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情書變支票

空氣像是凝固了一般,大家都在等想要的答案。而此時的徐州跳腳的來了一句:“校長,有些人不在乎你給的台階下,你何必還要給他臉呢?”

校長理了理領帶望向吳誌彪,朝他抬了抬頭說道:“你自己詳細的說一下吧。”

吳誌彪定定心,朝著話筒走去。

“楊飛,你站起來!”

楊飛無語,不耐煩的站了起來。

“是不是你偷了我的支票?”

楊飛無語的望著台上主任以及校領導,他覺得這個學校是廢了。

“主任您說這話,有什麽證據嗎?”

吳誌彪喘著粗口,咬牙切齒的說道:

“之前給過你那麽多次機會,你都不珍惜,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好啊,你不是要證據嗎?好!我給你!劉慶陽上來!”

楊飛一頭霧水,劉慶陽這貨能有什麽證據,蠢貨一個而已。

聽到主任喊他上台,本來就心虛的劉慶陽這下更慌了,他在座位上四處尋找,想得到一個堅定的眼神,但卻隻有一雙雙等著看好戲的目光。

走上前去站在話筒前稍平複心情的劉慶陽剛要開口說話,楊飛先開了口。

“蠢貨,你說你有證據?什麽證據?”

楊飛的一句蠢貨,瞬時讓劉慶陽冒青筋,心想你曾經不就是給我跑跑腿賺個跑腿費的蠢貨嗎?之前不僅羞辱我,竟然還罵我蠢貨?哼!你的錢終有一天會花光的,你得意不了多久的。

瞬間劉慶陽說服了自己,我憑什麽怕他,再怎麽樣也會有人給我撐腰的。

“我看到偷主任支票的就是楊飛,我親眼看到的。”

一句從劉慶陽的嘴巴講出,霎時全教室的目光齊刷刷的投向了楊飛。

楊飛覺得十分可笑,偷沒偷自己還能不知道嗎。

玩味的說道:“你看到了?那我問你在哪裏看到的?”

這把劉慶陽問住了,是啊!我從哪裏看到的,我特麽真不是演戲的料子,隻知道演戲了,台詞都忘記對好了。

緊張萬分的他目光望向了教室的某個位子,那人衝他比劃了幾下。瞬間劉慶陽又像重拾了信心。

“主任,各位校領導,我隻是說了我的親眼目睹的事實而已,不信的話你們大可以搜他的身啊,看看支票到底在不不在他身上,不就知道我說的到底是不是實話了。”

說完的劉慶陽一臉看好戲的模樣笑眯眯的望著楊飛。

心急如焚的吳誌彪哪管自己有沒有權利搜身呢,一心想他的支票就在眼前的楊飛身上,也顧不不得別的了,三步並兩步跑到台下楊飛身前。

楊飛聽到要搜身,炸了毛,心想,特麽憑什麽搜我的身,放在以前窮逼的時候被人欺負慣了也就算了,現在老子特麽有錢了還容你們還這樣放肆。

想著楊飛攥緊了拳頭,打算在吳誌彪上來搜身的時候給擋回去。但是轉念又一想,如過這樣的話,不就更顯得自己心虛了嗎。可是不這麽做,他右手口袋裏還裝著比他尊嚴更重要的東西——蘇然給他寫的情書。這個肯定是不能讓別人看到啊,自己倒沒什麽,但蘇然怕會受到牽連啊。

正猶豫不決吳誌彪就餓狼一般撲向楊飛,楊飛靈機一動閃身一讓,這一下吳誌彪一個腳下不穩差點撲倒在地。

楊飛的躲閃並不能實質的解決問題,隻是他暫時沒有更好的辦法的本能反應而已。

吳誌彪看到楊飛躲閃就更加堅定了是楊飛偷了支票的說法,連忙叫保安進來將楊飛遏製住,楊飛再怎麽反抗也抵不過這幾個彪形大漢,扭動著身體也隻是無用的掙紮著。

這時吳誌彪像打了了雞血一般,雙手在楊飛的身上摸索,從上到下,從左到右,不讓過任何一個角落。

摸著摸著,發現楊飛右邊口袋像一個信封大小的東西藏在裏麵。抬頭了看了眼楊飛,一抹蔑視露出眼角,猛地一下子從口袋裏將信封拿了出來。

此時的楊飛心提到了嗓子眼,雙眼緊張的看著吳誌彪從他口袋掏出來的信封,又望了望離自己座位不遠的蘇然。

吳誌彪看到楊飛那麽緊張的盯著他手裏的信封,心裏越是肯定這信封裏裝的就是他日思夜想的支票。

楊飛恨得咬牙切齒,卻無奈掙紮不了,隻能用略帶嘶啞的聲音衝著吳誌彪低吼。

“你身為一個教導主任,竟然侵犯學生的隱私。你可真是夠無恥!”

吳誌彪心裏的大石頭終於落地有些無賴的說道:“隱私?無恥?你還配當我的學生嗎?偷錢還和我談隱私,談人權?你配嗎?”

“我倒要看看這信封裏裝的是什麽隱私!”

話音未落,吳誌彪就立即把信封打開了。

眾目睽睽之下,從信封中露出的確實是支票。吳誌彪眼中難掩失而複得的喜悅,舉著支票像是昭告天下一般,一時間也是有些得意忘形。

校領導看在眼裏,緊忙咳嗽提醒道:“吳主任啊,支票找到了,趕緊收好吧,不要再丟了。”

楊飛呆滯的看著支票,他實在搞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轉頭又望了望蘇然,蘇然給他的回應也是一臉茫然。

他想不出為何蘇然給自己的情書變成了老吳頭丟失的支票,他想不不通。

“今天召集同學們來這裏,也是為了給同學們上一節警示教育課。不論是在吳主任身上,還是楊飛身上,還是劉慶陽同學身上,我們都要有所警示!向好的同學學習,要以壞的同學為警戒線,發現任何違法犯罪行為一定要提醒,製止。關於這次對楊飛同學的後續處理事宜會在我們校領導開會之後,向全校通報。解散吧!”

說完校長帶著一眾校領導們黑著臉走了出去,學校發生這樣的事情,他臉上也無光。

教室頓時如炸了鍋一般,所有人都在議論了起來,紛紛嫌棄的看向楊飛,像是走近一些自己也會被偷一樣,匆匆遠離開來。

隻有張陽和蘇然跑到楊飛麵前,急切的詢問情況。

“楊飛,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啊?”張陽搶先問向楊飛。

蘇然也著急的問道:“你為什麽不解釋清楚啊,就這樣任他們汙蔑你?”

楊飛卻依舊不急不躁,還是那句話。

“清者自清,嗬嗬。”

說完楊飛攤了攤手並沒有再說一句,轉身離開了。

其實他心裏也十分不爽,隻是這些證據的出現讓他一時也是手足無措,現在唯一確定的隻有劉慶陽那個蠢貨,他肯定在背後搗鬼,其他的一時竟然也無從下手。

哎。算了算了,隻要張陽和蘇然還信任我,其他人管他呢。

想著想著,楊飛覺得自己頭暈暈的,走到了自己的小**倒頭呼呼大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