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見死不救
林牧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他站在唐生跟前時,唐生眼神之中流露出了痛苦,不過更多的是期盼,渴望。
林牧直言道:“你是希望我救你對不對?”
唐生點了點頭,眼下他可以做到的,隻是點頭。
林牧並非見死不救之徒,這個時候,他完全可以出手相救。隻是救下唐生,又該如何?這是一個亟待解決的問題,若是不把這個問題考慮清楚的話,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見林牧遲遲不肯出手,唐生十分的失落,沮喪,更多的是痛苦不安。
他並不知道林牧到底做了什麽,隻是現在他感覺自己無比痛苦,這些都是林牧的饋贈。
此時此刻,他再也囂張不起來,而隻會無限痛苦下去。
林牧比較明智,這個時候,他輕輕的說了一句:“隻要你低頭認個錯,我就原諒你的無禮。”
林牧並沒有什麽過分的要求,這個要求對於唐生來說,真的十分簡單。
唐生直接給林牧認了錯,並道了歉。
此刻,他的眼神之中充滿期待,憧憬,就看林牧接下來的表現。
林牧直接伸出一隻手,隻是普普通通的一隻手,平淡無奇。當這樣的一隻手作用在唐生的腦門之上。他的那種頭痛欲裂的感覺,竟然全然消失。
唐生已經恢複如初,他現在完全可以去做任何事情,不過唐生一直都沒有亂動彈,隻是緊盯林牧。
在他眼裏,林牧超級厲害,至少在大暗器師之上。沒想到,如此厲害的一個人物,竟然是他人發泄不滿的對象。
見唐生沒有起來,林牧十分友好的伸出了一隻手,想要將其拽起來。
一邊的曾廣聞看到之後,感覺不對勁,立即喊道:“千萬不要啊!”
曾廣聞這樣喊也是為林牧的安全著想,萬一唐生忽然之間翻臉,變卦,一切必然十分糟糕。
不過林牧很有自信,底氣十足,他料定唐生不會做出格的事情。
如若不然,必然讓他撕心裂肺,頭痛欲裂。這一次,絕對見死不救。
林牧的眼神之中滿是堅定,剛強,不是一般勇士所具備的。
看到林牧的雙眼,唐生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這股力量虎虎生威,強悍無比,無可撼動。
繼續跟林牧鬥爭下去,隻會十分淒慘。
想到這裏,唐生直接伸出一隻手,拽住林牧的手,然後站了起來。
看到唐生若有所思的樣子,林牧輕快的說道:“別擔心,你不會有任何問題。”
唐生擔心的自然不是這個,而是幕後主使。
這個時候,幕後主使就在不遠處,一個偏僻的角落裏麵。這邊的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唐生用眼神示意林牧,要擔心一點他的幕後主使。
林牧自然明白。
這個時候,林牧直言道:“隻要你不再攻擊我,就不會有任何事情。”
話音剛落,林牧往一個地方走去。顯然,他是要去尋找唐生的幕後主使算賬。
唐生直接攔在了林牧的跟前,斬釘截鐵的說道:“你不能去!”
唐生的轉變倒是挺快,讓林牧有點不舒服。
“你這樣攔著我有意思嗎?”林牧反問道。
唐生既然做出了這樣的舉動,自然有他的道理。這個時候,他不知道該說點什麽,總之,林牧現在不能夠過去找他的幕後主使。
一邊的曾廣聞看到之後,頓時勃然大怒,整個人的臉色變得極其不爽。“瞧,我就知道會演變成現在,別理踩他,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曾廣聞似乎看透了唐生這個人,此刻,他已經做好準備,隨時打算拿下唐生。
至於林牧,現在完全可以脫身出來,去尋找唐生的幕後主使。
林牧不慌不忙,問唐生:“你的幕後主使到底是誰?”
“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這個對你無益。”
唐生十分幹脆,利索,主要目的就是護主。這種護主行為,在曾廣聞看來,簡直可惡至極。
曾廣聞再也按耐不住,立即衝了過來。
“看我的吧,我要讓這個廢材知道錯字怎麽寫。”
看的出來,曾廣聞氣勢洶洶,咄咄逼人,就是想要逼其就範。
若是唐生還固執己見,勢必慘遭不幸。
林牧以為唐生會反抗,卻沒想到,唐生不僅沒反抗,反而一動不動。
無論曾廣聞怎麽操作,他都隻是眼看著,無動於衷,完全跟一具屍體差不多。
很快,唐生倒在了地上,卻沒有喊疼。
這真的是一個堅忍不拔之人,簡直就是一個壯士。曾廣聞還打算繼續毆打唐生。林牧迅速出手,阻止了他。
“這一次放他一馬,下一次決不輕饒。”
曾廣聞不想就此放過唐生,若不是唐生,他根本就不可能中毒。
此刻,曾廣聞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唐生。
然而林牧看出唐生眼裏的無奈,或許他有什麽把柄被人給抓住了,這就是很吃虧的事情。
繼續為難他,真的不是英雄好漢該做的事情。
林牧輕噓一口氣,直接說道:“你走吧!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曾廣聞聽到這話,很是詫異。“這可是一個惡人,就這麽放他走掉,你怎麽想的呢?”
林牧自然有自己的想法,這時候不方便透露出來。
唐生沒想到林牧竟然是如此寬容,大氣之人,真的是人中龍鳳。
一般人很難做到如此的大度,慷慨。
既然林牧都這麽說了,繼續待在這裏,隻會丟人現眼,唐生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揚長而去。
看到唐生走了,曾廣聞怒不可遏,渾身都一點不自在。
“若是他下一次來暗害你,該如何是好?”這是曾廣聞最為擔心的一個問題,但是在林牧看來,這是多慮。
有了這一次的教訓,林牧堅信,就算是王者家族的大權力者,也無法再一次派遣他來。
曾廣聞不這樣去想,在他看來,隻要價錢高,沒人能夠抵製得住**。
林牧沒有去想價錢的問題,因為唐生的眼神裏麵,並沒有什麽嗜錢如命,隻是一種無奈,他的到來顯然另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