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狀元?
“你這個叫花子,來這兒做什麽,快出去。”說著,不住把鍾濤往外趕。
“吳大娘,就讓我看一眼圓圓。我帶了人來,他可以治好圓圓的。”鍾濤十分焦急。
吳大娘看了一眼張揚,發覺他手上拿的白幡後,滿臉不屑。她女兒不久前得了一種怪病,花大價錢找了幾個醫生也治不好。
就張揚這個神棍,能治好才怪了。
感到被輕視了,張揚覺得自己很有必要露一手的必要。
他在一旁自顧自的說道:“房間中那個臥床不起的女孩名叫吳圓圓,自小喪父,隨母姓。一個月前,突生怪病,臥床不醒。”
這話一出,把吳大娘和種濤都嚇了一跳。
鍾濤是覺得張揚真神了,啥事都知道。
而吳大娘卻是指著鍾濤罵道:“你這個臭小子,我不把圓圓許配給你你就懷恨在心是吧!居然對外人胡言亂語。”
鍾濤大為喊冤,但並沒有頂嘴。
張揚有些看不下去了,道:“夠了,你這婦人,好不明事理。鍾濤用自身一半才氣,換取吳圓圓身體平安。你不是一直嫌鍾濤沒出息嗎?我告訴你,鍾濤進京趕考,已經中得了狀元。公文馬上就會下來了。”
在鍾濤向許願池許下願望的一刻,他已經獲得了鍾濤所有的信息。
聽到這些,吳大娘將信將疑。
鍾濤哀求道:“我對圓圓誠心誠意,天可明鑒,絕對不會去害他的。”
吳大娘猶豫了一會,這才肯放他們進去。
走進屋,發現靠牆的**,躺著一位妙齡少女,少女衣著雖然樸素,但卻掩蓋不了姣好的麵容。
鍾濤一看到少女,立馬上前。
“你不是說能救好我女兒嗎?還不動手。”吳大娘看著張揚,冷冷說道。
怎麽看張揚都不像是一個神醫,吳大娘隻覺得他是一個騙子。
張揚正在說話,門口出現了胖子的身影,他手中拿著張揚剛吩咐買的藥。
“把這兩種藥材混合在一起,再喂給她喝,她就會醒了。”張揚說道。
吳大娘見隻是普通的藥草,就拿去煎去了,她倒要看看,張揚待會怎樣出醜。
一刻鍾後,一碗藥被端了上來,喂進了**少女的嘴腫。
一分鍾,二分鍾,三分鍾……
直到五分鍾過去了,**的少女沒有任何反應。
吳大娘麵帶冷笑,張揚果然是騙子!
鍾濤也疑惑的看著張揚,難道他真的是在裝神弄鬼,可自己的一切,他怎麽會知道的那麽清楚。
“咳咳。”就在這時,**的少女輕咳了兩聲,緊接著,緩慢的睜開了眼睛。
“圓圓,你醒了。”鍾濤發現後,急忙關切的問候。
“女兒,你……”吳大娘愣在原地,眾多醫生都無法喚醒女兒,可張揚居然做到了。
這時,張揚腦中也收到了功德點到賬的信息。
他嘴角露出了笑容,在這信陽城,終於完成了第一個願望,不管怎麽樣,這都是一個好的開始。
“胖子,我們走。”功德點到手,張揚也不想多呆。
“恩公,多謝你的大恩大德。隻要你開口,我鍾濤做牛做馬在所不辭。”鍾濤幾步走到張揚麵前,跪了下來。
那吳大娘也醒悟了過來:“張小哥,不,張神醫,剛剛都是我的不對。謝謝你救了我女兒。”
?張揚自從成了氣境後,心態就發生了變化,也沒想著和凡人計較。
他擺了擺手道:“沒關係,習慣了。不過我得提醒你們,吳圓圓得的是相思病,如果不能從根源上治餘,今後還會發生類似的症狀。”
“相思病。”吳大娘一愣,隨後看到自己女兒和鍾濤含情脈脈的對視後,她就明白了一切。
吳圓圓和鍾濤二人從小青梅竹馬,而鍾濤也很有才氣。曾經考過秀才,不過多次考取狀元未中,一直過著落魄的生活。
吳大娘覺得女兒和他在一塊會受苦,便不讓女兒和鍾濤來往。
她想把女兒嫁給信陽城的一個富商,那人雖然已經四十歲了,但有錢啊,是一個好的歸宿。
也就在那時,吳圓圓才得上的怪病。
“女兒,你的事你自己做主吧!”吳大娘決定放手了。
“謝謝娘。”吳圓圓和鍾濤聽了後相擁而泣,對於張揚更是感激。
張揚本想離開,但想到許願池告訴他,鍾濤中了狀元後。
心思又活絡了起來,狀元在百姓心中有著很高的地位。
到時候讓鍾濤為自己的許願池打廣告,就不愁沒人來許願了。
他把這個想法告訴鍾濤,鍾濤立即滿口答應。
不過朝廷公文還沒下發,他還得等上幾天。
張揚和胖子離開了,在信陽城找了一個客棧住了下來。
躺在房間中,他開始思考接下來的打算。
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胖子許下的願望還沒完成。
聽胖子說,高陵鎮董家有命線強者存在,想要幫胖子奪取董家家主位,他也得凝聚命線才行。
所以,他需要功德點來修煉,是大量的功德點。
本來命線修士的願望是最能賺取功德點的,不過命線修士許下的願望難度大,以他現在氣境的實力,很難完成。
而且那些凝聚了命線的修士對於凡人很是不屑一股,張揚可不認為,修士會在連凡人都不信的許願池中許願。
現在隻有慢慢來,現在凡人身上賺取足夠的功德點,提升自己的修為,這樣才能接觸到修士,賺取更多的功德點。
三天後,朝廷的公文下來了。鍾濤成了狀元郎,世俗的高官紛紛送以重禮,原本十分清貧的空靈村,一下子變得十分熱鬧起來。
整個村莊大宴賓客,身為主人公,第一時間的鍾濤成為眾星拱月的對象,春風得意。
“大家靜靜,現在我為大家介紹一下我的恩公。他是許願池的主人,這許願池十分靈驗。大家有什麽心願,都可以前往許願池許願。”鍾濤沒忘了張揚,第一時間就為了他的許願池做廣告。
本來大家對許願池是不屑一顧的,但狀元郎開口了,大家都信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