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入宗祠
何家先祖的宗祠,就在何家大院的正東方。
宗祠與住宅區之間,間隔了有數百米的距離。
林峰與何賭王兩人,並肩走在一起,向著何家宗祠走去,何玉潔與鄭軍,還有其他幾房姨太子女,緊隨其後。
何家宗祠的地方,顯得有些奇怪,和何家大院內,其它地方的晴朗不同,這個地方,有些迷霧茫茫的,越靠近,這種茫茫迷霧就越濃烈,當他們完全靠近宗祠之後,眼前再也看不清楚其它,隻剩下,這個坐落在濃霧之中的何家宗祠。
四周的一切,在此時也完全安靜了下來,聽不到任何其它的聲音,安靜的令人感覺詭異。
“林大師,要不咱們回去吧,這地方,怎麽感覺陰森森的,怪滲人的。”
鄭軍有些緊張,這種氣氛,讓他感覺很詭異,最重要的是,這裏更是格外陰冷,他竟是忍不住的打起了冷顫。
“回去幹嗎?既然來了,不如跟著進去一起參觀參觀。”
“龍門第一家族,何賭王家的宗祠,可不是什麽人都有機會參觀的。”
“更何況,何賭王才剛剛說過,他們何家所收藏的不少奇珍異寶,都存放於宗祠之中。”
林峰淡淡的笑了笑,不以為然。
他知道,心中所疑惑的地方,在這宗祠之中,一定會得到所想要的答案。
“好吧。”鄭軍聞言,隻能是無奈的答應下來。
“玉潔,還有你們,都在外麵等著吧。”何賭王在宗祠門前停下腳步,先是衝著何玉潔和其他幾房姨太子女示意道,接著將目光繼續轉向林峰,“林大師,咱們走吧。”
林峰點點頭,“鄭軍,你不想進去的話,就和何小姐在外麵等著吧,我跟著何賭王,進去參觀參觀,瞧瞧這些年龍門何家,所收藏的奇珍異寶,都有些什麽。”
“林大師,那我就在外麵候著了,這裏陰森森的,太滲人了!我這後背,都是冷冰冰的。”
鄭軍點點頭,這種陰冷的感覺,讓他有些恐懼,即便是宗祠裏有何家收藏的奇珍異寶,他也提不起絲毫的興趣。
“林大師,請……”
何賭王推開宗祠的大門,故作恭敬的低頭彎腰。
眼底深處,是一種濃濃的興奮。
“何賭王,今天,我倒是要看看,你在搞什麽鬼?”
林峰臉上的笑意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冷。
“林大師,您什麽意思?我怎麽聽不明白呢?”
何賭王眼底閃過一絲慌亂。
“聽不明白?那就等我從宗祠出來,再和你好好聊聊。”
林峰一聲厲斥,跨入宗祠之內。
“吱!”
房門自動關閉,何賭王更是在第一時間上前,從外麵將房門反鎖。
“你要幹嗎?你想對林大師做什麽?”
鄭軍第一時間想要衝過去製止,但這裏是何家大院,不過隻是呼吸的瞬間,便被何家的安保人員製服。
“幹什麽?送你們東安林大師下地獄。”何賭王陰冷的盯著鄭軍,“想要我們何家的葡京酒店,做夢!”
“爸,您在做什麽?”何玉潔緊張的道,“林大師的實力,可以一掌滅殺熊大師,您這麽做,會將咱們何家置身於水火之中的!”
“無妨,整個伊藤家族,最頂級的戰力都在宗祠之內,再加上有伊藤先祖在內,即便他是東安林大師,也斷無希望。”何賭王不屑一顧。
他見識過,委身與祭壇中,伊藤家先祖的實力,隻要是在祭壇的範圍,再加上一眾伊藤家族的強者,除非是真正的超凡者,否則,其他人絕對不是對手,哪怕林峰貴為半步超凡的當世最強者,亦是如此。
“伊藤家族,島國忍者世家的那個伊藤家族?”
“不錯。”
“爸,林峰治好了您的頑疾,是您的救命恩人,便是咱們何家的大恩人。恩將仇報的事情,咱們何家不能這麽做。”何玉潔臉色難看的繼續道,眼神之中,是一種濃濃的擔憂。
伊藤家族,在沒有半步超凡者坐鎮之後,已經在島國落寞,但是他們何家因為一些特殊關係,卻知道一些伊藤家族的隱秘。
以這個家族如今的實力,隻要是在伊藤家的祖廟,亦或者祭壇的範圍,這個家族的實力,依舊可以媲美那些頂級家族,他們的戰鬥力,超凡之下,幾乎沒有人可以抗衡。
“恩將仇報?我這麽做,隻是為了咱們何家。”
“即便是恩將仇報,他能夠為了咱們何家百年興盛去死,也算是死得其所。”
何賭王厲喝道,接著目光咄咄逼人的繼續道:
“小潔,熊大師死後,那幾個家族的蠢蠢欲動,你是否看的清清楚楚?”
何玉潔點點頭。
一切正如父親所言,自從父親死後,那麽幾個家族,便開始躍躍欲試,怕是過不了多久,就要有所行動。
“如果咱們何家,找不到新的庇佑者,是不是,很快就會被人擠下龍門第一家族的位置?”
何玉潔再次點了點頭。
她沒有辦法否認,失去熊大師的庇佑,再沒有新的強者庇佑,他們何家,被人從龍門第一家族的位置趕下來,隻是遲早的事情。
“既然如此,你告訴爸,爸該怎麽抉擇?”
“我是一家之主,要為整個何家負責,我不能坐看何家在我這手上衰落。”
“所以,哪怕是要背上恩將仇報的罵名,我也必須這麽做。”
何賭王字字鏗鏘有力,他沒得選擇,目前為止,這是維持何家在龍門第一家族地位的唯一辦法。
“好吧!”
何玉潔無奈的歎了口氣,不再多言。
她是何家人,便要站在何家的立場去思考問題。
盡管她知道這麽做不對,但已經沒有其它的選擇。
而且,正如父親所言,她也不願意看著何家衰落。
“林大師救了你,你卻要謀害他的性命,這是恩將仇報!”
“混蛋,你們龍門何家,就他媽是一群混蛋!”
鄭軍憤怒的嘶吼著,掙紮著,他拚了命的想要掙脫出來,但是無論他如何用力,不過都隻是徒做無用功的掙紮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