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倒黴的張沁熙
大漢瞪著一雙牛眼,氣憤的說道:“張沁熙,別說我牛哥不講情麵,當初咱們簽訂借貸協議的時候,白紙黑字寫的可是很清楚,這個月的十五號還錢,可是你看看,現在已經月底了!你還要再寬限幾天,怎麽著?你是不是打算賴賬?”
“沒有沒有,牛哥,我現在是真的沒錢啊。”
“沒錢?你們夜色酒吧不是已經發了這個月的工資了嗎?你的工資呢?”
“我……我的工資給我父親交住院費了啊!”
“媽的!”牛哥咒罵了一句,“有錢給你的死鬼老爹交錢看病,卻沒錢還老子的錢?你當老子的借貸公司是慈善機構嗎?”
“牛哥,跟她廢什麽話?咱們看看她家裏有什麽值錢的,直接拿走就是了!”
一名馬仔提議道。
聞言,牛哥神色一怔,下意識的打量了一下屋內的破舊陳設,嘴角抽搐了起來。
“啪!”
“哎呀!”馬仔捂著自己的腦袋,幽怨的問道:“牛哥,您打我幹嘛?”
“打你?打死你老子都不解恨,你他麽也不看看,這房間裏麵有一件值錢的東西嗎?知道她欠老子多少錢嗎?整整三十萬,別說這房間裏的東西了,就算是把這房子賣了,也他麽不夠還老子賬的啊!”
“那個……牛哥……”張沁熙弱弱的開口,“這個房子是我租的……不能賣……”
“我他麽!”牛哥隻感覺心中一陣翻江倒海,差點一口鮮血噴出來,你這丫頭不打擊我一下是活不下去了嗎?
張沁熙似乎也意識到自己這話說的不太合時宜,往後退了一步,驚恐的看著牛哥。
突然,牛哥眼前一亮,“你這丫頭長得這麽水靈,還愁籌不到錢?”
“嘿嘿!”
聽到牛哥這句話,幾名馬仔均是露出了yin**的笑容。
很明顯,他們都明白了牛哥的意思,看向張沁熙的目光,也變得曖昧無比。
牛哥提議道:“這樣吧,一會兒我就去跟你們酒吧的經理說一聲,從今天晚上開始,我相信,以你的姿色,用不了幾天,你就能湊夠要還給我的錢了!”
“不要!牛哥,我……”
還不等張沁熙說完,牛哥就揮揮手,打斷了她,“這樣吧,你剛才不是說,要我寬限你幾天嗎?你陪我玩,我就給你往後延三天的時間,怎麽樣?”
“不!不要!”
“媽的!臭娘們兒!給臉不要臉!”牛哥勃然大怒,抬手一記耳光,惡狠狠的扇在了張沁熙的臉頰之上。
“啊!”張沁熙被打的摔倒在地,嘴角處流淌出鮮紅的血液。
牛哥大步向前,一把抓住了張沁熙的頭發,“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一個在酒吧工作的女人,裝什麽清純?能伺候牛哥,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張沁熙倔強的說道:“我在酒吧工作,完全是因為那裏的工資高,能夠給我父親治病!我不是那種女人!”
“哎呀,你就別強嘴了!”
“就是,沒準把我們牛哥伺候舒服了,那三十萬不用你還了也說不準!”
“跟我們牛哥玩玩,你不虧,全冰城有多少想追我們牛哥的姑娘,我們牛哥都不正眼看她們!”
一眾馬仔紛紛起哄道。
“哈哈!聽到了沒?來,陪牛哥玩玩!”
牛哥一隻手解開了自己的拉鏈,另一隻將張沁熙按向自己的**!
一想到即將要和這個清純漂亮的小美人共赴巫山,牛哥的心中就一陣暗爽。
張沁熙死命的掙紮著,奈何,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哪裏會是身強體壯的牛哥的對手,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勞。
終於,張沁熙絕望的閉上了雙眼,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蛋上,盡是委屈的淚水。
憑什麽?老天爺憑什麽對待自己?我到底做錯了什麽?
就在張沁熙感歎命運不公的時候,一聲巨響傳來。
砰!
接著,張沁熙就感覺到似乎有一些木屑和塵土飛揚開來,而原本在她頭上的那股大力,更是頃刻間消失不見!
她茫然的抬起頭,看著麵前突兀出現的男人。
男人一身藏青色的外套,稀疏的胡碴,略顯瘦弱的身材,麵色含霜,看起來帶著幾分頹廢,但是,這依舊不能遮掩他眼中那鋒利的光芒。
男人一隻手提著一個碩大的旅行包,另一隻手,拿著僅剩一條腿的椅子,冷冷的盯著牛哥。
再看牛哥,雙手捂著額頭,從他的指縫出,還在冒著涓涓的血跡。
牛哥一臉的不可思議,傻傻的看著秦峰,沒有緩過神。
就連一眾馬仔,看向秦峰的眼神中也都是帶著濃濃的震驚之色。
他們甚至都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麽時候走進房間的!
仿佛,秦峰就是從天而降的一般!
行如鬼魅,動若雷霆!
“你他麽敢動我?你知道我是誰嗎?”牛哥站起身,大聲的咆哮著。
聞言,秦峰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了一抹不屑的弧度。
“我管你是誰,敢欺負我秦峰的妹妹,老子就要你脫一層皮!”
“秦峰?你是秦峰哥?”張沁熙立馬激動了起來,雖然她和秦峰素未謀麵,但是,“秦峰”這兩個字,她卻再熟悉不過,那可是每次和哥哥通電話時,哥哥提及最多的人啊!
“你他麽的,給我上,廢了他!”
一眾馬仔一擁而上。
砰砰砰!
秦峰毫無懼色,欣然應戰,拳腳捭闔之下,軍體拳招招不絕,猶似行雲流水一般,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一眾大漢就隻有牛哥一人還是站著的了。
“你……你到底是誰?”
牛哥不是傻子,好歹也是在道上混了這麽多年的人,哪能沒有一點眼力見?
可以舉手投足間將自己六名兄弟放倒的人,又豈能是泛泛之輩?
看來,今天是真的遇上硬茬子了!
秦峰活動了一下手腕,淡淡的說道:“我是你爸爸!”
“啊!”
身高一米八,體重足足二百斤有餘的牛哥,在秦峰麵前就如同一個毫無抵抗力的孩童,被秦峰按在地上,肆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