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煉製兵器

李北辰掏出一個口袋,把口袋打開,一一的把兩件兵器都給裝了進去。李北辰怎麽想都想不到,這麽一個不起眼的袋子,是怎麽裝下兩件沉重的兵器,並且這個袋子還是依舊那般的輕巧。李北辰不可思議的看著手中的袋子,舔了舔嘴唇,說道:“這袋子還真是神奇啊!”等把兩件兵器都給裝到袋子裏麵,自然是將其藏在懷中了。看了看陸清遠匍匐在地,疼痛使得麵容都扭曲起來,走到對方身邊,看了看對方的傷勢,又看見對方大汗淋漓,咬牙忍受著疼痛,估計是一時半會兒好不了了。但是現在自己和陸清遠身上都有傷勢,如果這個時候回玉清觀,自然會被門派懷疑到的,是得找個藏身的地方把身上的傷勢治好再說。

陸清遠看到對方朝著自己走來,知道對方一定不會丟下自己置之不理而離開的,若是對方真要置自己於不顧,又何必等到現在。李北辰朝對方說道:“你先忍耐一下啊!”隨即在地麵上找到一根樹棍伸到對方的嘴裏,讓對方給咬住。看了看骨折外麵的形狀,估計骨頭應該是沒有粉碎。隨後用手把對方的左手臂和兩條腿的骨折給街上,又在樹林裏找了一些樹枝把對方的手臂和腿給固定住,然後把衣服都給撕扯成一條一條的布條,隨後又把這些布條纏繞在對方的骨折處。等一切都給包紮好了以後,李北辰背起陸清遠,把對方的飛劍往空中一丟,踩著飛劍,朝遠處飛去。其實接骨的手術是很簡單的,隻要雙手有力氣,再加上還看見過一些醫生的實際操作,就基本差不多掌握了。李北辰以前住的地方,旁邊就有一家診所,裏麵有個老中醫,由於手腳不麻利,就經常讓李北辰為他做一些事情,在加上李北辰沒事的時候就經常過去幫忙,時間久了,也漸漸的會治療一些皮外傷勢了。

為了遮人耳目,又不引起別人的懷疑,倆人別無選擇,隻能回到李北辰以前的住處了。李北辰將陸清遠放在**,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屋裏幹幹淨淨,井井有條的,撫摸著家具上麵一塵不染,隻是少了李依依。李北辰想起自己給徒弟李依依說過的話,讓對方在自己離開後的兩個月再離開自己的住處,沒有想到,自己在玉清觀已經有兩個月的時間了。李北辰走到窗前,看著外麵依舊,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的文房四寶,思忖道:“不知道李依依現在在什麽地方?會不會再受別人的欺負?”

躺在**的陸清遠看著對方眼神迷離,明白對方所思所想,笑道:“在想你的小徒弟了?”陸清遠把身上攜帶的治療傷勢丹藥服用了一些,現在已經明顯好多了,估計再過兩日就可以下地走路了。通過這次拯救陸清遠,倆人也無以前那般隔閡,已經變的無話不說了,說起話來也沒有那麽多的顧慮了。

李北辰聽到陸清遠調侃的話語,轉過頭,說道:“對了,我還有很多的疑惑。你為何要設陷阱陷害直誌和方黎倆人?還有,你不是玉清觀的弟子?你難道是玉清觀的臥底不成?”李北辰問出了一係列的問題。

陸清遠看到對方對自己充滿了疑惑,也不賣關子,答道:“沒錯,我不是玉清觀的弟子。之所以設計陷害直誌和方黎倆人,當然就是為了九宮圖那塊碎片了。”

“你是哪個門派的?”李北辰走到床邊,看著對方說道。

陸清遠看著天花板,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無門無派,不過是看不慣那些老家夥假仁假義罷了。那幾個老東西連自己的掌門都敢設計陷害,又對同僚百般的設防,可謂是人麵獸心嗬。在這種毒蛇狼窩之中修行,又與這些假慈悲之人為伍,還有什麽值得眷戀的?我不過是想盡快得到那塊碎片,然後躲起來,修成一身的本領而已。”

李北辰不知道對方是如何得知乾元被害的消息,看到對方如此恨玉清觀,很不解對方為何還要留在門派之中?李北辰看到對方盯著天花板看,說道:“李依依以前也曾跟我說過:那九宮圖還不完整,若是任意修煉,定會落得屍骨無存的下場。你就算得到了那塊碎片,也是徒勞無功罷了。你既然恨玉清觀的行為作風,為何不趁機離開呀?”

陸清遠躺在**“嗬嗬”直笑,笑道:“現在想要離開,已經為時已晚。按照門規:若是弟子背叛師門,另立門戶,或者是跟門派一刀兩斷,必將受到門派的殺戮。除非弟子被門派開除,又或者是死了,不然一輩子休想離開玉清觀。我現在是騎虎難下,已經跟玉清觀共存亡,沒有其餘的路可走了。對了,你是怎麽知道我有危險的?你難道是一路跟蹤我?”

李北辰回到沙發上,用朱筆在宣紙上畫著圖案,開玩笑的說道:“我有先知先覺的功能啊!”

其實當時在玉清觀裏,李北辰看到陸清遠神色慌張,小心謹慎的樣子,就覺得其中定有古怪,再加上對方經常的神出鬼沒,做事情心不在焉,敷衍了事,似乎有什麽事情牽掛著一般,故而就對其起了疑心。就在李北辰疑惑不解的時候,看到對方匆匆忙忙的離開了玉清觀,直奔山下,懷著好奇心就跟在對方的後麵。等離開玉清觀很遠的時候,就見到陸清遠在一處空曠的地方來回的忙忙碌碌,好似在擺弄著什麽陷阱,這明顯是要陷害什麽人,究竟是要陷害誰?李北辰看到對方忙碌完,然後跳上一棵樹上麵。這個時候就見到玉清觀的兩位長老直誌和方黎倆人出現在了視野當中,就猜測出對方是要陷害這倆人。李北辰以為對方是得了失心瘋,這豈不是拿雞蛋碰石頭,自尋死路。看到倆人出現的同時,李北辰的心也頓時揪了起來,深深的為陸清遠的成敗擔憂起來。為了預防萬一,李北辰暗中把兩隻紅焰蜘蛛放在了地麵上,隨後利用兩隻蜘蛛擺下八妙幻影大陣。如果直誌和方黎倆人把陸清遠給殺死或者生擒的話,那麽李北辰在玉清觀當中就會成為下一個懷疑的對象了。從而李北辰在玉清觀就生死未知了,前途就一片渺茫了。等八妙幻影大陣布防好,耳邊就聽到陸清遠的慘叫聲此起彼伏,來不及多想,李北辰站在大樹後麵開始向兩位長老宣戰。結果是以直誌和方黎倆人身死道消,李北辰和陸清遠身負重傷,八妙幻影大陣的八杆小旗子報廢,倆人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狼狽不堪的回到自己的住處。

李北辰看著陸清遠在自己的住處活動著胳膊腿兒,傷勢漸漸的痊愈了,看來玉清觀的療傷丹藥效果出奇的好嗬。現在倆人離開玉清觀已經有一周的時間了,是時候該打道回府了,否則一定會被那些老古董有所懷疑的。倆人之所以要等自己的傷勢痊愈再回玉清觀,還不是擔心門派裏麵有人心存懷疑,那就對兩者大大不利了。

李北辰看著陸清遠的傷勢現在已經沒有什麽問題了,頓時擔心起自己當初所埋藏的幾件兵器。深夜,確定陸清遠真的熟睡了,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了之後,才走到廣場一個槐樹下,從土裏把當初獲得的渾天清幽鈴鐺、**魔劍、無極棍等六件兵器一一的取了出來。看著地麵上的六件兵器完好無損,緊張懸著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隨後小心翼翼的又把那六件兵器一一裝進錦囊納袋中去。這錦囊納袋,自然正是從直誌、方黎手中得來的那個小袋子。

李北辰旁敲側擊,才從陸清遠的口中得知,這兩個袋子叫做錦囊納袋。錦囊納袋乃是玉清觀當中的瑰寶,直誌、方黎倆人原先是看管門派丹房和法器的長老,由於立下汗馬功勞,乾元就將這兩個袋子賜個了倆人。這兩袋子可自成空間,不僅可裝納天地萬物,並且也可以遮擋裏麵寶物的氣息。李北辰也細看數次,每次看都滿心歡喜,熱血沸騰,感覺倆人似乎將玉清觀所有的家產都搬裏麵保管了。由於裏麵事物太多,李北辰每次都看的眼花繚亂,口幹舌燥,好似一個餓死鬼忽然看到一屋子的山珍海味一般。雖然兩袋子裏麵東西多如牛毛,種類繁多,但這都是有主之物,當然除丹藥之外了。李北辰正發愁煉製丹藥繁瑣,不成想人已瞌睡,就有人送來了枕頭。李北辰好比是坐在金山上麵,一夜暴富了一般。雖然如此,李北辰也隻能夠偷偷摸摸的使用,萬萬不可讓人看見,否則麻煩肯定揮之不去了。假若李北辰要是想使用裏麵的法寶,除非是將法寶中的烙印抹去才行。而李北辰此時正無一件趁手的兵器可以使用,看來是時候需要煉製一把趁手的兵器了,不然可就對不起自己了。

在一個夜深人靜的夜晚,群星璀璨,皓月當空,隻見一個身影站立在空曠的荒野之中。並且其四周布滿了一座座陣法,而中央則是懸浮著八杆破爛不堪的小旗,這八杆小旗呈八卦圖形方陣排列著。當中站著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李北辰。隻見其從錦囊納袋中掏出劉清寧的無極棍、呂清靜的手腕、黃清致的砍刀、歐陽清日的軟劍,一一祭在空中。李北辰在把這四件兵器取出之後,又從錦囊納袋之中取出一個紅燦燦的小葫蘆。隻見李北辰的麵前虛空懸掛著這四件兵器,隨後將紅色的小葫蘆蓋子打開,托於左手,一邊念動著咒語,一邊掐著印訣。

隻見紅色的小葫蘆裏冒出灼熱的烈焰,燒灼的空氣都開始扭曲變形起來,翻滾的烈焰遊走在四把兵器周圍,逐漸的跟兵器纏繞在一起。隨著李北辰的咒語念動和手訣的變幻,麵前的四把兵器慢慢的開始融化為**。這紅色的小葫蘆的烈焰正是用來煉製兵器所使用的三昧真火。

隨著時間慢慢的流逝,麵前的四把兵器已經完全融化為四團**,滴溜溜的在空中旋轉著。李北辰又把八杆小旗都丟進四團**當中,瞬間就跟四團**融為了一體,不分彼此。隻見三昧真火在不斷的煉製之時,就看到四團**當中時不時的掉落出來一些殘渣。過了一會兒,那四團**慢慢的變得金黃,也沒有見什麽殘渣滴落下來。李北辰看到四團**在麵前旋轉,思忖道:“是時候可以煉製八妙幻影大陣的八杆小旗旗杆了。”說畢,手訣又一個變幻,一團**一分為二,四分為八,八杆旗杆已然成型。旗杆則是呈現金黃色,每根旗杆有指頭粗,一尺長,上麵布滿了一些奇怪的符文。隨著旗杆的成型,李北辰又從錦囊納袋中取出八片奇怪的布匹出來。這八張布匹是使用天山的花紋冬蠶所吐出來的絲編織而成,珍貴而奇妙,就連直誌和方黎倆人都不舍得使用,現在卻都便宜李北辰一個人了。

隻見八張天蠶絲所編織的布匹,慢慢的纏繞上八杆小旗,借助三昧真火,八麵布匹慢慢的嵌入到八杆小旗杆當中,落地生根。隨著三昧真火的煉製和時間的推移,旗杆和布匹所組成的八根小旗渾如天成,沒有一絲瑕疵。隨後李北辰又在旗幟上麵繪製了一些防禦和攻擊用的陣法,其中有些陣法就是來自於四件兵器當中的,還有一些就是李北辰自己所會的。

等八杆小旗一一的煉製成功後,按照八卦插在地麵上,旗幟無風自動。現在的八杆小旗跟原先製作的八杆小旗比較起來可謂是天壤之別,就是不知道威力會是個什麽樣子?

李北辰看著麵前的三昧真火還是依然散發出灼熱的烈焰,在想:“是否可以為自己再煉製一把兵器出來。”說幹就幹,把錦囊納袋打開,從裏麵取出直誌的砍妖刀和方黎的斬妖劍投入到空中,隨後三昧真火纏繞在兩件兵器當中。先開始不管怎麽煉製兩件兵器,兩件兵器就是紋絲不動,毫不畏懼真火的烈焰。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就聽到兵器當中傳來“吱吱”聲,兩件兵器也是經受不住真火的灼熱,逐漸變幻成兩團**。李北辰掐動著手訣,倆團**合二為一。

“轟”的一聲巨響,驚天動地,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就好像是要宣布,從此刻將誕生出一件驚世駭俗的兵器一般。在三昧真火的協助下,那團**漸漸的形成一把劍。劍身有三點六尺長,寬六寸,劍身呈現銀色。李北辰借助三昧真火,又在劍身繪滿陣法烙印。一把銀色的劍,通體閃耀著紅色的光芒就此誕生。

李北辰看著眼前親手所煉製的劍來之不易,又想到自己披荊斬棘,千辛萬苦走到現在,可謂是踏著屍體走來的,故而就定名這把劍為“不易”。

李北辰把不易劍煉製好之後,天空已然蒙蒙亮了。就在李北辰端詳手裏煉製而成的劍的時候,遠處傳來一個聲音:“咦”。這個聲音是從東北方向傳來,聲音像鈴鐺一樣清脆悅耳,似少女的聲音。李北辰抬頭看去,隻見天際有兩個人影飛馳而來,定睛細看,隻見天空中慢慢的顯現出兩名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