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砸車

當吳墉再次出現的時候,整張臉已經腫的像個豬頭了。

他心裏麵著實憋屈,沈橋到底是個什麽身份?身邊竟然認識這麽多的牛逼人物?

秦雅和自己說,他不就是一個搬運工嗎?

不過他被周傑雄警告過了,這裏發生的事情一句都不能往外麵透露。更不能透露沈橋的身份,否則後果很嚴重。

“你怎麽了?教訓他了嗎?”

秦雅看到他之後,馬上走過去道。

雷淩也走了過來,看著他說道:“吳墉,你這臉是怎麽回事兒?不是去教訓沈橋嗎?成功了嗎?”

吳墉腫著臉,說話都不利索了。

嗬嗬一笑。

“教訓了。”他隻能扯動著嘴角道:“我這臉估計是剛才吃什麽過敏了,得回去看看醫生了。你們先玩著,我先走了。”

隻是簡單的說了兩句話,他就匆匆離開了。

就這張臉,跑出去不得被笑死。

……

沈橋離開監控室之後,朝著小米走失的方向追了過去。

大概往出追了兩三百米的距離,就在一處商場門口看到了她。

小米正坐在門口的一個喜羊羊搖搖車上高興地玩著。

而在她旁邊則站著一個女孩子。

這個女孩子看起來二十多歲的樣子,身材很高挑。穿著一件白色的T恤和一件黑白格子裙,穿著雖然很簡單,但是給人一種清爽的感覺。

紮著一個簡單的馬尾,臉上帶著笑意看著小米。

“爸爸!”

這個時候小米抬頭突然間看到了沈橋,從搖搖車上下來,朝著他就跑了過來。

沈橋把她抱了起來,道:“小米沒事吧?”

“沒事。這個姐姐請我一起玩搖搖車呢。”小米看著那個女孩子,很是喜歡地說道。

“謝謝你。”

沈橋對著她真誠地說道。

蘇欣悅微笑著道:“沒什麽,小米可乖了,不哭不鬧。”

她確實是喜歡這個小孩子,之前隻是看著她在馬路上驚慌失措的哭。覺得有些危險,就想把她帶到一旁。

和她玩起來之後,發現這個小孩懂事的讓人心疼。

“爸爸,我說要請姐姐吃蛋糕的,你幫我買一個,嗯,要不買兩個?我也有一點點想吃。”

她想了一下道:“我的小一點就可以,兩個蛋糕不貴吧?”

“不用了,那是我和她說笑的。”

蘇欣悅趕緊對著沈橋道。她看沈橋的打扮,覺得他肯定也不是特別富裕,所以不想給人家增加負擔。

蛋糕這種東西對於他們家來說應該是很奢侈的一件東西了吧?

“小米是要做言而有信的人,一定要買的。”沈橋道,而且必須得感謝人家的幫忙,如果不是她好心把小米帶過來,而是被人販子帶走,他可就後悔莫及了。

沈橋飛快地去旁邊買了蛋糕。

順帶過去讓錢家財等人回去。

等他回來的時候,卻發現小米在捂著臉哭,臉上紅紅的,很顯然是被打過。

蘇欣悅正在和眼前的這個家夥理論著。

“怎麽回事兒?”

沈橋過來之後,蹲下來看著小米道:“怎麽了?”

“他打我。”

小米指著那個穿著西裝的男子。

穿西裝的男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我就打了?怎麽著?沒家教的玩意兒就該打。”

“你才是沒素質。”蘇欣悅指著他氣憤地說道:“她隻是一個孩子而已,站在那裏沒有招你惹你,你打她幹什麽?”

“怎麽沒招惹我?沒看到她擋住我倒車的路了嗎?我按了多少喇叭了?她不知道動一下?”

嚴寬己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道:“害我還得下車。”

“路是你家的嗎?”蘇欣悅氣得胸膛上下猛烈地起伏著,“欺負小孩子也不能這麽欺負吧?這是行人道,本來就不是給你停車的。你亂停車還要打人,這是什麽道理?”

這裏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停車位,而且小米站著的地方也在行人道,根本就沒礙著他什麽事情。

他為了在這裏亂停亂放甚至下來打了小米一巴掌。

她一個不到三歲的小孩子,怎麽承受得了這麽一個成年人的一掌?

“你這是什麽語氣?”嚴寬己對著蘇欣悅道:“怎麽著?你現在怎麽向著別人說話呢?你不會是看上這個窮逼了吧?

他不但窮酸,全身上下一件品牌可都沒有。而且還結婚了,還有了孩子,你不會是喜歡這種口味的人吧?”

嚴寬己之所以來這裏就是為了追求蘇欣悅,現在她竟然為了一個路人和自己抬杠,難不成真的喜歡這人?

“胡說八道。”

蘇欣悅被他懟得說不出話了。

“這種沒素質的小孩不用理會,窮鬼家的孩子而已。打兩巴掌沒什麽事情,他要是找事,我給他兩百塊就行了唄。”

嚴寬己無所謂的說道,反正自己家有的是錢,給他兩百塊錢就能打發了。

“這不是錢的問題,你會給孩子造成多大的心裏傷害?”

蘇欣悅看著他就生氣,她現在也是很內疚,畢竟其中也有自己的原因在的。

“沒事,小孩子而已,打就打了。”

他早就無法無天習慣了,打一個小孩子根本就不算什麽事情。

沈橋安撫好小米,起身朝著嚴寬己走了過來。

“怎麽著?窮鬼?想幹啥?”

嚴寬己盯著滿眼怒火的沈橋道。“想打架嗎?你動一個試試,我能讓你賠錢賠到傾家**產。”

“砰。”

說話的時候,沈橋手中的一塊石頭狠狠地朝著旁邊的車上麵砸了下去。

一下子,車前蓋就被砸出了一個巨大的坑。

“臥槽,老子這車是進口的,維修一次得三十萬呢。”嚴寬己沒想到沈橋竟然砸自己的車。

沈橋沒有停,一步一步朝著他走了過去,用手中石塊上尖銳的棱角劃過他的車身,留下了一長串醜陋的痕跡。

“你大爺的。”

嚴寬己頓時就生氣了,這一下子劃了自己的前蓋,兩個車門,後蓋,這是要全車重新噴漆的節奏。

沒有六七十萬別打算恢複原來的樣子。

“砰。”

他的話才剛落下,沈橋用用石塊朝著車窗上砸了下去,這一下子可是鉚足了勁。

“嘩啦啦——”

一瞬間,窗戶碎成了一堆玻璃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