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第十七章 裝逼不成,反被打

“老鄉查水表啊!”

雲言大力拍門說。

兩人差點摔倒在地,什麽老鄉查水表,能不能正經點。

拍了幾下門後,見沒有人打開,雲言不耐煩了

“居然裝死。”

一腳把門蹬開。

房間門隻有夜間會自動封鎖,白天是開著的,方便選撥弟子之間挑戰。

轟!

雲言全力蹬下去,門被踢開。映入眼簾是不雅的畫麵,一個女人和三個男人赤條條在**,門突然被蹬開,無論是房間內,還是門外,都呆住了。

大白天上演火熱**鬥?

雲言咳嗽說:“房間還提供特殊服務嗎?”

劉英兆很冷靜說:“總有人承受不住夜裏冷風,到房間裏尋求溫暖。”

有房間就能撩妹,丫的,無論如何都要打下來。

女人連忙用被子裹住身體,三個青年立刻穿上褲子,其中一人說:“就不能再等一會嗎?”

“先下手為強!”

趁著對方還沒有穿上褲子,雲言一口氣衝上去。

“等等!”

對方抄起身旁金色長槍抵擋,金槍靈氣光芒環繞不散,一看知道不是凡品,應該是傳說中的四品靈器,眼前就是趙曉南。

為了抵擋雲言的攻擊,無暇顧及褲子,手一鬆開,趙曉南褲子就掉了下來。雲言目光一瞟,嘴角翹起,露出鄙視的表情。

趙曉南臉色變了,連忙伸手扯起褲子。

“好機會!”

趁著對方分神瞬間,雲言使出武技。

玄階低級武技,崩勁

靈氣與力量爆發,兩倍力量把趙曉南打退,背靠牆上,嘴角滲血說:“不是說‘等等’了嗎?”

雲言冷笑說:“敵人叫等等,真停手的,那就是白癡。”

“還不快幫忙!”

趙曉南對著另外兩個同伴下命令道,兩人連忙衝上去,劉英兆和柳浪崖擋住去路,陰笑說:“急著去哪裏啊,來聊聊天吧。”

“該死。”

趙曉南恨得咬牙切齒,雲言再度衝上去,一腳狠狠踢上去說:“乖乖把房間和船票交出來吧。”

長槍擋住攻擊,撥開雲言後,長槍反手刺出。

玄階中級武技,烈火槍

長槍如火,房間空氣變得灼熱。

“崩勁!”

再一次對碰,趙曉南能搶到房間果然有門道,有準備一次武技,把雲言擊退。

玄階高級武技,金剛貫

趙曉南乘勢追擊,手中四品長槍大放光芒,化為流光貫穿而來。

雲言手中結印說:“隻有你會玄階高級武技嗎?”

玄階高級武技,空蒼落雲掌

天空雲霧引動,靈氣雲質化,猶如雲霧環繞周身,化為一隻巨大的手掌推出。

本來空蒼落雲掌武技等級,超過一般玄階高級武技,可以稱之為玄階巔峰,在雲海飛舟上進一步增強,達到半步天階級。

一掌下去,掃平附在長槍上金光,去勢不減直接落在對方身上,趙曉南口吐鮮血。

“房間到手。”

雲言做出勝利姿勢,眾人都呆住了,趙曉南居然簡單就落敗了,連跟著一起來的劉英兆和柳浪崖也難以置信,從一開始就不看好雲言,可雲言居然贏了。

這也太給力了吧。

突然一道黑影竄出,劉英兆和柳浪崖瞳孔收縮大叫。

“小心。”

雲言回身望去,還沒有反應過來,手掌已經落在後背上。

噗!

鮮紅血液從嘴裏噴出,偷襲者一掌把他就打成重傷。

雲言回頭望過去,雙眼充滿著難以置信,萬萬沒有想到....偷襲者居然會是她?

趙曉南捂著胸口的傷勢,以長槍支撐著站起來說:“大姐,再晚點出手,就要跪了。”

“女孩子穿衣服總會慢點。”

偷襲者正是進房間見到,跟三人滾床單的女人。

察覺到女人身上散發氣勢,雲言臉色一變。

煉氣四重。

一直所忽略,以為是沒節操的女人,居然是在場修為最高的。

對門八號房間打開,一男一女從房間走出,對偷襲者詢問:“大姐,發生什麽事?”

看眼神語氣是以偷襲者馬首是瞻。

劉英兆打了一個激靈說:“你是八號房間的馬幽尺,怎麽會在這裏?”

雲言用手擦掉嘴上的血跡說:“馬幽尺是誰?”

柳浪崖介紹說:“馬幽尺八號房間主人,武魂是暗夜鼠,擅長偷襲,修為煉氣四重。”

“因為,我們是盟友。”馬幽尺靠著趙曉南身上,親昵的動作,不是單純盟友關係簡單,恐怕同時是炮友。

趙曉南冷笑說:“你們對於雲海飛舟隻是一知半解,飛舟內房間與房間之間大多數是聯盟關係。”

單一房間,就像趙曉南僅僅是煉氣三重,哪怕手裏有四品靈器,也很難保住,但如若跟旁邊房間聯盟,想要奪取房間,就不容易了。

早應該想到,能上雲海飛舟都是各大城市裏,天驕級別人物,內心都存在一份驕傲,哪怕再落魄,也不可能為討好某個天才,或者為了晚上不冷,就出賣身體。

從進來的時候,輕視馬幽尺,就注定失敗,眼前一個煉氣四重,五個煉氣三重,根本不可能贏,劉英兆和柳浪崖直接舉起雙手投降。

趙曉南一腳踢在雲言肚子上,本來已經受傷,這一腳更是加深雲言傷勢,趙曉南得意說:“剛才不是很囂張的,衝進來要搶房間和船票,給我搶啊,就憑你們這幫渣渣,想搶走房間船票,再回去修煉多一萬年吧。”

馬幽尺不屑嘲諷說:“連什麽水平也不知道,就來挑戰,垃圾一輩子隻配睡走廊。”

雲言滿腔怒火,雙眼赤紅,像瘋狗撲上去想要反擊,馬幽尺直接一巴掌扇飛。

這一巴,馬幽尺下了狠手,雲言牙齒被打掉好幾顆,眼前天旋地轉,耳朵嗡嗡作響。

“把船票和有用東西搜出後,然後就扔出去吧。”馬幽尺拍拍手掌,仿佛是把手上的灰塵拍散隨意說。

“是主動交出來,還是我來動手。”目光落在劉英兆和柳浪崖二人身上,趙曉南陰陰笑著說。

“請笑納。”

兩人很識時務把船票掏出來,恭恭敬敬遞上去。

“那麽你呢?”趙曉南目光落在雲言身上,雲言身受重傷,虛弱不堪,滿眼金星,一時間回答不上。

於是趙曉南親自動手,不但找出船票,還掏出一個包袋,打開一看兩眼放光,裏麵滿滿都是靈石。

包袋裏裝著雲言全幅家當。

“居然這麽有錢,靈石就收下了。”趙曉南高興取走靈石,雲言伸手捉住,雙眼布滿血絲。

裏麵有三百靈石是家族各人募集,滿滿承載家族期望,這些靈石代表意義很重。

不能被人搶走。

“滾開吧!”

趙曉南一腳把雲言蹬開,雲言摔倒在地上,把頭也摔破了,鮮血模糊了視線,雲言不顧傷勢,搖搖晃晃再次站起來。

“把靈石放下。”

“敬酒不喝,喝罰酒,看來打得不夠。”重傷的雲言根本不是對手,趙曉南一拳把他打翻,起腳猛踢,直到重傷昏迷,才停下腳。

在雲言麵上吐了一口唾沫,趙曉南向同伴下命令說:“你們再在他身上搜搜有什麽能用的,然後扔出去。”

兩個同伴把雲言身上搜刮一個幹淨,隻留下行李中的衣服,最後把雲言如破布袋扔出門外。

啪!

劉英兆和柳浪崖也被趕了出來,房門“啪”一聲關上,柳浪崖不滿踢了地上重傷的雲言一腳說:“都已經說了,你贏不了,偏偏不信,現在好了,房間沒有,船票又被搶,都要被趕出飛舟了。”

“好了,人家全副家當被搶,還一身傷,剛上飛舟沒幾天,就要被趕下去,已經夠可憐了。”劉英兆拉住說。

柳浪崖不屑說:“他咎由自取,活該。”

不是雲言拉他們搶房間,船票不會被搶走。

柳浪崖問:“現在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被趕下船了。”劉英兆攤手說,突然想到什麽,目光落在地上雲言身上。

現在像條鹹魚躺在地上半死不活,可實力不可否認,如何不是馬幽尺偷襲,結果將會是另一個景象,至少以他實力,獨自能打兩三個煉氣三重不是什麽問題。

繼續跟這個家夥組隊,搶幾張船票也不是不可能。

劉英兆搖了搖頭,把這個可怕想法扔出去,被帶進坑裏一次,不能再自己跳進坑裏去。

現在雲言被打了一頓後,身受重傷,不可能在下一個城市前恢複。

“這個家夥扔在這裏嗎?”柳浪崖用腳踢了踢地上的雲言說。

劉英兆搖頭說:“扔在這裏太過可憐了,把他帶到船尾吧。”

“說的也對,把他扔在這裏,恐怕過不了今夜。”柳浪崖抬起地上雲言說。

雲海飛舟到了夜晚會變得很冷,臨近船首甲板入口,更是冷風滲入,到滴水成冰的程度,不是煉氣三重能抵抗,船尾溫度會好上一點。

呆在船尾大多數是沒有房間和船票的人,快到入夜時分,不少同樣選撥弟子,三三兩兩在船尾占著位置。

兩人把雲言扔在地上,此時他破破爛爛滿身是傷,氣息虛弱。

劉英兆把雲言行李中衣服全倒出來,將他像粽子般包裹住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