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給了你機會,是你自己沒把握

“放了她!”

葉牧淡淡的說道,雖然說的輕描淡寫,但是殺機凜然。

“小子,你不要多管閑事,你可知道我們三個是誰?”

光頭眼神帶著一絲恐懼,但是強裝鎮定的說道。

他們三個家夥都殺過人,所以知道葉牧身上散發的殺氣代表了什麽。

這樣濃鬱的殺氣,怕是手上不知道要沾染多少人的血跡了。

“我沒有興趣知道你們三個是誰,因為在我看來,你們都是死人,已經沒有必要知道了。”

葉牧一臉的平靜,眼神之中滿是冰冷的寒意。

顯然,葉牧這是動了殺心,這三個人都要死!

“大哥,別跟他廢話,你們帶著人走,我攔住他!”

一個家夥對著光頭喊了一聲,然後掏出匕首,直接朝著葉牧而去,速度很快,出手狠辣,一看也是個練家子。

“葉牧,快跑……”

見到對方竟然掏出匕首刺向葉牧,韓雪大聲的提醒著。

“韓雪,把眼睛閉上!”葉牧對著韓雪淡淡的說道。

“啊?”韓雪滿臉疑惑,她不知道葉牧是什麽意思。

不過很快,她就明白了過來,因為她看到,拿著匕首刺向葉牧的那人,不知道怎的,匕首竟然到了葉牧的手裏。

一道寒光閃過,那人的手臂應聲落地,鮮血噴湧而出。

“啊…………”那人抱著自己的斷臂,厲聲的慘叫著,麵目猙獰。

韓雪嚇的臉色蒼白,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她不敢看這樣的場麵。

“老二!”光頭見自己的同伴受傷,急忙的上前慌忙的給止血。

再用衣服給自己同伴止血之後,光頭雙目圓睜,滿眼血紅的盯著葉牧。

“你傷我二弟,必須死!”光頭此刻被憤怒充斥著整個全身。

葉牧一直平靜的看著,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放了她,然後你們自殺,如果我動手,你們會很痛苦!”

葉牧的聲音冷的可怕。

“去你媽的!”光頭猛然衝向葉牧,一雙手猶如鷹爪一般,速度比剛剛那人還要快上幾分。

光頭的目標是葉牧的喉嚨,隻要能夠抓住葉牧的喉嚨,就算是鋼筋鐵骨,他依然能夠抓出五個血洞。

眼看著光頭的鷹爪離著葉牧的頸部隻有半米的距離,光頭嘴角勾起一抹獰笑,他的腦海裏甚至出現了抓破葉牧喉嚨的那一幕。

但是很快,光頭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因為他的鷹爪被葉牧抓住了,很輕鬆的就抓住了。

哢嚓!

骨裂之聲響起,還沒等光頭反應過來,五根手指詭異的彎曲,盡數折斷。

來不及慘叫,彭的一聲悶響,光頭直接被一腳踢飛了出去。

光頭隻感到自己腹部一陣絞痛,哇的一口吐出鮮血。

此時光頭麵如死灰,他知道今天他們哥三個是栽了,不過幹他麽這種行當,其實生死以不重要。

“放了她,你可以免受痛苦!”

葉牧靜靜的看著最後一個拿著匕首,抵在韓雪脖子上的家夥。

“老三,不能放,反正也是死,殺了那娘們,黃泉路上有個娘們陪著也值了。”

光頭猙獰的對著最後一個家夥喊道。

韓雪此時緊緊的閉著眼睛,她感覺到匕首上的森森寒意,她害怕,不敢睜開眼睛,眼淚順著臉龐滑落下來。

最後一個家夥,聽到光頭如此說,眼中閃過一抹狠色,看來也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了。

一咬牙,手裏匕首猛然用力,朝著韓雪的頸部劃去。

葉牧雙眼一凝,一口白練之氣從口中吐出,迅速的穿透最後那個家夥的手掌,一個肉眼可見的血洞,赫然出現在了那家夥的手掌之上。

手裏的匕首也應聲落到了地上,看著自己手上的血洞,最後一個家夥傻了,整個人猶如雕塑一般一動不動。

韓雪睜開眼,趁機跑到了葉牧的麵前,一頭撲到葉牧懷裏,大哭了起來。

葉牧則輕撫著韓雪的秀發,安慰著她。

“吐氣傷人?宗……宗師,化勁宗師!”

光頭看到這一幕,整個人癱坐在地,嘴裏喃喃自語。

麵對著化勁宗師,光頭徹底失去了一絲一毫抵抗的念頭,他現在什麽都不求,隻求速死!

光頭眼中看著掉在地上的匕首,猛然撿了起來,毫不猶豫的朝著自己的心髒紮去。

可就在光頭要自殺的時候,又是一口白練之氣,光頭手裏的匕首應聲落地。

“我給了你機會,可是你們卻沒有把握,現在你們已經失去了支配自己性命的機會。”

葉牧輕輕的拍了拍韓雪的肩膀,然後把韓雪從自己的懷裏拉出,一步一步的走向光頭。

噠……噠……噠……

每一步,都像是從踩在光頭的心上,隨著葉牧的腳步,光頭的心也在跟著有規律的顫抖。

就在這時,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一群人出現在了門口。

領頭的是蘇曉東,見過葉牧之後,馬上上前行禮道:“葉先生!”

蘇曉東在跟著葉牧行禮之後,雙眼瞬間掃過整個房間,看到倒地不起的光頭他們三個人之後,頓時麵色一變。

“江州三虎?”蘇曉東有些吃驚。

“你認識他們三個?”葉牧看向蘇曉東問道。

“葉先生,這三個人是江州一帶出名的狠辣人物,聽說手上有數十條人命,現在這三個人已經成了雲飛手下,不知道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蘇曉東疑惑道。

“雲飛又是誰?”葉牧問道。

“哦,雲飛是雲家長子,雲家也是四大家族之一,而這個雲飛也是白海市四公子之一,實力不在我之下,隻不過這小子很傲,幾乎從來沒有出過手,所以坊間排名,把我排在雲飛之上,其實要真的鬥起來,我不一定是他的對手,這小子身邊有位高人,聽聞是暗勁武者,不知道是真是假!”

蘇曉東急忙的解釋道。

葉牧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淡淡的對著蘇曉東道:“把這三個人處理了,另外把這裏收拾一下,記住,我要讓他們三個最後受盡折磨而死!”

敢動葉牧的二叔,葉牧當然不會讓他們太舒服的死去。

“葉先生……”蘇曉東臉上竟然露出一絲難色。

“怎麽?怕雲家找你麻煩?如果雲家的人找你麻煩,找我就是了!”

葉牧說完,抱起葉永壽,然後帶著韓雪去了自己的家。

蘇曉東一咬牙,揮了揮手,讓人把江州三虎帶走,然後開始打掃房間。

蘇家雖然和雲家同是四大家族,在財力上雲家比不過蘇家,但是在勢力上,蘇家還略差一些,雲家最近幾年,養了不少的高人,一個個實力超凡,怕是在四大家族中勢力最大的。

現在雲家大有超過楚家的勢頭,就連楚中天,雲家的家主都曾經頂撞過的。

葉牧回家之後,把葉永壽放到**,已經給葉永壽服用了培元丹,現在再讓葉永壽睡一覺,就沒有什麽大礙了。

“葉牧……”韓雪看著葉牧,輕喚了一聲,好像有什麽話要說。

“如果不想說,那就不用說,有我在,沒有人能傷害到你!”

葉牧知道韓雪想跟他說什麽。

從今天這三個人來看,韓雪肯定有什麽事情在瞞著葉牧,另外韓雪怎麽會和雲家的人有瓜葛,這些葉牧不知道,韓雪不想說的話,葉牧也不想知道。

“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我也是有苦衷的,希望你給我一段時間!”韓雪緊緊的咬著嘴唇說道。

韓雪現在還沒有想清楚,要不要跟著葉牧徹底的坦白清楚,因為從上學開始,韓雪就在欺騙著葉牧,這個欺騙一晃就是十數年。

不過這一次,韓雪覺得葉牧變了,變了很多,竟然能夠如此淡然的判人生死,沒有一絲的波瀾,怎麽說那也是幾條人命。

“葉先生,都處理好了!”這個時候,蘇曉東走了過來,恭敬的說道。

“恩,你找我有什麽事?”葉牧問道。

他知道蘇曉東絕不會是巧合來這裏的,應該是來找他,然後看到了剛剛的一幕。

“葉先生,不知是否有時間在給家父治療!”

原來蘇曉東是找葉牧給蘇文宗看病去的,葉牧說過蘇文宗的病一次不能治愈,需要治療幾次才行。

“好,你先回去,等我處理一下就去!”

葉牧點了點頭。

蘇曉東點了點頭,然後退下了。

韓雪的臉色因為驚嚇,還有些蒼白,看著葉牧的眼神也變的躲閃,她不知道應該怎麽去麵對葉牧了。

“送你個東西!”見到韓雪有些尷尬不敢麵對自己,葉牧笑了笑,然後拿出一顆小培元丹給了韓雪。

“這是什麽東西?珍珠嗎?”韓雪看著手裏的小培元丹,很是好奇的觀賞著。

“放進嘴裏!”葉牧說道。

韓雪微微抬頭看了看葉牧,雖然不明白葉牧的意思,但是還是順從的把小培元丹放進嘴裏。

入口即化,韓雪感覺全身一陣暖洋洋的十分的舒服,就像是沐浴在陽光之下,特別的想睡一覺。

“好好休息下,我很快就會回來!”

葉牧撫了撫韓雪的秀發道。

雖然韓雪並沒有受傷,但是心中她肯定心理上受到的打擊不小。

“不要走!”韓雪一把拉住葉牧的胳膊,原本有些放鬆的神情又變的緊張。

葉牧知道,韓雪這是本能反應,剛剛經曆了這樣的事情,肯定會害怕的。

“好,我不走,你先休息下!”

葉牧讓韓雪躺在沙發上,開始休息。

而他自己在坐在韓雪的身邊,看著韓雪閉目養神,韓雪的手還緊緊的抓著葉牧的胳膊。

葉牧看著韓雪,此時韓雪的臉色因為吃了小培元丹的緣故,已經開始紅紅的,呼吸均勻的起伏著,還是不是的皺一下鼻子,慢慢的沉睡了過去。

等到韓雪睡熟了,葉牧才敢輕輕的把韓雪的手拿開,然後拿了一個小單被輕輕的給韓雪蓋上了,韓雪的身上有股很淡的幽香,嘴唇輕啟呢喃道:“葉牧,對不起……我隻能幫你到這裏了,如果有來生,我肯定做你的女人!”

韓雪說著夢話,整個人翻了一個身,一個紅色的本本掉落了出來,葉牧拿起來看到,這竟然是自己住的這所房子的房產證,看來韓雪知道這房子是自己租的,所以一起給買了下來。

葉牧看著韓雪的樣子,微微的搖了搖頭,然後一隻手輕輕的按在了韓雪的額頭,一道白光閃過,瞬間韓雪就被一股淡淡的白霧包裹,韓雪整個人舒服的呻吟一聲,緊接著沉沉睡去,也不再說夢話了。

雖然韓雪已經睡去,但是葉牧卻並沒有著急離開,他需要畫一些平安符了,今天如果不是韓雪發出了信息,後果不堪設想,現在葉牧才感覺到,自己雖然身為修仙者,一身的修為,可是要保護自己身邊的親人,還是感到力不從心。

所以葉牧需要畫一些平安符,平安符顧名思義,就是保人平安的,這種符沒有什麽攻擊力,隻能起到一些防禦的能力,不過因為是最為低端的符文,所以這符文的抵禦能力也就隻有一次。

也就是說,如果有人對著帶著符文的人攻擊,符文會發出一道金光,抵禦一次進攻,不過隨之符文也就會消失,沒有任何用途了。

現在葉牧沒有辦法,第一他的修為隻是築基期,根本就畫不出高級符文,再有就是高級的符文需要源筆,砂紙,還有摻雜了獸血的朱砂,這些東西現在葉牧根本就弄不到,所以他隻能畫一些低級的符文暫時讓自己身邊的人帶著。

上一次葉牧想要去買毛筆,砂紙,因為碰到黑袍人而沒有買成,這一次葉牧決定先畫上幾張平安符再說,於是輕輕的把門帶上,去買需要的材料了,至於給蘇文宗治病,畫完符文再去也不遲。

就在葉牧去買符紙,毛筆的時候,白海市王家客廳,王麗麗流著淚,低著頭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而在她的對麵,坐著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正是王麗麗的父母,王金生和郭琴。

此時王金生的臉色很難看,呼吸有些急促,很明顯有病在身。

大廳之中除了王麗麗和父母之外,還有一男兩女,分別是王麗麗的妹妹王麗英,妹夫唐寬,姑姑王金鳳。

之所以今天把所有的王家人召集在一起,是因為要彈劾王麗麗,因為王麗麗的原因,蕭磊現在拒絕在給王金山看病。

“你說說,那個葉牧到底有什麽好的?除了賭就是喝酒,把家都敗光了,父母都逼死了,你竟然還為了他,把咱們家的藥廠和藥方都送人?你知不知道,這些是我們王家的根基?你作為長女,我把這些給了你,難道你就是這樣報答我和你媽媽的嗎?你讓我們老了喝西北風嗎?”

王金生對著王麗麗大吼著,臉色蒼白無力,吼完之後,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老王,你消消氣,麗麗也是疼孩子,跟那個葉牧有什麽關係,現在藥廠和藥方蕭公子不是都還回來了嗎?別再氣壞了身子了。”

郭琴拍著王金生的後背勸說道。

“麗麗,不是姑姑說你,那藥廠和藥方可是王家的,不是你自己的,怎麽能說送人就送人呢?也不和大家商量一下,這下好了,你送給了蕭公子又要回來,現在你爸的病蕭公子不管了,你看怎麽辦吧!”

王金鳳也是一臉氣憤的對著王麗麗說道。

“打電話,馬上把那個葉牧給我叫來,你不是疼孩子嗎?我們把撫養權要過來,你以後再也不要跟著那個葉牧有任何的來往了。”

王金生稍稍喘了口氣,然後對著王麗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