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簡惜認親
第79章 簡惜認親
這章是含著眼淚寫的,很艱難,心裏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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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兒,這裏好多事情就連你媽媽都不知道,她沒有你的那些本事,我告訴她也沒有什麽意義,本以為咱們一家就這樣在這世俗當中平平淡淡地生活著,直到方家再也沒有我們的痕跡,可是現在卻不一樣了,你的能力今後決定你不可以像我們這樣泯滅於眾人中,外婆想,早晚你會接觸上這樣的環境,外婆先把自己知道的告訴你,你也好有個準備不是……”方老太的話語重心長,對簡惜的關心和愛表露無疑,也隻有家人才這樣事無巨細,把所有可能發生的事情都替你考慮進去,這份愛何其厚重啊!
簡惜現在隻是一個勁兒地點頭,把這些都記在心裏,剩下的就是她去替他們做些什麽了。
簡惜取出一個玻璃瓶,那裏麵都是透明的水,簡惜取出兩個幹淨的杯子,一個杯子中倒入了一點點,然後遞給二老說道:“外公外婆,這就是那靈泉水,一直以來我都是把它們稀釋到咱們家的飲水機裏,這也過去很外了,你們的身體應該能夠承受這純淨的靈泉水,從今天開始你們就開始你們每天就喝這個吧,等到靈泉水把你們的體質調節的差不多時,我再給你們用洗髓丹洗筋伐髓,你們年齡大了,咱們得循序漸進,要不然怕你們到時身體會承受不了,現在你們就喝了吧,現在量很少,你們應該沒事,咱們靈泉水的量也根據身體情況適量增加”。
二老端著這兩個隻占杯底的靈泉水,並沒有懷疑外孫的話,一仰脖便喝了幹淨,第一次喝這麽純淨的靈泉水,他們隻過了一分多鍾便感覺到了渾身發熱,不大一會兒兩人就是一身透汗,而流出的汗水微微發灰,有些異味,二老樓上一個,樓下一下,趕緊去洗了澡,換了身衣服回來。
再坐到沙發之時,二老的麵色紅潤,精神氣十足,狀態極佳,看到二老沒什麽事情,簡惜也放下了心,這畢竟是第一回給他們喝純淨的靈氣十足的靈泉水,很怕他們的身體會受不了,不過現在看來,效果還不錯。
簡惜把那滿滿一瓶靈泉的玻璃瓶放進冰箱裏,囑咐他們二老記得每天都要喝,每次都多加一點點的量,二老連忙答應下來,他們也是非常開心,喝了這水後的身體仿佛都輕了不少,人也精神得很,方老太就連坐飯都麵帶著微笑,仿佛回到了年輕的時候。
看著他們開心,簡惜就高興,回頭想想,是不是也該告訴自己的爸媽了,總是讓他們思念著女兒,也是對他們殘忍的折磨啊!
第二天上午,簡惜沒什麽事情,便穿戴好,告訴外公外婆一聲便出了門。
是的,她是去袁爸袁媽那裏,看到外公外婆都已經能夠接受這些事情,那麽自己的爸媽也能相信自己吧?她心中忐忑不安,但還是沒有停下腳步,一直熟門熟路地來到袁家單元門前,猶豫了一下,按了可視對講門鈴,這是她第一次沒有新禹陪同,單獨一個人來,小臉兒上竟然寫滿了緊張。
袁爸袁媽雖然奇怪於簡惜怎麽一個人來了?但卻沒有防礙他們的熱情,把簡惜讓進了客廳中後,說了幾句客套話。
簡惜看著二老的身體還算不錯,想了想,才咬著嘴唇‘撲通’一聲跪在了他們的麵前,這一舉動可是嚇壞了二老,把他們弄得手腳都不知道放到哪裏,袁媽急著拉起跪在地上的簡惜,袁爸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袁媽邊拉著簡惜邊說道“簡惜啊!你這裏幹什麽呀!到底是怎麽了?出了什麽事情?你可別嚇唬我們啊!快起來,怎麽一回事兒,起來說啊!”
“爸、媽,你們讓我跪著說,女兒不孝,到今天才要和你們說實話,跪是應該的——”簡惜雙目中已經流下淚來說道。
“孩子,你說什麽呢?你是不是生病了?”袁媽把粗糙的手放到簡惜的額頭上探了一下。
“不燒啊?到底出什麽事情,孩子,你怎麽淨說胡話呢?”袁媽被嚇到了,一個勁兒地拉著簡惜。
“爸、媽,我沒生病,我說的是真的,你們坐在沙發上慢慢聽我說好嗎?聽我把話說完”簡惜站起身來推著二老坐在了沙發上,然後重新跪在他們麵前,袁爸袁媽見狀騰地又要起來,卻被簡惜阻止了。
“爸、媽,我是彩衣,你們的女兒袁彩衣啊!”簡惜跪在那裏滿臉是淚,悲悲切切。
“什麽?”袁爸已經站了起來,他被這句話驚著了,袁媽也是心裏咯噔一下,看到袁爸站了起來,急記把他又拉著坐了下來“聽孩子說,怎麽回事兒?”
袁爸這才重新坐下,可是這時的二老表情已經變得極其複雜,有思念、不敢置信、緊張什麽都有了。
簡惜用手抹了把眼淚,接著說道:“爸、媽,你們要相信我,我沒有死,換句話說是我的靈魂沒有死,身體卻已經成灰了,在我死去的那一瞬間,靈魂卻進入這具身體之中,這具身體就是簡惜,那個時間正好是她墜樓而亡的時刻”簡惜一連串沒有停歇地說了出來。
“簡惜啊!這話可不能輕易地這樣說啊!這要是外人聽到可是會把你想歪的,我們聽了也不會說出去的,你以後千萬雖再當旁人再說起這些話來了,對你不好的”袁媽還是不相信地說道。
“我說的都是真的啊!我是你們的親女兒,不信你們問我啊?問我從小到大的所有事情?真的啊!”簡惜哭的不行了,跪在地上搖晃著袁媽的腿。
“這——”袁媽猶豫了一下,她一邊想相信簡惜的話,一邊又怕自己換來再一次的失望,可是看著眼前泣不成聲的孩子,心像是被糾成了一團,難受非常。
“那——好吧”袁媽答應下來。
“我問你,我女兒小學老師的名字叫什麽?她如今怎麽樣了?小學畢業時,我女兒給老師買了什麽?”袁媽問道。
“我小學老師是個戴眼鏡的女老師,她叫張含,她在我小學畢業第二年便自殺去世了,她對我非常好,我畢業後好多年做夢都能夢到她,畢業時我沒有錢,和同學湊錢給她買了幾雙襪子”簡惜嘶啞聲音邊回憶著邊慢慢地說道。
“啊!”袁媽和袁爸都愣住了,一點都不差啊,不行,得再問問。
“小學時和你經常打架的同學是男生還是女生?她叫什麽?後來你們怎麽樣了?”袁媽接著問,她問的都是女兒小時候的事情,這些都不是外孫新禹所不知道的。
“她是女生,叫張海鈴,家住在咱們家附近,我們一開始總打架,後來卻慢慢地變成好朋友,我還曾經在她家住了一段時間”
還是沒有錯。
“那我問你,你結婚後每次回家進門時先喊什麽?”
“老袁頭在家嗎?老薑太太幹嘛去了?一般都是爸他回答:老薑太太出去種地去了”
“我女兒身上有塊胎記,在哪裏?”
“在左腿彎處,形狀像個小豬”
“我女兒小時出過幾次危險,卻都化險為夷?”
“一次是會坐著的時候,趁你睡著了,吞了幾個圖釘,去醫院人家說孩子太小,拿不出來,隻能看看這孩子自己能不能拉出來,結果我拉出來了;還有一次在托兒所,張姥看得我,停電時把蠟燭放在我的枕頭邊上,我還不會翻身,隻是揮舞的手把蠟燭碰翻了,被子和枕頭都被點燃了,後來撲滅時,我的臉上身上胳膊上都是大泡,你以為這孩子完了,可是抹了些獾子油,全好了,連疤痕都沒有一個,我知道的就這兩件”簡惜漸漸停住了哭泣,聲音也趨於正常,邊記憶著邊述說著。
“難道是真的?那你說說,你上小學時,有一次咱們家剛生產完的貓吃了老鼠藥要死了,你哭得不行,我對你說了什麽話?”這個問題有點難,因為這麽多年過去了,誰還記得其中的某一句話啊,能記住這事兒都不錯了,可是恰恰簡惜就記得,而且成人後,還把這件事情跟已經忘掉了這事兒的袁媽提起過,而袁媽這時候已經不知不覺把稱呼都改了,變成‘咱們家’和‘你哭得不行’,這些變化很自然,她自己都沒有發覺。
“這件事情,我想當時你已經忘了,但是我記得很清楚,後來有一次是我當你提起了這件事情,咱家那隻貓,在外麵吃了老鼠藥,回了家,卻已經快不行了,我在那兒哭,那貓瞳孔擴散已經什麽都看不見了,可腦袋還是衝著我喵喵地叫著,我就哭得更凶了,你怎哄也不哄不好,所以當時你很無奈說道:我到時如果死了,你會不會這麽哭啊?這件事情是後來我當成小時候的趣事跟你說的。”簡惜說道這裏,眼淚又掉了下來,她把細節都描繪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