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差點殺人

老鬼臉上的皮膚和身上的皮緊貼在骨頭上,就像骷髏上貼了一層人皮,而且是腐爛了不斷掉渣的人皮,留著黑色黃色的膿水,發著陣陣惡臭。

此時,劉春梅在我的身後,即便我非常之害怕,可是作為一個男人,雖然差點嚇尿褲子,可是我還是做出了迎戰的準備。

可是,那老鬼似乎對我沒有興趣,一個猴子般的跳躍,從我身上飛過,直接落到**,對著劉春梅做著那種齷齪的動作,似乎在故意給我看,激起我的憤怒。

不能猶豫了,我想起了劉德化的話,立即脫掉上衣,把北部的鳳凰紋身對準了老鬼,待一道藍光閃過,老鬼踉蹌了兩下,我早已把一道劉德化寄給我的一道泰符貼在了老鬼的麵門上。

啊喲!

一長串恐怖的咆哮聲後,老鬼的身體立即化作齏粉,消失的無影無蹤。

沒有半點遲疑,按照劉德化的囑咐,我必須在五分鍾內做完紋身,否則老鬼再次出現就無法收拾了。

我手拿紋身器,即便此時緊張得不得了,可是還是極力控製著自己,控製著紋身器。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這五分鍾是我這一生過得最慢最恐怖的五分鍾,直到最後紋身完成,我聽到遠處的空中再次響起一長串的啊喲啊喲的聲音,我知道老鬼的鬼魂已經徹底被紋身鎮壓了,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這一切,劉春梅的奶奶都毫無所知,鬼魂這東西也奇怪,能夠看到他的人嚇得半死,而感覺不到他的人毫無半點感覺。

鬼魂,讓我恐懼而難以琢磨的鬼魂,此時竟然激起了我無限的好奇!

趁著劉春梅沒有醒來,我把房間清理幹淨,又找了一雙幹淨的被褥給劉春梅換好。然後,自己坐在她床前的凳子上,守護著她,直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我坐在凳子上昏昏欲睡,劉春梅醒來,輕輕的喊了我幾聲。

“你醒了!”我有些欣喜,為她安全醒來,同時為昨晚一切平安。

“嗯!”劉春梅也有些喜悅,禁不住掀起被子看了一下胸前的紋身。

“你可以起床了,注意不要泡澡,穿寬鬆的衣服,幾天紋身的地方就長好了。”我麵帶笑容,囑咐著她。

很快,劉春梅穿衣起床。我也來到外間,正碰到滿臉她奶奶滿臉笑意地站在門口看著我。

老人家這麽一看,倒讓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從她的眼神裏我可以感覺到,似乎有些奇怪,良宵苦短,兩個年輕人怎麽這麽早就起來了。

“奶奶!你怎麽這麽看著人家?”劉春梅從裏麵出來,看到奶奶如此眼神打量著我,有些嗔怪地說。

“臭丫頭,長大嘍,不中留嘍!”說著,奶奶拿起自己的拐杖,蹣跚著去了外麵。

我和劉春梅兩人麵麵相覷,不知道說什麽好。

良久,我提出告辭。

“吃了早飯再走吧,我給你做,很快的。”劉春梅一臉誠意地說。

“不啦,不麻煩了,我該走了,你似乎應該好好和你奶奶解釋一下。”說著,我收拾自己的東西想走。

劉春梅有些失意,嘟著嘴像是自言自語:“解釋什麽,這樣不是很好嗎?”然後突然覺得自己語失,吞了吞舌頭,紅暈早已上了俏麗的臉蛋。

清晨,陽光剛剛出來,萬物生機勃勃,令人感到我比清爽。

我驅車,路上行人車輛很少,疾馳在回市區的路上,心情大悅。為自己能夠做這麽一件好事而感到高興。

進入市區,街邊的早餐鋪子才正是營業營業高峰期,我選擇了一個相對安靜且幹淨的早餐鋪子坐下,此時才真正感到自己餓了,饑腸轆轆。

“中央大街上人滿為患,路邊攤上煙火繚繞,熱氣騰騰,喧鬧聲混合著香氣,向四周擴散。好多攤位前,三五好友,三男兩女,歡聲笑語,卿卿我我,這都是一夜風流後來外麵吃東西的。

“美女,給我來一碗雲吞麵,一份水鴨湯!”

來到一個攤位前,我一屁股坐在臨時的小餐桌上,故意擠眉弄眼地對一身牛仔裝的美女老板喊道。

“先生,一碗雲吞麵,一份水鴨湯。馬上就來!”美女老板微微抬了一下美得攝人心魄的丹鳳眼,高聲應道。

“有點意思!”我微笑看著美女老板迷人的笑臉,心中暗歎,小小年紀,竟然是生意場上的老手,這甜美的笑容,一看就會做生意。

很快,美女老板端著雲吞麵和老鴨湯上來,飄然來到我桌前,輕輕地放在我的桌子上。

“手法嫻熟,動作優美,臉蛋......”我拿起筷子,即便餓了也沒有狼吞虎咽,而是笑看美女老板說。

美女老板一雙丹鳳眼忽閃了一下,一抹亮光劃過,就像一把溫柔的刀子,紮在了我的心上,一愣神。

“小妞,給哥幾個來幾份海鮮,兩打啤酒!哥幾個今天要樂嗬樂嗬!”

話音未落,一個像地缸一樣的胖墩帶著三四個花裏胡哨的年輕人坐到了我的鄰桌,那胖墩還用鄙視的目光看了我一眼。

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我根本不屑多看他們一眼,低頭吃自己的麵,品味自己的老鴨湯。

地缸幾人的東西還沒有上來,見我這麽誇張的吃麵,心裏非常的不舒服。

“哥們,吃點麵至於那麽誇張啊!餓死鬼托生的啊!”地缸鄙夷地對我喊道。

“我吃麵關你屁事!”本來心情大好,此時被這幾個小混混搞得完全沒有了心情,於是我沒好氣地回擊道。

地缸幾個人不是好惹的,這是我後來才知道的。不過當時我並沒有對他們太感冒。幾個人衝著我過來,拿起凳子就砸。

我的頭部被狠狠地砸了一下,但並沒有倒下,隨便拿起一個東西,就甩向地缸。

隻聽地缸媽呀一聲狼嚎,癱倒在地上,血流如注。

此時我才看清,自己隨便拿起的是桌上的一把水果刀,而且此時已經穩穩刺進了地缸的雙眉之間,看樣子有兩三寸深。

我的第一反應是,完蛋了,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