第211章 抵達土地廟(第三更)
趙鬆完全理解鄧立華的憤怒,要是自己的女兒麵對這種遭遇他肯定早就暴走了,鄧立華現在的表現更堅定了他要嚴懲凶手的決心。
“鄧老,你現在冷靜一下,咱們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治好鄧暢的病,需要你提供線索來抓到那個下蠱的人。”趙鬆小大人似的勸道。
“對,對,聶少,你還有什麽問題盡管問,我會冷靜下來的。”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暢暢房間裏的那些符咒是誰寫的,那些符咒不但對鄧暢的病沒有任何治療效果,反而會促進蠱蟲的運動,幾乎可以肯定在房間裏設置那些符咒的人和那個下蠱的人是一夥兒的,是誰放的那些符咒?”
聽到自己找人放的符咒居然加重了女兒的病情,鄧立華懊惱地說道:“是一個叫林道的道士,他住在成功的一座土地廟裏,據說是一個非常厲害的道長,是孩子他媽找來的,本來我是不信這些歪門邪道的,可是看見貼了那些符咒之後女兒的病情有些減輕了,我也就相信了。”
“那哪裏是病情減輕,分明是蠱蟲活動的更劇烈,鄧暢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所以犯病的時候聲音才會越來越小。”聶天似笑非笑。
“可惡,我現在就去找那個林道,我要殺了他!”說著,鄧立華就要起身離開。
趙鬆趕緊一把抓住他把他留了下來,靜心咒作用雖強,也沒能真正讓一位想要保護女兒父親冷靜下來。
聶天見狀微微皺眉:“鄧先生,我希望您將這件事情完完全全交給我,不要過多插手。我辦事,向來不喜歡被人阻礙。”
“你一個人嗎?”鄧立華有點懷疑,他並不了解所謂的武者到底怎麽回事,自然也就沒把小趙鬆算進去,“要不然我給你找些警察和保鏢吧,以我的麵子這些都不是問題。”
聶天搖了搖頭,那些普通人到時候隻能成為累贅,還不如他一個人去來的方便。
“鄧老,您可別不信,我師父可厲害了!”趙鬆生怕鄧立華再說出什麽惹得師父不悅,趕緊道。
為了證明他沒說謊,趙鬆右手按住茶杯,口中喃喃自語,當他再次抬起手的時候手下的茶杯已經變成了粉末,這等神奇的力量讓鄧立華目瞪口呆。
要是放在平時,鄧立華這個科學家肯定會深究趙鬆這種神奇力量的來源,不過現在他可沒有這個心思。
“這,你這?”鄧立華驚歎道。
“這是師父教給我的,名為內勁外放,普通武者根本無法做到!”趙鬆得意地解釋:“鄧老,我師父的能力是常人無法想象的,您安排那麽多人,實力都不一定比我強,肯定會成為我師父的累贅!”
看到一個弟子都有這樣的本事,鄧立華決定不再派人跟著他了,隻連連囑咐他千萬小心。
大致了解了那個林道的住址和信息之後,鄧立華帶著聶天師徒離開了三樓的實驗室,那個會客廳再次變成了掛滿實驗數據的嚴肅風格。
三人來到二樓的時候剛好碰到了從鄧暢房間出來的鄧夫人,鄧夫人看聶天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看樣子恨不得再留他們師徒二人吃頓飯。
可惜看丈夫的樣子就知道,恩人們是要走了,而且是有正事要辦。
鄧夫人雖然覺得可惜,卻也沒強求。
夫婦二人很恭敬地把聶天師徒送到了家門口,自從聶天治好了鄧暢的病開始,他們兩個就對聶天刮目相看,這可是多說醫學界名人都治不好的病,還在居然被一個年輕人輕而易舉地治好了,他們倆怎麽能不重視聶天呢?
“聶少,你小心點,要是實在不行就回來,咱們再一起商議對策,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那些壞蛋一定會被繩之以法的。”聶天臨走前,鄧夫人關切地說道。
這樣真切的,不帶任何私心的關懷讓聶天表情微緩,笑著點了點頭。
他帶著趙鬆,一路驅車到達鄧立華所說的,郊外的土地廟。
來到土地廟前,趙鬆有些遲疑,擔心地問道:“師父,真的要直接進去嗎?這可是明晃晃的陷阱,您要是遇到危險?”
“無需多言。”聶天高傲地昂起頭顱。
能傷他之人,還未出生呢!
“不過,你所慮的也有道理。”聶天說著,突然露出一抹奇異的笑容:“既如此,不妨請人過來一問。”
“問人?哪裏有人?這附近都是樹林,就這麽一個土地廟,一路上過來連個鬼影都沒有呢。”趙鬆疑惑得問道。
“我說有,自然是有的。”
聶天剛說完,突然猛地揮手,隻聽一聲慘叫,一個穿著淡綠色上衣和褲子的男人,在渾身狼狽地從樹林裏滾了出來。
那男人見行跡敗露,驚懼地轉身就要逃跑,可聶天怎麽可能答應?
一道金光劈下,那人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四肢被死死絞住動彈不得,隻能用憤恨的眼神望著聶天。
這是個年約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身手看得出十分矯健,也十分擅長隱藏氣息,如果來的不是自己,而是如趙鬆般的武者,恐怕還真發現不了他。
“哼,算你厲害,既然落在你手上,要殺要剮痛快點!”男人腦袋一昂,義正辭嚴地說道。
趙鬆眉頭一皺,總覺得麵前的男人哪裏有些違和感。
“師父?”他疑惑地問。
聶天嘴角扯出淡淡地笑意,點了點頭:“你來問。”
趙鬆眼睛一亮,師父這是要鍛煉他啊!
“你是什麽人,誰派來的?”於是趙鬆蹲下身體,學著他師父的語氣,冷冷問道。
然而男人像是沒聽到一樣,隻是又把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連語調都沒怎麽變化。
違和感更強烈了。
對著男人無機質的目光,趙鬆甚至感到了不寒而栗。
“你到底是什麽人!”趙鬆突然狠狠地抓起男人的手臂,稍微用力,“哢嚓”,手臂應聲彎出一個詭異的弧度。
“嗯!”男人痛得悶哼一聲,但還是沒有回答任何問題,隻是再次木訥的把一開始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