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 一身驕傲下的簡驚曜

一級孽妃第3卷 127 一身驕傲下的簡驚曜

旁邊另外一個小官此刻也是按耐不住了,身子開始往戴秀震身上綿綿的貼去,還故意敞開自己的長衫,露出裏麵蜜色的健碩肌膚,並且抓著戴秀震的手往胸膛上麵大力的貼了過去。

這些青樓小官都很喜歡伺候戴秀震。

因為他為人溫和隨性,從來不折磨他們,也不嘲笑他們,戴秀震索取有度,爽朗溫和。

最重要還有一點,戴秀震出手大方,從不斤斤計較。

“戴爺……討厭啊!您都不摸人家……嗯……啊……”

那個被冷落的小官嘴裏不覺發出絲絲嬌媚動人的聲音,兩條長腿,水蛇一般纏上了戴秀震的身體。震得桌子一晃一晃的。

香寒和玉痕嘴角同時抽了抽,那兩個小官卻絲毫不顧及,還想著若是香寒和玉痕喜歡他們,說不定以後還能選上他們伺候一旁。自然是更加賣力。

“戴爺……不要摸人家那裏嘛……嗯……戴爺真壞……就知道欺負人……”

其中一個青樓小官麵色微紅,身子不住的弓起,已經軟在戴秀震身上了。還不等戴秀震出手,已經是繳械投降了一遭。

另一個小官自然是不甘落後,當著香寒和玉痕的麵就低下頭,準確的咬住了戴秀震臍下三寸的位置。

戴秀震這一刻麵露尷尬。

他平時在這裏都是玩瘋的性子,來這裏找他的都是同好中人,戴秀震在那些人麵前向來玩的很瘋,很大原因也是做給簡驚曜的那些探子看的。

所以這兩個小官當著香寒和玉痕的麵便有恃無恐的挑,逗起來。

“香寒,我們別耽誤戴當家辦正事了,走吧。”

玉痕見此,臉色臭臭的拉起香寒,這靡靡場景,他真是一刻也看不下去了。

他真是不放心香寒將這麽重要的任務交給戴秀震。

香寒和玉痕離開後,戴秀震嘴角忍不住牽起一抹苦笑。

他為何會變成這樣?如此的放浪形骸?

隻因得不到自己喜歡的那個人,他便唯有放任自己夜夜笙歌,用不同的男人麻醉自己的心。

他一麵是留戀小官叢中的浪蕩子,另一麵也是暗中擴展自己勢力的戴秀震!

有朝一日,他要站在簡驚曜的上方,他要證明,他可以做到比簡驚曜更加強大!

越愛,越不甘心。尤其他愛上的還是簡驚曜那個高高在上目空一起的男人!

戴秀震是真的喜歡簡驚曜。喜歡到無法自拔。

喜歡了整整十年!

那兩個絕色小官還在他身上不停的挑,逗,覺察到戴秀震的身體已經起了反應,更加賣力的在他臍下三寸的地方播散火熱。

戴秀震是男色歡場上的老手,對付兩個小官自然是不在話下。

他一左一右抱住二人,轉身倒在了身後的軟榻上。

一番撫,摸揉捏,那兩個小官在他身下低吟連連,戴秀震自有他一套的愛,撫方法,不急不緩之中,讓二人幾乎要哭出聲來。

“戴爺……求求您了,別折磨人家了……快給人家吧……”

“是啊,戴爺……人家受不了了……嗚嗚……戴爺好壞……”

兩個青樓小官都已經是欲,火焚身,紅著麵頰聲聲求著戴秀震。

戴秀震溫柔一笑,此刻的他,舉止優雅的完全就是一位偏偏公子。

……

萬花樓後門,剛剛上了馬車,玉痕不覺冷著臉開口,

“香寒,以後不要單獨見戴秀震。”

玉痕如何能忘了剛才那場景。他這個大男人都覺得麵頰潮紅,更何況是香寒了。

香寒搖搖頭,輕聲道,

“我隻是奇怪戴秀震這個人有些自相矛盾。明明是很有主意的一個人,也看不慣朝廷的腐敗,卻偏偏要流連這種煙花之地,像是故意做給什麽人看的一樣。”

玉痕挑眉,香寒說的雖然在理,但是不管怎樣,以後都不準她來這裏了。

“也許日後接觸多了,我會慢慢了解戴秀震心裏到底在想什麽。”

香寒自顧自的說著,其實她現在腦子裏哪還有先前的火辣激動的場麵啊,她現在想的都是稍後碼頭擴建的事情。

玉痕聽她這麽說,不覺哼了一聲,

“那就讓他到太子府見麵!總之不能來這種烏七八糟的地方。”

玉痕說完,香寒撲哧笑出聲。

“你還笑?”玉痕佯裝動怒,恨不得狠狠地掐著香寒的小臉,看她還敢不敢笑。

想他堂堂邪教教主,手下人見了他都是噤若寒蟬,大氣不敢出一聲的。可是在香寒麵前,他什麽脾氣都發不出來。

還要事事都順著她,為她著想,猶如中了蠱毒一般。

兩個人正互相揶揄著,馬車冷不丁的停下來。外麵傳來車夫沉穩的聲音,

“香寒姑娘,是四王府的馬車攔住了去路。”

車夫說完,香寒和玉痕同時一怔。

簡驚曜似乎是故意等在這裏的吧!

香寒眼底寒氣陣陣,自從上次簡驚曜染手下打了魅殃,她再也沒有見過他,今天竟是碰上了!

而玉痕眼底卻滿是戒備!曾經簡驚曜對香寒所做的一切他都知道!

馬車停在狹窄逼仄的巷子裏,從這裏回太子府比較近一些,但是簡驚曜的馬車擋在前麵,香寒回頭看了一眼,後麵也堵住了一輛馬車,很顯然,簡驚曜是故意攔在這裏的!

香寒從容挑開車簾,清冷瞳仁沒有任何畏懼的迎上簡驚曜。

一身紫衣華服的簡驚曜從馬車內從容走出,高貴氣質,優雅絕倫。

但是誰又能想到,隱藏在這一身驕傲之下的竟是一顆怎樣狠毒無情的心呢?

不等簡驚曜開口,香寒率先說話,

“四王爺是否還記得曾經跟香寒的七日之約?如果忘了,要不要香寒提醒四王爺一下!”

香寒笑著開口,清冷眼底驀然劃過一抹犀利冷光,若十二月的冰淩一般,狠狠地紮進簡驚曜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