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於瑣出事了!

李海聽到於瑣出事的消息嚇了一大跳,急忙詢問張寶龍是怎麽一回事。

張寶龍說,武館來了幾個學武的人。結果這幾個人,哪是來正經學武的,分明是到武館泡妹子的。

很多女學員,投訴這幾個新來的學員對她們人身騷擾。

於瑣出麵,親自對幾個新來的學員訓斥了一頓,結果那幾個學員不服氣,和於瑣衝撞起來,當場被於瑣給打了。結果,打成了一死、兩傷。

一個學員報警,警察沒用上兩分鍾就來到了現場,把於瑣給抓了起來。

張寶龍說完後,對李海說:“李總!我感覺這是有預謀針對於館主啊。要不怎麽會這邊剛出事,那邊警察就來了。”

“寶龍,我來解決此事!你先看好武館。有事,再給我打電話。”

“好的,李總!”

掛斷電放後,李海迫不急待給拓跋公輸打電話,讓他立刻著手調查於瑣的這個案子是怎麽回事。

在等拓跋公輸電話的間隙,李海在房間裏焦急的來回踱著腳步。

沒用上五分鍾,拓跋公輸的電話回撥了過來。

“大海,於瑣被關在黑嘴子看守所了。”

“黑嘴子,那是什麽地方?”李海皺了皺眉頭。

拓跋公輸說:“一句兩句解釋不清。我立刻向上級打報告申請於瑣的保釋,你最好帶著保證金過來。就算於瑣失手打死人,由我出麵擔麵,巨額保證金還是少不了的。否則,一旦出了事,你我都脫不了幹係。”

“沒事!多少保證金我都交。”

“行,那你快去黑嘴子接人吧!我隨後就趕到。到時候問過於瑣,我們再想辦法。”

李海掛斷電話,急忙叫上趙建軍開車去黑嘴子看守所。

趙建軍見李海神色慌張,這是少有的事情,一邊開車一邊詢問李海發生了什麽事。

李海把於瑣武館的事情,對趙建軍講了一遍。

趙建軍聽了之後,罵咧咧地說:“草!一定是別人使的卑鄙手段,想陷害於館主。”

“這件事應該是衝著我來的。”李海冷靜下來,分析說道。“趙哥,你想於瑣屢次幫我,那些想對付我的人,最大的忌憚就是於瑣了。所以,他們隻要把於瑣搞掉,就可以接著搞我了。”

趙建軍聽了之後,感覺不寒而粟。這幫人的心思真的是太歹毒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趙哥,你這幾天辛苦一下,多查一查和於瑣衝突的那幾個學員。事情的關鍵,應該就在他們的身上,特別是被於瑣打死那個人。”

“知道了,李總!”

於瑣帶著趙建軍來到“黑嘴子看守所”後,本想通過繳納巨額保證金,把於瑣給保釋出來。結果,人家看守所的負責人說,於瑣身上背負了命案,上級已經下達了指令,不讓保釋!

一聽不讓保釋,李海頓時急了,立馬給拓跋公輸打去了電話。

拓跋公輸安撫李海說,自己馬上就到,讓他等自己一會兒。

十五分鍾過後,趙建軍終於開車出現在了看守所門口。

除了趙建軍之外,身邊還站著一個國字臉的中年人。

中年人一臉的正氣,李海看這人好像很麵熟,忽然想起,這不是市公安局的一把手周遠山嗎?

趙建軍分別替周遠山和李海做了介紹。

“周局長,這就是我的好朋友李海投資公司的李總。”

“大海,這是我們的周局長!”

李海客氣地對周遠山問侯道:“周局長,你好!”

周遠山上下打量著李海,讚不絕口地說:“李總!你年紀輕輕,就是我市的億萬富翁,我聽說投資了不少的產業,真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啊!”

“周局長說笑了,誰不知道您是我們春城市的青天大老爺!”

周遠山板起臉說:“這事兒,我還得自我批評一下。以前呢,我倒是認為春城市的治安很不錯。可你李總在春城市接連遇險,這不是打我周遠山的臉嗎?”

李海苦笑道:“可能我在商場上得罪了某些人,他們在報複我吧?”

“商業競爭是正常的,報複要是上升到犯罪,那我周遠山不會坐視不理。對了,我聽說於瑣是你的朋友?”

“對,是我的好朋友!”

周遠山點了點頭,說:“我是久仰於瑣的大名啊!不過,他失手傷了人,我也不能包庇他,還是等了解事情的經過,再說吧!走,你們隨我一起進去。”

李海迫不急待走在了前麵,先一步進了看守所負責人的辦公室。

辦公室的負責人,一副不耐煩的態度說:“你小子怎麽又來了?我不是告訴你,於瑣是殺人犯,不能通過巨額資金保釋了嗎?”

“我隻是想見見於瑣!”

“見見?”負責人冷笑了一聲,說:“於瑣可是殺人犯,是你說見就想見的嗎?”

“是我想見於瑣!”

周遠山人還沒到,話先傳了進來。

“切!你是耳聾嗎?我說不能見!”負責人剛說完,就見周遠山走了進來。他瞪著眼睛,目露驚恐地說:“周……周局長。”

“是我要見於瑣!”

監獄負責人一副為難的樣子,皺起眉頭,吱吱唔唔地說:“周局長,於瑣他……”

“於瑣他怎麽了?”

“有人交待我不能見!”

“啪!……”周遠山直接給了監獄負責人一耳光,厲聲說:“黃臣,你知不知道誰是局長?”

“當然是周局長您!可是……”

“沒有什麽可是,敢快帶我去見於瑣!”

周遠山一聲厲喝,嚇得黃臣身體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帶著周遠山、李海、拓跋公輸、趙建軍四人來到了關押於瑣的地方。

隻見於瑣身上傷痕累累,身上戴著一副沉重的手銬和腳鏈。

周遠山一見,頓時火冒三丈,對黃臣叱問道:“黃臣,是誰讓你們對於瑣動私刑的?”

黃臣趴在周遠山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周遠山氣得一腳將黃臣瞪了出去,說:“你是不是分不清大小王了?難道你不聽我一個正局長,卻去聽命我的副手?”

“周局長,我們也是身不由己啊!”

“好一個身不由己,你就等著被撤職吧!”

黃臣一聽周遠山要撤自己的職,直接摟抱住周遠山的大腿,賣慘說:“周局長,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要養,下有三歲的孩子要扶養。你撤了我的職,我們一家人可怎麽活啊?”

周遠山一腳將黃臣踢開,氣極敗壞地說:“黃臣,你這樣的人,就不配留在我們的警隊中。”

“周局長,求求您啊!不要撤了我的職。”

周遠山冷哼一聲,說:“那就看你接下來表現吧!趕快帶於瑣去醫務室處置傷口。並向人家陪禮道歉。要是再發生類似的事情,我把你們都撤職。”

“是,是!絕對不會發生類似的事情了。”

黃臣一副唯唯喏喏,兩麵不討好,哪裏還敢說個“不”字。

李海走到於瑣的身邊,眼睛裏噙著眼淚說:“於瑣,都是我害了你!”

“不,海哥!的確是我失手傷了人。”

“他們是衝著我來的!”

於瑣笑了下,對李海安慰著說:“海哥!我相信你會替我證明我的清白。”

李海點了點頭,對於瑣說:“於瑣,你放心!我一定會查清楚此事,早早還你一個公道。”

出了看守所,周遠山對李海說:“李總!都是我不好,他們對你朋友動用私刑,希望你不要將這件事情鬧大。”

“周局長,你已經處理得很好了!不過,我相信於瑣是清白的,我一定會找到證據,替於瑣洗清冤屈。”

“嗯!他過失殺人,我也沒有辦法幫你太多。不過,你放心,於瑣在獄中絕對不會再受到傷害了。我這就回去找老侯算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