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章 飯局

二十八章 飯局

約莫下午三點時分,湘西省天陽市川田縣一處豪華酒店包廂內,五人正襟危坐,談笑從容。

這五人,其中有兩人寬頭垂耳,一臉福相。讓人一看就知道這兩人定然是六扇門裏麵的人,官氣外露,他們正乃是這個川田縣的龔縣令和黃縣禦史。

這個縣禦史權限可大可小,一般不會直接參與縣事管理,而是負責官吏的清廉與腐敗問題監察,受龍炎國高層直接受命。

換句話說禦史這個職位乃是專門監督官吏而設立的,相當於現在的書計一些職責一般。

另外兩人一人乃是李鎮長,一人乃是李鎮長的兒子李福來。

這個李福來聽到自己父親說起村裏那些奇異的事,說起張三行和葉紫那些事後,他不敢怠慢,連忙從省城乘機趕來。幫自己的父親走門路,拖延時間。

此時的這個飯局,正是李福來托自己在省城的關係,加上自己上下打點促成的。以此來拖住他們,讓他們此時去不了張三行家裏看那兩具溺死屍體,免得打亂了張三行的布置。

這剩下的最後一人乃是個老頭,約莫古稀年歲。他高古奇觀,身穿灰色長衫,雙眼帶著一副深度眼鏡。

整個人端坐在那裏,使人一看便知此人定然是了不起的詩書大儒,素養極好。此人正是張三行後院那兩具年輕屍體的老師李博教授。

這個李博教授乃是龍炎國頂頂有名的考古專家,掛名在龍炎大學。乃是龍炎大學名譽教授,龍炎國曆史文物協會頂級鑒定專家...

他學富五車,不可鬥量、深通龍炎國上下數千年文明曆史,曾受到龍炎大帝的褒獎和尊敬。

這次他的那兩個學生,或者換句話說他的養子養女受到他的指派,來到川田縣考察古跡文物。讓他們獨自磨礪一番,增長一些經驗和見識。

可不巧,當那兩人來到川田縣考古磨礪了數天後。因一時興起玩得頗為帶勁,因此他們一直未曾和李博教授聯係過。一直流連忘返在川田縣的秋色景致當中,忘乎外物。

這個李博教授一開始以為他們是心性不穩,這番好不容易離開了自己身邊出去玩耍,一時不願意和自己這麽一個老頭子聯係也是正常。

可過了七八天後,李博教授看到自己的這對養子養女還沒和自己聯係,他這才有些慌了神。

而後慌忙找關係托人到省裏,讓省裏的熟人替自己想想辦法。讓他們趕緊和自己聯係一下,報個平安。

省裏的領導一看大名鼎鼎的李博教授發話了,慌忙派人托到了市裏。如此這般,市裏領導又托到了縣裏。讓龔縣令密切注意一下此事,趕緊派人找找這兩人。

當時的龔縣令正為這兩個不明身份的死屍深感焦慮之際,突然聽到市裏領導讓自己找人。他這才將這兩件事情聯係到了一起,上報了上去。

當李博教授得知此事,急忙推脫了自己那些瑣雜事物,連夜乘機趕到了川田縣,要見那兩具死屍。

正在這時,李福來及時趕到,他先是和上麵的人打了一聲招呼,而後又送了一些玩意給龔縣令和黃縣禦史。讓他們幫自己安排個飯局,拖延一下時間。

龔縣令兩人看到李福來送給自己的這些玩意都不錯,權衡了一番得失。當覺得可行後,便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因此才有了這場飯局。

李博教授心係自己養子養女的事情,本來是不打算參與這個飯局。可又轉念一想,自己既然到了他們的地盤,那還是客隨主便的好。免得惹得別人不快,說自己不給麵子。

且他還想到龔縣令說的那兩具死屍或許真有可能是自己的養子養女,如此說來隨後有些事說不得要麻煩龔縣令一番。因此他倒也沒有推辭飯局,連忙趕了過來。

當菜肴基本上已經端了上來後,李福來連忙起身,端起酒杯對著李博教授笑道:“久仰李教授大名,以前一直無緣得見。今日得以一見,實乃是晚輩三生有幸啊。

晚輩不通文墨,口齒粗魯,因此晚輩先幹了這杯薄酒,以此替代晚輩對教授您的敬仰之情。若是晚輩話有不到之處,還望教授您海涵見諒。”說完,他便舉起手中的酒杯,一幹而盡。甚是幹脆利落,豪氣不俗。

龔縣令和黃縣禦史見狀,也是暗自點頭,讚賞李福來會說話。

對於這場飯局,他們兩人心裏其實也一直在打鼓。生怕李福來和李鎮長兩人不太會說話,怕他們得罪了李博教授。

畢竟李博教授的身份和威望不同凡響,若是他心裏有些不喜。那隻要他對著省裏吹吹風,說一些龔縣令的不好,那龔縣令的前途不就毀於一旦?

龔縣令兩人若不是看到李福來送給自己的玩意實在是令自己心動,要不然他們是萬萬不敢答應此事的。

現在龔縣令兩人看到李福來如此精明,說起話來頭頭是道,頗為謙虛,這倒令得龔縣令兩人徹底安下心來。

李博教授看到李福來對自己敬酒,言辭頗為恭敬,他也不好托大。

於是便也端起酒杯,對著李福來笑道:“嗬嗬,李老板說笑了,說笑了。我隻不過是個酸儒罷了,比不得李老板你年輕有為啊。

隻是我一向不善飲酒,因此我就隨意品點,還望李老板勿怪啊。”說完,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隨後才坐了下來。

龔縣令看到雙方其樂融融,當下也是腦瓜子一轉,拉親關係笑道:“哎呀呀,我說李教授、李老板呐。你們兩位一位是文學泰鬥,一位是商業奇才。

今日兩位肯賞臉和我吃一頓家常便飯,這對我來說真是莫大的喜事啊。如此,我也先幹為敬了,您兩位且隨意便是了。”說完,龔縣令也是一飲而盡。

當龔縣令敬完後,黃縣禦史和李鎮長便也輪番敬了一杯。如此這般,酒過三巡,五人倒也喝的盡興,說得也暢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