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寡婦的血淚史

第六章 寡婦的血淚史

朱容容像觸電一樣,身子陡然往裏縮,那村長看到這種情形,一時之間覺得灰溜溜的有些沒趣,就看了她娘兩眼,又色迷迷的望著朱容容。

對朱容容她娘說:“翠雲,看你女兒好象不怎麽歡迎我,我先走了。改天再來找你。”說完就轉身大大咧咧的走了。

村長走了有很久很久,朱容容才抬起頭望著她娘問道:“小白呢?”

小白是她們家養的一條狗,已經養了三四年了,平時跟朱容容特別親,每次她一放學回來,那狗就立刻歡叫個不停,還搖著尾巴上前來舔她的手。

”“小白它......”朱容容的娘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小白它死了。”

“怎麽會死了?上次來的時候還好好的。”

“是……”她娘親終於說了出來:“是村長嫌棄每次他來的時候,小白都叫個不停,嫌它礙手礙腳的,就給它喂了點老鼠藥,把它毒死了。”

聽到她這麽說後,朱容容睜大了眼睛,望著她娘,很生氣的對她說:“為什麽?為什麽你們這麽狠心?連小白也不放過?它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她娘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隻是一個勁的連聲跟她說:“對不起。”

朱容容這才想起,便趕著問道:“小白被你們毒死了,它被埋在哪裏?”

朱容容的娘更加愧疚起來,她低著頭不敢去看女兒:“它死了之後,就被村長拿去吃肉了。

“什麽?你們把小白吃了?”這個消息對朱容容來說不低於是晴天霹靂:“你怎麽可以讓他這麽做?你怎麽可以讓那個混蛋這麽做?他和你相好,我可以裝作看不見,他殺了我的小白就不行,我要去找他算帳。”

朱容容越想越生氣,她是個性格非常柔弱的女孩,但是現在再也隱忍不住心裏的怒氣,就在鍋台上抄起一把刀,轉身就走了出去,打算拿著菜刀去跟村長拚命。

她娘見到這種情形,立刻上前來從後麵拉住她,對她說:“容容,你不要衝動,你聽我慢慢說啊,衝動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

“我什麽都不想聽,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不是嗎?他殺了我的小白,我要他償命。”她隻覺得滿腦子的怒氣,就快像是發瘋了一樣,任憑是什麽也阻止不了她砍人的決心。

她怒氣衝衝的往外走,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冷不防她娘從後麵抱住了她,在她耳邊懇求她說:“容容,我求求你了,你不要這麽鬧。你要是這麽鬧騰了,你娘我還有臉出去見人嗎?”

“你也知道沒臉出去見人,沒臉出去見人你還跟村長搞?”她越說越氣,猛然把刀往後一揮。

冷不防她娘就在身後,又是夏天,身上衣服也穿得少,她的刀刃卷到了她娘的手臂上,她娘疼得“哎喲”叫了一聲,手上的力氣就鬆了。

她低下頭來看手臂,硬著月光,果然看到手上像是流血了,朱容容大叫一聲:“啊呀。”然後便去看她娘的手臂,見鮮血不停的往外湧,她混亂的心緒一時之間也才冷靜下來。

她望著她娘,說道:“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的。”

她娘搖了搖頭,仍舊是聲音裏麵是懇求:“容容,我求求你,你不要去找村長了。跟村長其實是我自願的,你去找他算帳,隻能弄得我以後在村子裏做不了人,難道你真的要逼著我上吊嗎?”

聽到她娘的這番話,朱容容的心裏頓時心軟了,朱容容可不想逼著她娘上吊,但是一想到她赤**身子和村長在床上亂搞的情形,就覺得怒氣不打一處來。

她看到她娘的手臂上還在流血,就歎了一口氣,拖著她娘一起回到了房裏,兩個人又在鍋台前麵坐了下來,她去找了一點去年從縣城裏帶回來的棉簽和紗布,給她娘纏在手臂上,把血止住了,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她娘隻是坐在鍋台前唉聲歎氣。

過了很久,朱容容才對她說:“你為什麽要跟村長這麽搞?你要是真的想男人了,盡管去找個男人嫁了就是,我又沒有不答應你,你為什麽要背著,跟村長胡搞亂搞呢?你可知道村長是有老婆的人啊,而且他老婆是出了名的潑辣戶,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被她知道你和村長偷情,她不殺上門來才怪呢,到時候才會弄得人盡皆知。”

朱容容的話聽在她娘的耳中,她娘眼淚頓時像決了堤一樣的流出來,她抬出衣袖去抹眼淚,到最後竟然還忍不住哭了起來,一邊哭著,一邊對朱容容說道:“其實我也不想的,你以為我想嗎?這麽多年來,自從你爹死了之後,家裏就隻剩下我一個女人撐著。我們家總共就一畝二分地,平日裏收的糧食還不夠我們倆吃的,我還要想法子把糧食賣了弄錢給你上學,我去哪裏弄那麽多的錢給你啊?你還小,我這些事都不想告訴你,你也不知道這世道的艱難。”

聽了她娘的話,朱容容頓時冷靜了下來,她雙手扶著頭,聲音也和暖了很多,對她娘說:“對不起,我連累你了。”

“容容,你不要這麽說,其實是娘不好,是娘沒本事。你以為我想跟村長好嗎?我也不想的,可是一直到了你十幾歲,我們家都隻種著那一畝二分地,收入根本就不夠我們生活的。沒辦法,我隻好去求村長,求他再多劃出你的地給你,在農村土地就是**啊,村長為難我,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拿到那地。村長跟我說,除非我答應跟他好,他才肯把你的地分給你,你說除了答應跟他相好,我一個婦道人家還有什麽別的選擇呢?於是我們才有了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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