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迫不得已

第四章 迫不得已

宮倫哥從那之後真的沒有再出現過,我也沒有關心他,一如既往的和銘出去,這一天銘有事沒能陪我,我趴在床上玩手機,從樓下傳來張媽的喊聲“汐兒,快下來,宮老爺來了”我聽後換了個紫色的蓬蓬裙便下去了,剛到樓下“汐兒,快過來,伯父跟你說些事”我坐到伯父旁邊,甜甜地說了聲“伯父好”,“我就開門見山了,想必你也知道了,宮倫這孩子從小就一直喜歡你,最近,他不吃飯天天板著臉,跟沒了魂似的,這公司還要讓他來管理,他這樣心不在焉的怎麽行呢你說是吧”伯父深沉地對我說,我很氣憤也很不借,宮倫哥這樣跟我有什麽關係,便說道“伯父,這些跟我貌似沒有關係吧,您跟我說幹嘛呢,我一直把他當哥哥,我還有事先上去了”我起身離開,伯父把我拽住,“你以為我不知道麽?你跟宮倫都把話說絕了他才會這樣,汐兒,你就接受宮倫這孩子吧,伯父求你了”“對不起伯父,我做不到,我愛的是銘,您讓宮倫哥放棄吧,我和他是不可能的”說完我便上了樓,躺在床上呆呆地看著天花板。

敲門聲讓我不得不起來開門,一開門還是伯父,我還沒來得及開口,伯父就先說話了“我告訴你,你必須接受宮倫,否則以我家的能力,讓南炫銘那小子死了都不是事,我給你倆天時間考慮,到時候給我答複,還有不許告訴宮倫這件事,這都是你逼我的!”說完伯父便走了,樓下聽到張媽的送客聲“宮老爺慢走”我直接癱坐在地上,仿佛心髒都停止了跳動。我給銘打電話過去,之後便躺回床上。

“銘,這倆天我們出去吧,出去旅遊吧,這倆天很特殊”

不知怎麽睡著的,連睡衣都沒換,早上醒來換了個藍色裙褲,上麵穿了個白色T恤便下了樓,到樓下後發現銘已經來了,我對他笑了笑,用甜美的聲音說“等我吃完早飯”我便走向飯廳,張媽準備了三明治,還有我最愛喝的牛奶“張媽,我愛死你了”“這還不是你的最愛呢”張媽神神秘秘的說,手裏端了一個盤子,打開蓋子後,我都快要蹦起來了!“是香草蛋糕!張媽你真好!”我甜甜地笑了,銘在沙發那兒看著我,帥氣的臉上也揚起了笑容,可是我心裏卻很悲傷。

——我一定要好好珍惜和銘在一起最後的倆天

吃過早飯後,張媽都替我收拾好了行李,出門前,她把行李遞給銘並囑咐道“一定要好好照顧汐兒啊”銘點頭答應,我們便出發了,今天天氣很好陽光很充足,照的我這雙白寶石鞋閃閃發光,也安撫了一下我心裏的悲傷,銘還不知道呢,他拉著我的手,我看著他那帥氣的側臉竟入了神,卻沒注意到他正一點點地靠近我,我回過神時,他的唇已經貼上來了,這次我竟用手勾住他的脖子與他相吻,他也抱緊我,半分鍾後才離開了彼此的唇,他笑道“哎呀,今天挺主動啊”我低頭不說話,他摟著我上了出租車,一路去機場的路上,我躺在他懷裏,靜靜地。到了機場,我們坐上了飛機,我便睡了過去,“懶豬快起來,飛機到嘍”我朦朧的醒過來,“啊?”我答到,“到啦?”“嗯,到了,還不起來你再不起來我就抱你走了”我一聽,故作裝睡等他抱我起來,他見我沒什麽反應,起身抱起我朝飛機艙門走去,那麽小心翼翼好像我是一顆極為珍貴的寶石一般,我突然摟住她的脖子,睜開眼睛衝他笑,他看了我一眼,低頭吻了一下我的額頭,對我說“再睡會兒吧,晚上帶你出去玩帶你吃好吃的”我聽話的閉上眼睛繼續睡。

到了酒店,銘把我放在床上蓋上了被子便出去了,我側過身去,眼角流下了淚水——這家夥還什麽都不知道呢,我為了他隻能殘酷的提出分手,過完這倆天吧,回去的時候再和他說,這倆天我一定要把他深深刻在心裏留在腦海裏。我心裏這樣想著,過了一會兒,銘進來了,“笨豬起來了,帶你玩去了!”我馬上起身,穿上一雙白色帆布,和他走了出去,我的手主動拉住他,很安心!夜晚的摩天輪很美,我們坐上後欣賞著美麗的夜色,銘一直看著這都市,而我卻目不轉睛的看著銘。

過了明天我們就要分開了,對不起銘!

玩累了我們便回到了酒店躺在床上,銘摟著我我也抱緊他,就這樣睡了過去,第二天清晨,我發現銘不見了正焦急地尋找,銘進來了手裏拿著我愛吃的香草奶油麵包和一杯酸奶,他走過來把東西放在桌上坐在我身邊“醒啦?快吃早飯吧”我抱住他淚水從眼角滑下來“銘,不許離開我,千萬不要,我要你一直陪在我身邊,我做夢了夢見你喜歡上別人然後不要我了,我哭了好久你都沒理會我,我好怕!”我哭得像個孩子,銘心疼地看著我“不哭昂,我不會離開你的”說罷,貼上我的唇輕輕一吻,我點了點頭起身去洗漱。

銘,我真的不想跟你分開

之後我們出去玩,他帶我去了好多好玩的地方,我照了好多我們的合照,一天很快就結束了,晚上我們坐上飛機後,我沒有再與他說話,飛機降落了,在機場裏我叫住他“銘,我們分手吧我不愛你了,這倆天是我們相處的最後倆天”銘愣住了,幾秒後笑著說“汐兒,別鬧了不好玩”“都說了分手,你怎麽聽不懂呢!我不喜歡你離我遠點把,這倆天就是分手前的旅行,再見”我眼淚滑落下來對他大聲嚷著,我怕我會心軟便匆匆離開,留他一人愣在原地,出租車上我哭了一路,進家後便衝進房間趴在床上大哭!失去他真的就像揪心一樣疼,我永遠失去了我最愛的人我的心仿佛已經碎了。不知哭了多久,我臉上的淡妝已經花了,我想起些什麽,拿起手機撥通了宮伯伯的電話,深沉的聲音進入我的耳朵“喂”“喂,我想好了,我跟銘,不,南炫銘已經分手了,希望您不要找他麻煩了,我會跟宮倫哥在一起的”我對宮伯伯說,對他我還僅剩一點尊重,“嗯,我已經知道了,我送了他一張出國留學的機會,明天宮倫會約你出來,你知道該怎麽做”“你怎麽能這樣!我們已經分手了,還不能讓我偶爾看見他麽?”“我也是以防萬一!就這樣,我掛了,對了他今晚八點的飛機,首都機場如果想看他最後一次就去吧,嘟嘟嘟......”電話就這樣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