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怒打劉二愣子
男人有酒,有女人,就不用說,人生最高境界,玩的定是開心。這穆兄芝、郭今、王老虎左擁右抱,有女人在懷,再配以美酒,燈光搖曳,看著也醉。
“還是這裏好啊,不要看家裏的黃臉婆,處處都開春。” 穆兄芝道。
郭今表示讚同,“男人的樂趣就僅於此了。”
穆兄芝道:“王兄,你知道不,張兄手下有個叫冷刀的真是趾高氣揚,全不把人放在眼裏。”
王老虎道:“哦,有此等事?究竟所謂何事,惹得穆兄如此生氣?”
郭今將臉湊過來,道:“王兄,你可能有所不知,冷刀那人真是狗眼看人低,全然不把我和穆兄看在眼裏。冷 刀這個看門狗,竟然攔著門不讓我進府,想必是再密謀什麽壞事!”
王老虎道:“張兄還要密謀?張兄又在算計哪個倒黴蛋了?”
郭今道:“別聽穆兄的,張兄哪是密謀,定是在家藏了新的女人,不讓我們撞見罷了。”
“女人?我就不信什麽女人,能讓他不見我們兄弟幾個?我上次還看見冷刀和他的什麽表弟在酒樓飲酒,說什麽有機會就動手,什麽的。不知又是在算計誰了。” 穆兄芝道。
郭今道:“穆兄,你別是聽錯了吧,張兄他的事,哪次不與我們商量?”
“商量,現在還會跟你我商量?他是怕我們壞他的事唄。” 穆兄芝憤憤地道。
王老虎道:“看來張兄還是和原來一樣,還是這麽會算計人。”
“說起四虎,想當年,我們泰利四老虎,可是何等威風,現在呢?王兄自顧生意,張兄隻在賭上揮霍,我和穆兄遊玩,也沒個主心骨,當年的四老虎沒了!” 穆兄芝道.
穆兄芝道:“王兄,什麽時候我們幾兄弟再瘋一把?”
王老虎道:“穆兄,我們從小在泰利長大,可以說是從小到大的朋友,實屬難得。泰利人稱我們四老虎,我現在覺得他們不是在稱讚我們!”
穆兄芝道:“怕這些窮人!我穆兄芝長這麽大還就沒有怕過。”
郭今道:“王兄,你的膽怎麽就變小了呢?我們四家的財富,誰人能比得過?誰敢說什麽不是?”
穆兄芝道:“四老虎就四老虎!我們四虎就是本事大。”
“我哪裏是膽小了?”王老虎道,“隻是覺得我們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也該好好地找找事做。做一個男人該做事了。”
“男人該做的事?” 穆兄芝色眯眯地道,“我們現在做的就做男人該 做的事。”說完,他摸 了姑娘一下臉蛋。
王老虎搖了搖頭,知道這幾位仍是老樣子,就轉換了話題:“穆兄,近來家族生意可好?”
“這種事,我管不了,都是我老爹做主。王兄,你怎麽岔開話題。” 穆兄芝道。
郭今道:“王兄,我們難得見麵,聊些開心的話題,不談其他。”
幾人一直聊著,直到又有多壺酒下肚。酒喝的差不多了,人也醉的差不多了,那穆兄芝和郭晚上就留在紅月樓過夜。乘著有些醉的酒意,這兩人各自摟著姑娘回到房內,王老虎給服待自己的姑娘一些錢幣,並為穆兄芝和郭今支付了費用,才離開。
離開紅月樓時間並不早,街上行人已不多,王老虎今日多喝了些酒,稍有些醉意,但沒有酩酊大醉,所以並沒有讓王彪攙扶。
和著一些風,王老虎思緒好像特別活,他突然間想到了趙妍,趙妍離這兒應該不遠,他想去她那兒看看。
劉二愣子家昏暗的燈光還是亮著,說明他們還沒有休息。王老虎有些搖晃地向燈光走去,王彪和貼身護衛緊跟身後,怕出什麽意外,他們跟的比較緊。
還沒到跟前,一個熟悉的聲音就傳進了王老虎的耳朵。
是趙妍的聲音。
但卻是她的哭聲。
?為何?王老虎一驚,趙妍為何哭泣?
在這靜寂的晚上,趙妍的哭聲顯得特別清亮。
王老虎大步地走向房子,越走進屋子,這哭聲就起重。他使勁地敲門,嘴裏道:“劉二愣子,你個死劉二愣子,還不來開門!”
屋裏聲音瞬間安靜,沒過多久,門開了,開門的卻是趙妍,劉二愣子躲在身後,笑嘻嘻地道:“虎哥,你來了,坐,進來坐。”
王老虎狠狠地瞪了劉二愣子一眼,轉眼看向趙妍,趙妍並沒有穿王老虎送給她的衣服,她身上的粗布衣服與他漂亮的身材極不相配,而且她一直低著頭,王老虎道:“妍妍,抬起頭來!”
趙妍沒有將頭抬起來。王老虎用手托住趙妍的下巴,直接將她的臉抬了起來。隻見趙妍的眼紅潤,但臉蛋明顯有淚水流過之痕。
“媽的,你這劉二愣子,竟敢惹我的妍妍!”王老虎大怒道。
劉二愣子一個哆嗦,嚇得跪地:“虎哥,虎哥,我不敢了。”王老虎順勢上前,扯住劉二愣子的衣領,道:“你說,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趙妍連忙也跪下,拉著王老虎的衣袖,一邊哭泣著:“虎哥,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劉二愣子看著趙妍為自己求情,道:“虎……虎哥,今晚……,確實……沒有什麽,你要相信我。”
王老虎哪 裏肯依饒,繼續瞪著劉二愣子,一個巴掌猛地打了過去,“好你個劉二愣子,不說實情,是吧,看我不打死你!”
劉二愣子生怕王老虎再打下來,一手抓著王老虎的手,一手捂著自己被打的臉,此時劉二愣子的嘴角已經流出了一絲血絲。
王老虎又對王彪吼道:“王彪,還不將夫人扶起!”
趙妍道:“虎哥,你饒了二愣吧。”王彪領命,將跪在地上的趙妍扶了起來。
王老虎繼續瞪著劉二愣子,“沒人替你求情,你還不說出實情,要不然,就再讓吃吃我的拳頭。”
劉二愣子知道此刻自己無法唐塞過去,道:“虎哥,我狗改不了吃屎,你打我吧。”
“我不聽你這些廢話,我想知道妍妍為什麽哭?”
劉二愣子遠遠地偷看了趙妍一眼,心虛地道:“虎哥,你好心給我做生意的本錢,可我管不住自己,我老毛病又犯了,又上賭坊,這些錢我已經輸了大半,今天我的手氣又特別的背,所以就……就……就……”
“所以你就打了趙妍!對不!”王老虎怒道。
“我以後不敢了,虎哥。” 劉二愣子一味地求饒。
“還有下次,上次,我就與你說的很清楚,你自己扶不上樹也就算了,還來患害我的妍妍,難得妍妍一心想與你過日子,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今日,看我不好好地教訓教訓你。”王老虎怒道。
王老虎掄起自己的拳頭,啪啪朝劉二愣子打去,劉二愣子的胸口像是被鐵垂砸中一般,隱隱作痛。王老虎又一拳飛速地打過來,這次是打在頭上,直打的他眼冒金星,雙眼烏青一塊。王老虎欲再揮拳,趙妍猛地從後方抓住王老虎的手“虎哥,不要了,求求你。”
王老虎放下了劉二愣子。劉二愣子一下癱在地上,嘴裏痛的哦哦地直叫。
“死不了,要不是看在妍妍的份上,豈會這樣輕宜地放過你!”王老虎道。
劉二愣子也不顧疼痛,道:“……多謝虎哥……我再也不敢了。”
王老虎看著趙妍道:“妍妍,這段日子你受苦了。”
“多謝虎哥關心,其實二愣他已經有改過了。”趙妍道。
王老虎心裏明白趙妍不想這個家拆開,道:“你這個傻女人。”他轉向劉二愣子,道:“你這一受傷,又要妍妍來照顧你,真不知你是哪輩子修來的福份。王彪,給他跌打損傷藥膏。”
劉二愣子接過藥膏,傻笑道:“多謝……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