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誰也休想碰她一下

一級孽妃第3卷 129 誰也休想碰她一下

戴秀震本來是在屋內跟那兩個小官尋歡作樂的,可是突然聽到手下探子說,外麵四王爺和六王爺攔住了香寒姑娘。

戴秀震自然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出來,但是不知為何,他隻想看簡驚曜一眼,哪怕隻是一眼,別的什麽都無所謂了!如此放縱了兩年,不就是為了簡驚曜才會變得如此嗎?

哪知,戴秀震才剛剛出來,就被簡驚曜發現。

“四王爺!香寒姑娘是我的朋友,可否……”

“你戴秀震什麽時候男女通吃了?還真讓本王刮目相看!”

不等戴秀震說完,簡驚曜已經冷冷開口,那般傲然冷漠的感覺,讓戴秀震心底驀然一怔,繼而又無法形容的痛苦一瞬間侵蝕四肢百骸每一處。

他一直都喜歡簡驚曜!

但是簡驚曜呢?這個男人一貫是高高在上,優雅高貴的,在他眼中,一切萬物不過是螻蟻,更何況是好男色的自己!

戴秀震清楚地知道,簡驚曜是如何的厭惡自己!

“原來這位就是好男色的戴當家!還真是聞名不如見麵!怪不得當年戴當家肯在四哥身邊做著小小的侍衛,還做了十年,當時本王還想,如此人才怎會甘心做侍衛呢?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四哥,你們二人當初可是形影不離,莫非四哥也好男色?”

簡庚福說完哈哈大笑,眼底盡是得意的嘲諷。

當時戴秀震跟在簡驚曜身邊,簡庚福隻知道他叫小震。如今聽簡驚曜說出全名來,簡庚福方才反應過來。

“六弟,你想知道本王好男色還是女色還不簡單?”

簡驚曜淡淡開口,始終維持一貫的清幽高貴。

下一刻,他飛身躍上香寒這邊的馬車,幾乎是與玉痕同時箍住了香寒腰身。

簡驚曜俯身就要在香寒額頭落下一吻,香寒冷眼看著,抬腳朝他膝蓋踢去。

“滾開!”

香寒冷喝一聲,為了避開簡驚曜的突然襲擊,香寒隻能快速倒退躲進玉痕懷中,這一場景看在外人眼裏,卻是香寒故意對玉痕投懷送抱。

一時間,簡庚福目赤欲裂,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狠狠地瞪著香寒。

“香寒!何須如此呢?昔日在四王府 ,你不是最喜歡父王如此抱著你嗎?那時的你不是說過,以後都會聽父王的話,再也不會拒絕父王?”

簡驚曜從容開口,眼底卻是沉了絲絲勢在必得的決絕!

這般簡驚曜才是真實的他!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天地萬物在他眼中,不過是卑賤如泥土一般!他的心寒涼無情到了什麽地步,又有誰能真真正正的看透!

“無恥!”香寒冷冷開口,窩在玉痕懷中的嬌軀在這一刻爆發巨大的力量,似乎是要將身前所有的人都吞噬一般。

而簡驚曜的話,卻讓站在那裏的戴秀震心底隱隱痛著。

簡驚曜是戴秀震的劫!生生世世都無法解開。這麽多年了,戴秀震還以為隻要簡驚曜不娶妻,他就還有機會。但是簡驚曜今天竟是對青陽香寒如此主動!

盡管簡驚曜做給外人看的時候,讓別人以為他如此對香寒不過是利用的心態,可是戴秀震跟在簡驚曜身邊十年,如何看不出簡驚曜看青陽香寒的眼神是不一樣的!

前些日子,青陽香寒是他的義女!而現在,他竟是想主動擁抱青陽香寒?

在王府,他還跟青陽香寒發生了什麽嗎?

一想到這裏,戴秀震就覺得心底撕扯的生疼。他了解簡驚曜的性子,就算他要利用什麽人,也不會負氣當著眾人的麵如此主動。

以前簡驚曜身邊不是沒有過其他女人,但簡驚曜從不碰那些女人,不過是給她們一個表麵的身份,掩人耳目罷了。隻有戴秀震知道,簡驚曜一直都沒跟任何女人發生過關係。

他的心是驕傲且高貴的,如果不是他喜歡的,就算是利用,也絕不碰一下!

但是他對青陽香寒真的不一樣!

香寒這邊的馬車上,簡驚曜和香寒還有玉痕站在一起,香寒窩在玉痕懷中,冷眼看著簡驚曜。

“四王爺,四王府的時候不過是過去式了,你還拿出來說做什麽?不覺得無趣嗎?現在香寒身邊又有太子,又有玉痕,那裏有空懷念曾經在四王府的事情!王爺也不要自戀了!

不管是太子還是玉痕,對香寒都很好。你那四王府還是留著你自己住著吧。”

香寒說完,盈盈一笑,抬手輕輕勾上玉痕肩膀,眼波柔柔似水,一瞬間讓玉痕心思蕩漾。

玉痕很想說,不管是太子還是邪教教主玉痕,香寒,其實都是我!一直以來,都是我!

隻是香寒剛才那話說得,什麽又是太子,又是玉痕,她還想多要幾個不成?這丫頭,總是有本事讓他心思牢牢地鎖在她身上。

簡驚曜聽香寒如此說,麵上看起來平淡無波,沒有任何變化。

但是隱在眼底的卻是細碎如冰棱一般的水晶碎片。

戴秀震見了,心不覺一下子沉下來,像是被人狠狠地摔碎的感覺。巨大的痛苦牽引著全身,不能呼吸一般。

他跟在簡驚曜身邊十年,從未見他有如此反應!隻有他看出來,簡驚曜該是真的對香寒動心了。

隻不過,可能連他都不知道。

戴秀震明白,如簡驚曜的性子,一旦動心,如果得不到的話,便會親手毀了,絕對不會留給別人!

但是毀了之後呢?他注定會痛苦一輩子!

戴秀震一直深深愛著簡驚曜,見不得他痛苦,見不得他得不到想要的!無論如何,他都會說服香寒,回到簡驚曜身邊。

“香寒。我們走!”

玉痕此時心底怒火已經壓抑到了極致。今天有他在這裏,誰也休想碰香寒一下!

簡驚曜和簡庚福當初對香寒做出那般過分的事情,現在竟是有臉來這裏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