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失利

虎哥帶著一眾手下的老弟們回到了老巢,他的臉色陰沉無比。

想他虎哥在江北市縱橫了這麽多年,居然敗在了一個毛頭小子地手中,他地心裏很是不舒服。

虎哥沒有想通,他手下的一眾老弟都站在他地麵前,不敢說話。

“你們今天沒吃飯嗎?!連一個小角色都砍不死!還有什麽臉回來?都給我滾出去!!”虎哥怒吼了一聲。

這些手底下地老弟們全部散去,他們可知道,氣在頭上地虎哥,可能會隨時對他們開一槍!

虎哥坐在大椅子上,點燃了一根雪茄,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濁氣,他的確沒想到江北市還有一個這麽厲害的小保安。

隨即,他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喂,高寒,你交代給我的事情,我沒辦好,那個小子有點邪乎!”虎哥有些氣惱的說道。

電話那頭卻傳來一陣漫不經心的聲音,“哦?難不成這小小的江北市還有你虎哥不能辦好的事情?”高寒的語氣之中還帶著許些玩味。

這樣虎哥心裏很不是滋味,在江北市待了這麽久,他已經馬上要坐上黑道龍頭的位置了,這個小小的林秋,卻搞得他們雞犬不寧。

“嗬嗬,高寒,我說了,這小子有點邪乎!不是你虎哥不頂力,這小子能一個打一群!”虎哥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高寒也不是什麽性子好的人,聽到虎哥這語氣,他說話的溫度也就慢慢的低了下來,“嗬嗬。那你再出個價吧,錢沒到位是吧,小爺有的是錢!”

“那我也不和你含糊了,一百萬加兩把烏茲衝鋒槍,給我搞過來,我保證他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電話那頭的高寒坐在自己家的沙發上,目光有些寒冷。

虎哥他縱橫江北市這麽多年可不是什麽毛頭毛腦的小混混,他之所以問高寒要這兩把衝鋒槍是想試探試探高寒,他到底有沒有擺平警方的這個能力。

高寒也不是什麽傻子,他知道虎哥話中有話。

想讓他冒著走私軍火的危險去搞兩把衝鋒槍過來,這無異於是天方夜譚。

“槍的事情我沒辦法,但是錢我可以給你加上。”高寒淡淡說道。

“我想你虎哥縱橫江北市這麽多年,不至於連兩把槍也搞不到吧。”

“兩百萬,買他項上人頭。”虎哥說出了最後的價格。

高寒的家境殷實,這200萬對他而言隻是一個小數目罷了,但是林秋卻是他的心腹大患,所以高寒必須盡早地鏟除他,隻有這樣他才能得到景如畫。

隻不過吃了第一次虧,高寒對虎哥已經有了防備之心。

“兩百萬就兩百萬,但是我醜話說在前麵,要是事情沒辦好,後果你自己心裏清楚。”高寒的話語之中帶著一絲威脅的意味。

虎哥聽在耳裏很不是滋味,“好了,不跟你說廢話了,趕緊把錢轉過來吧。”說罷,他掛掉了電話,把雪茄狠狠的在手中掐滅,他很討厭別人這樣居高臨下的對他講話。

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嘟嘟聲,高寒的眸子徹底冷了下來。

“林秋啊林秋,這一次我都要看看你怎麽和我鬥!”

第二天林秋來到市中心醫院上班的時候,他已經是保安處的隊長了。

在短短兩天不到的時間內,他的地位已經可以和何偉平起平坐。

“林哥,早!”保安處處長何偉笑著和林秋打招呼。

林秋也笑著點了點頭。

景如畫說的沒錯,想要在市中心醫院立足,他必須要有足夠強大的實力,不然任何人都會瞧不起他。

上午沒有什麽特別重要的事情,也沒有看到急救車風馳電擎的來回出動,林秋百般無聊的度過了這個上午。

不過在林秋回家的時候,馬路上麵發生了一場意外。

在他要過馬路之際,他看到人行道上的綠燈已經轉紅了,但是還有一個老爺子在慢吞吞地走著,對麵呼嘯而出一輛貨車。

在如此高速的運行速度下,想要急刹是不可能的了,林秋在短短一秒鍾的時間內調動了自己全部的修為,卻還是無法救下這名老爺子。

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貨車撞倒了這名老爺子。

四周所有的車輛都停了下來,旁觀著這一幕卻沒有一個人撥打120。

林秋大步走向前,將這名老爺子扶到了馬路旁邊。

肇事的司機慌忙的拿出手機準備叫急救車,卻被林秋製止了。

“我是學醫的,我現在能夠救這位老爺子,不需要叫救護車來。”林秋對著肇事司機淡淡開口道。

這名肇事司機也不知道林秋是何方神聖,不過聽到他話語裏的從容與自信,一時之間還是沒有撥打120。

這名老爺子身體骨骼已經老化,受到如此激烈的撞上,自然已經昏倒了過去。

林秋通過內視看到了證明老爺子身體內部的受傷,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濁氣。

還好人還有一口氣,沒有徹底死去,隻是器官有些損傷,這對林秋而言隻是雞毛小蒜而已。

他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拿出了銀針,一根一根穩定的紮在了老爺子的手臂和軀幹上。

雖然說這名肇事司機不懂醫術,可是他也明白銀針怎麽救人啊,這可是很嚴重的撞傷,僅僅靠銀針就能救回來嗎?他轉時間慌了神。

林秋的餘光已經看到這名司機慌了神,但他沒有說什麽,因為他的醫術是常人所無法理解的。

不是每一個人都能看的通林秋所使用的醫術,隨著他每一針的落下,他的修為也全部注入在裏麵。

隨著林秋修為的注入,這名老爺子身體內殘存的生命精華也得以釋放。

他體內的器官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修補著。

當然這名肇事司機是看不到老爺子身體內的變化。

林秋依舊一針一針地落下,他的額頭處已經冒出了一些細汗。

畢竟是老人家了,身體素質已經不再年輕,很多器官都已經老化了,特別是他的經脈脆弱的就像嬰兒一般,假如林秋手中的銀針紮錯了地方,就會導致不堪設想的後果。

所以林秋在下針的時候,都處於屏氣凝神的狀態。

他可不希望自己麵前的這位老爺子出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