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算賬
觀音菩薩聽到孫悟空將事情的經過說完,惱羞成怒的怪道:“你這猴子真是不知好歹,明明是你先惹下人家,才致使對方尋借口找上門來。你花果山弟子雖然傷亡大半,又失去了往日的風光,但這禍水都是因你而起。若想讓我施展甘露拯救花果山於危難,也未嚐不可以,不過你需要答應我一事,我方能賜予你甘露。”
孫悟空聽見有戲,大喜過望,張口答應道:“我答應!我答應!”
菩薩看到對方也不問是什麽事情就滿嘴的答應了,走下蓮台,說道:“你這個毛躁的猴頭,你也不問問我是何事情,就滿口答應了?”
“菩薩大慈大悲,定不會用下三濫的勾當作為條件,故而弟子就答應了。再說,俺生命之中除了師父之外,就屬我花果山最為重要了,想必菩薩一定不會拿這兩件事情作為條件吧?倒是可惜我師父慘死歹人之手,使得弟子報仇無門。”孫悟空嬉皮笑臉的說道。
菩薩走到一株紫竹前,從上麵折斷一枝,回頭朝對方說道:“真是油腔滑調的猢猻!你隻需要以後不再找李辰東的麻煩,我就將甘露賜予你,這個條件答應嗎?”
孫悟空一愣,不明白對方為何不讓自己再找李辰東報仇,頓時心中不樂,思忖道:“這個菩薩難道是被對方嚇怕了不成?但是我若不答應對方,隻怕對方就不會賜予我甘露了,沒有了甘露,那我花果山豈不是永遠都無法恢複光彩。姑且先答應對方,等來日再找對方的晦氣。”麵帶微笑的說道:“弟子答應菩薩的要求,永不再找對方麻煩就是了。嘿嘿!”
菩薩看到對方猶豫一下就答應了,也知道對方所思所想,指了指自己的腦門,說道:“悟空,你若是不想再嚐試緊箍咒的滋味,那你可要信守承諾哦!”
孫悟空聽到對方提起緊箍咒的事情,嚇得一哆嗦,強打微笑,連忙擺手,說道:“不會,不會。在下自當信守承諾,決不食言。”
菩薩朝著對方點了點頭,從手中折斷的竹條插進玉淨瓶中,沾上幾滴甘露,然後將竹條遞給孫悟空,說道:“你將竹條上的甘露灑向花果山,必將重現往日的風采。”
孫悟空伸手接過對方遞過來的竹條,朝著上麵看了看,就看到三三兩兩的翠綠竹葉上麵閃耀著晶瑩剔透的七八滴甘露,撓了撓後腦,咧嘴問道:“菩薩,就這幾滴甘露就可以將我花果山恢複原貌?”
菩薩托著玉淨瓶,微笑說道:“悟空,我絕對不會信口開河,拿花果山萬萬生靈的性命當做兒戲的。你隻需一試便知真假。”
孫悟空聽對方一說,才把擔憂放下,喜得抓耳撓腮,手舞足蹈,一陣活蹦亂跳,說道:“多謝菩薩,弟子這就回花果山。”說畢,朝著對方磕一頭,一個跟頭就從紫竹林消失不見了。
菩薩還有事情跟對方說,不成想對方心急火燎的走了。菩薩仰望天空,歎口氣,自言自語道:“一切皆是命,就看你能不能夠躲過此劫難了。”
孫悟空在空中慢悠悠的飛行,左手執竹條,右掌擋在竹條的麵前,生怕一陣風將竹葉上的甘露吹沒,那可就於事無補了。孫悟空慢騰騰在空中飛行了兩柱香的時辰,就看到不遠的地方就是花果山。
孫悟空睜著火眼金睛朝著四周張望,也生怕李辰東等人會忽然打擾了自己的好事。孫悟空看到方圓萬裏沒有對方的蹤跡,才重重的鬆口氣,飛到花果山的上空,看著竹條上的幾滴甘露,撇著嘴,疑惑這幾滴水能否將萬裏的花果山恢複成本來的麵目與否。
孫悟空將信將疑的用竹葉上一滴甘露朝著下方一座寸草不生的山一撒,隻見那甘露滴溜溜的從高空落下,在陽光的照耀之下閃耀出五彩斑斕的光澤,直至落在山頭,“滋”的一聲,沒入土壤消失不見了。
過了一會兒,隻見甘露消失的地方閃耀滾滾祥雲,襲襲瑞氣,而後以甘露為中心,頓時就生長出草木植物。一株株花卉拔地而起,綻放四季不謝的仙花;一棵棵果樹鑽出土壤,花開花落掛滿紅燦燦的桃子異果;一個山體接著一個山體,都換上了新裝。百草豐茂,絢爛花卉,斑斕的草坪鋪滿山體;樹木叢生,果香飄溢,碩果壓彎枝頭鮮豔欲滴。頹廢山林換新裝,勝似以往別樣鮮。
猴子猴孫和各類妖精正沮喪的時候,忽然看到不遠的幾座山長滿茂盛的草木,以為做夢,揉了揉眼睛再看,發現自己不是在做夢。眾妖精疑惑重重的時候,就看到喜不自禁的孫悟空在空中手舞足蹈,嘻嘻哈哈大笑。
眾人看到是孫悟空回來了,連忙俯伏在地,聲淚俱下的喊道:“大聖爺爺!大聖爺爺!”。
孫悟空看到觀音果然沒有欺騙自己,喜得在空中手舞足蹈,蹦蹦跳跳,如法炮製,一一在光禿禿的山頭灑下甘露,直至將竹條上的甘露灑完。在孫悟空用完甘露之後,隻見頹廢的花果山頓時煥發勃勃生機,更勝往日的山清水秀。
孫悟空看到花果山恢複了往日的美景,喜滋滋的樂開了懷。孫悟空看著花果山雖然百草豐茂,但水質還不算清澈,山體還有無數的汙穢,頓時右手中指和食指扭成一股,撚著印放於胸前,口中念訣,深吸一口氣,噴雲吐霧朝著四周一噴。
須臾之間,黑壓壓的烏雲籠罩花果山,電閃雷鳴從烏雲之中閃耀,緊跟著瓢潑大雨“嘩嘩”傾巢而下。“轟隆隆”電閃雷鳴,“嘩啦啦”瓢潑大雨,霎那間就為花果山洗一個澡。
大雨足足下了兩柱香的時辰,才漸漸的雲散天晴,一道七彩的彩虹掛在花果山上空,顯得格外美不勝收。孫悟空施完雨露,躍在花果山,看著猴子猴孫一個個膜拜,喜得手舞足蹈,朝眾猴喊道:“大家好生看管花果山,俺老孫還要去找顓頊理論一番!”說畢,一個跟頭就從眾人麵前消失不見了。按下不表。
且說前些日定光歡喜佛將毗濕奴帶回宗門之後,封對方為護法弟子,對方也就本本分分的在門中定居了下來。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毗濕奴整天看著春光滿麵的男男女女弟子在自己身邊晃來晃去,采陰補陽,嬉戲打鬧,時不時的就心癢難耐,狠咽口水。
毗濕奴在門派之中待得有段時間後,也漸漸的摸清這些弟子的活動規律,知道這些弟子有的白天修行,有的晚上修煉,有的喜歡在那兒練,有的愛跟誰一起修行,頓生報複的念頭。若不是毗濕奴脖子上有定光歡喜佛法鏈的約束,恐怕早就在門派當中大開殺戒了。
毗濕奴在門派當中呆久之後,也知道這些女弟子是被佛陀強行掠回門派,然後再連逼帶嚇,強行**,施展蠱惑之術,才使得女弟子一個個死心塌地的留在其中。
一日,毗濕奴看著貌美婀娜的女弟子在自己麵前翩翩起舞,狠狠的咽下口水,恨不得現在就撲過去將對方采幹元陰,大飽口福。毗濕奴看著女弟子在光天化日之下跟佛陀**,嬉戲打鬧,舔了舔嘴唇,眼巴巴的看著**的現場直播,毫無一點佛家弟子的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唯有在晚上,才能夠時不時的聽到幾聲佛經被佛陀念奏著,但期間也參雜著呻吟嬉笑聲。
就在毗濕奴躲在角落看這些弟子現場直播的時候,忽然看到脖子上掛著的鏈子失去了往日的色澤,發出昏暗無光的光芒,小心翼翼的伸手一摸,再也沒有往日那般的灼熱刺手感,思忖:“難道定光歡喜佛出了什麽意外不成?”毗濕奴感覺自己要是想把鏈子扯斷,不過跟吹灰一般的容易。毗濕奴自然想不到定光歡喜佛是被通天教主關押在思過崖,故而才使得鏈子失去了靈性。
就在毗濕奴歪著脖子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一聲大喝打斷了自己的胡思亂想,“你躲在這兒看什麽看?還不快去把院子裏的落葉掃一掃,難道是想等師父回來再收拾你不成?”
毗濕奴看到是經常指責自己的滿臉紅潤和尚,正要伸手將其打死的時候,轉念一想,現在還不能妄動,唯有在晚上才可以偷偷的下手,“若是定光歡喜佛沒有出什麽意外,回到門派中一看,必定要找自己的麻煩。”
毗濕奴眯著眼睛看下太陽,估計再過兩個時辰才天黑,故而忍氣吞聲的彎腰撿起地上的掃把,頭也不回的朝著院子中走去,不緊不慢的開始掃地。
那和尚看到對方走了,冷哼了一聲,就在此時,嗅到一股濃香,緊跟著就聽到身後傳來“咯咯”笑聲,回頭一看,就看到一位衣裙不整、俏麗多姿的女子,露著玉肩朝著自己拋媚眼,頓時心裏好似跟貓撓的一般,一把將其攬腰橫抱,朝著樹下走去。
毗濕奴看著和尚和那女子在樹下**,冷笑道:“暫且讓你多活兩個時辰,我們晚上再算帳!”
在月黑風高的晚上,隻見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四下無人,就鬼鬼祟祟的朝著北邊一處房間走去,此人正是毗濕奴。毗濕奴看到沒有人注意自己,頓時將脖子上的法鏈扯下,雙手一搓,頓時成為了灰燼散落在地,然後輕手輕腳的接近房間,時不時的能夠聽到房間內傳來陣陣的呻吟聲,透過縫隙一看,就看到一對**的男女緊緊抱在一起在**上下的活動。
毗濕奴看到房間門沒有關,輕輕推門而入,就看到衣服散落一地,床“吱呀呀”的響,上麵則是一位**的和尚正用身體壓著婀娜的女子在上下活動,時不時的聽到倆人呻吟嬌喘的聲音。
就在毗濕奴朝著倆人漸漸走來的時候,那嬌喘連連的女子也看到有人走來,當看清是毗濕奴的時候,還沒有來得及提醒上麵的和尚,就看到一張簸萁大的手蓋住了自己的嘴,而後聽到嗓子眼一聲脆響,就陰陽兩隔了。
那和尚正在女子的上麵忙活的時候,漸漸的注意到女子的手從自己的背上軟綿綿的滑下,一看,就看到女子張大嘴巴,睜大了雙眼看著房頂,伸手察看一下對方沒有了呼吸,大驚,正要翻身而起的時候,忽然自己的脖子被鐵鉗般的手提起,而後就看到猙獰嬉笑的毗濕奴看著自己。
那和尚疑惑毗濕奴怎麽會出現在自己房間的時候,就看到對方舔著嘴唇,說道:“你不是很威風嗎?怎麽不再發號施令讓我當苦力了?”
那和尚連連掙紮想要擺脫,喝叱道:“你這個大膽包天的惡魔,看師父回來如何的懲罰你。咦!你脖子上的法鏈去哪兒了?”當看清對方脖子上沒有製約對方的法鏈之後,就知道大事不好,正要大聲喊叫的時候,發現自己一句話也喊不出聲來了,緊跟著就看到一具**無頭屍體筆直的栽倒在地,而後眼睛再也看不到任何的事物了。
毗濕奴當然不會給對方通風報信的機會,在對方說完的時候,頓時將其的脖頸扭下來,掐爆頭顱,抓起一枚舍利子,就要朝口中丟去的時候,就看到那舍利子痛哭流涕的朝著自己連連乞求。毗濕奴冷哼了一聲,小聲喝叱道:“現在乞求晚了!”
那和尚的舍利子看到乞求無望,正要引發業火自爆的時候,就聽到對方冷言冷語的說道:“現在知道自爆未免太晚了吧?”說畢,一口將自己吞下腹中。此時還斷斷續續的能聽到對方謾罵的聲音。
當和尚的舍利子被對方吞下的一刻,就再也聽不到對方任何的聲音了。
毗濕奴將和尚的舍利子吞下之後,就感到滾滾的能量流淌全身,舔了舔獠牙,嬉笑道:“沒有想到這個和尚的修為看似稀疏平常,舍利子裏麵蘊含的能量卻是這麽的浩大,這可別吞下法海那股能量多滋美味了。”說畢,朝著**的女子屍首看了看,發現對方隻有一具空殼,內含的元陰也所剩不多,根本就沒有值得自己利用的價值。
毗濕奴將倆人殺死之後,一腳踏出房間,去尋找下一個目標了。毗濕奴也不知道定光歡喜佛是否出了意外,但是小心還是要有的,假若對方回來看到弟子死傷大片,定會找自己的麻煩,故而就想趕在對方回來之前再大飽口福,然後再溜之大吉。就這樣,毗濕奴殺了一個又一個,吞了一個又一個。
無獨有偶,再說懼留孫佛當日將因陀羅帶回宗門作為護發弟子後,也一直忍氣吞聲,若不是自己五肢各套一個金箍兒,隻怕也早在對方的門派當中大開殺戒了。
一日,因陀羅正在為佛像掃灰塵的時候,忽然發現手腕上的金箍兒暗淡無光,再看腳腕上也是同樣,頓時大喜過望,看了看四周沒有人注意自己,連忙將手腕、腳腕和脖頸上的金箍兒掰斷,正要朝外走去的時候,轉念一想,覺得還是不能夠明目張膽的在宗門中胡作非為,頓時藏身在佛像身後,等待天黑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