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半條街
秦川一臉壞笑：“手感怎麽樣？你閨蜜沒騙你吧？”
“沒有，你……”陸小曦看見秦川的表情，自然知道自己上當了。
她的小臉刷一下變得紅撲撲的，也顧不得說別的就轉身跑向學校裏。
看著陸小曦離開的背影，親傳嘿嘿一笑：“這保安，當的也算是值了。”
正當秦川還在回味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
“你兒子在我手上，趕快準備三十萬……”電話中傳來一個凶狠的聲音。
秦川心中一陣好笑：“那你趕快趁熱吃吧，挺有營養的。”
掛斷電話，秦川看著手機的時間，對著門衛室喊一聲：“老張！我晚上有點事，這就拜托你了。”
“去吧！”
穿過車水馬龍的市中心，秦川來到一家名為“零度”的酒吧。
“對不起，我們不招保安了。”門口的服務生看著秦川，滿臉的嫌棄。
狗眼看人低的家夥秦川見了太多，他也不願意過多計較。
可他剛想開口，突然就被身後的吵鬧聲打斷。
“起開起開！不長眼啊！”
一個彪形大漢懷中摟著一個姑娘，看也不看就橫衝直闖，直奔零度酒吧。就在路過秦川身邊的時候，那個姑娘突然拽了秦川一下，便又無力地撒開。
像是感受到什麽，彪形大漢對著秦川吼道：“這地方是你能來的嗎？滾蛋！”
秦川一臉無奈，心想他的樣子就這麽好欺負嗎？
剛才還一臉嫌棄的服務生立馬笑臉相迎：“趙哥，您來了。”
姓趙的男人一手摟著女孩，一首掏出幾張人民幣：“別他媽廢話，趕快給我找個房間。”
也就是這個時候，秦川看到了那個女孩的麵容。
“林夢瑤？”
這下倒讓秦川有點驚訝，林夢瑤無論是身材還是麵容，在衛校中都數一數二。他也沒想到平時高傲冷酷的女神，現在竟然是這副模樣。
應該是被人下藥了。秦川摸著下巴，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等等！”秦川一把抓住那位彪形大漢，“你就這樣踩了我的腳，一句道歉都沒有？”
彪形大漢一臉凶相：“道歉？滾！信不信老子廢了你。”
而在一旁的服務生也是鄙夷的看著秦川：“你還想怎麽樣？別在這找事，你知道酒吧的老板是誰嗎？”
秦川一臉淡然：“把那個女孩放開，這事咱倆兩清。”
“我看你小子是活膩歪了！”
彪形大漢正要動手，突然從他背後傳來一聲嗬斥：“幹什麽！”
服務生看著從酒吧出來的人，一臉獻媚的說道：“老板，這有個不知死活的小保安，攔著咱們酒吧做生意，趙哥也是幫襯著咱們。”
那個彪形大漢看到來人，也是低頭說道：“程哥好。”
程鵬舉本來心中火氣就大，說好的八點見麵，可現在都九點了，等的人還是不見蹤影。聽到門口吵鬧，他這才出來。
看著程鵬舉走向那個小保安，彪形大漢和服務生眼中都露出幸災樂禍的神情，程鵬舉的手段他們可見識過，上次惹事的家夥一人被廢了一條胳膊。
看著說不出話的程鵬舉，秦川一臉欣慰：“小橙子，沒想到你現在也是程哥了。”
小橙子？
在場之人都大眼瞪小眼，他們老板是姓程，可什麽時候也沒被人喊過小橙子這樣近乎侮辱的外號。
從酒吧走出的幾名年輕人都已經把手放在了腰後的砍刀上，隻等著老板一聲令下。
啪！
程鵬舉再也克製不住，直接跪在秦川的腳下，抱著大腿嚎啕大哭：“川哥！你……你終於肯見我了！”
所有人的目瞪口呆，這還是他們那個廢掉七八人手臂都不帶眨眼的老板嗎？這還是那個在酒吧一條街三天就站穩腳跟的程鵬舉嗎？
秦川無奈地拍了拍他的背：“好了，你現在也是有身份的人，你這樣別人會看不起你的。”
程鵬舉抹了把眼淚，對著周圍吼道：“誰他媽敢說我啥？老子直接廢了他！”
所有人都默不作聲，開玩笑，好像在這裏，除了你這個小保安之外，沒有人會看不起程老板吧。
扶起程鵬舉，秦川對著那個彪形大漢開口：“怎麽樣？你願不願意兩清？”
“願意願意。”像是小雞吃米一樣的點頭，彪形大漢放開懷中的女人就跑。
接過林夢瑤，秦川走著說道：“這個服務生我不太喜歡，另外給我找個房間。”
“你，不用幹了。去找財務把錢結一下，收拾東西滾蛋。”
程鵬舉想都沒想，川哥說得好就是聖旨，他照辦就好。
“川哥，你請。”替秦川掀開門簾，程鵬舉繞有深意的看了那個服務生一眼。
看到秦川懷抱美女，程鵬舉哪裏還不明白什麽意思，他專門挑了一間大床房，還是歐洲風格的。
剛把林夢瑤放到**，她就像一條火熱的蛇直接纏在秦川身上。
根本不管是什麽地方，抱著秦川就是一頓親，誘人的香舌在秦川臉上打轉，手也是不自覺的摸索著。
感受著懷中軟香瘋狂擠壓著自己，耳邊還傳來陣陣熱氣，饒是身經百戰的秦川也有些把持不住。
秦川照著她脖子後麵就是一手刀，這樣的力道剛好能讓她休息一會，又不至於傷了她。
看著秦川從房間出來，程鵬舉眼中閃過異色：“川哥？你這……出問題了？”
看著程鵬舉緊盯自己身下，秦川笑罵道：“滾蛋！那是我朋友，別瞎想。”
程鵬舉感慨道：“川哥你變了，之前在亞馬遜槍林彈雨的那麽多年，你哪裏會有朋友？隻有兄弟和炮友。”
“都過去了，現在我隻是個衛校的小保安。”仰頭喝下杯中烈酒，秦川笑了笑。
“那是大哥你不願意，你要是想，分分鍾鍾就能再成王者。”
秦川苦澀一笑：“然後呢？看著自己兄弟一個個倒下？”
程鵬舉近乎是嘶吼著說：“那不怪你！我，粽子還有刀疤，都感激大哥你一輩子，要不是你，我們都不可能有現在的生活。”
二人一杯一杯的下肚，平常人滿為患的酒吧早已被清場，隻剩下兩個靠著酒精和回憶又哭又笑的大老爺們。
程鵬舉的手下不知道自己老板的心情到底是好是壞。
他們隻知道，在那個穿著保安衣服的男人走後，老板帶著他們一口氣廢了潘老大一半的人，搶走了這條街上一半的酒吧。
從那個晚上開始，中海市著名的酒吧一條街的半壁江山，就改了姓。
不再是原來的潘，也不姓老板的程，而姓秦。
程鵬舉對著手下說，這是我欠他的，一輩子也還不完。
回到出租屋裏，秦川把保安製服扔在**，眼中一片清明。
他根本沒醉，或者說他根本就喝不醉。
看著窗外的月光，秦川小聲呢喃：“《無上中天經》，也不知道得到你是福是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