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阿修羅鴻雁

白素貞兩女看到黃風怪在舔自己的傷口,頓感惡心,兩女大喝一聲,舞起手中的利劍就朝著對方刺來劈去。正津津有味品嚐自己鮮血的黃風怪,忽然看到兩道勁風朝著自己襲來,頓時甩開膀子,綽起鐵棍,連連打飛倆人的利劍。

小青的利劍被對方躲過之後,細腰一扭,頓時越在了對方的身後,也不攻擊,隻是屏住呼吸伺機而動。

黃風怪看到一位青衣女子在自己身後虎視眈眈,又看到前方白衣女子朝著自己連連發起暴風疾雨攻擊。黃風怪看到其中有詐,知道不能在拖延下去,拖延下去恐有不測,剛要去拿酒壺的時候,一道寒光又朝著自己襲來。黃風怪大喝一聲,揚起手中的鐵棍就朝著白素貞打來。

倆人一會兒從地上打到空中,又從空中打到地下。白素貞神出鬼沒的利劍把黃風怪逼迫的惱羞成怒,暴跳如雷。黃風怪大喝一聲,跳出圈子,本要去取酒壺的時候,隻聽見白素貞喊道:“小青快快動手!”話音一落,也飛身朝著黃風怪撲來。

正要拿自己寶貝的黃風怪,忽然被兩女前後夾擊,頓時拽著手中的鐵棍,撒腿朝著遠處跑去。兩女看到對方要走,其中一人騰空一躍擋在了顓頊的陣營前,不讓對方有機會逃走。黃風怪看到白衣女子擋住了自己的去路,而青衣女子則是朝著自己步步緊逼。黃風怪大怒,罵道:“欺人太甚!”說畢,用手中的鐵棍把小青掃開,飛身朝著遠處逃走。

李靖看到黃風怪要逃走,頓時朝著兩女喊道:“快,快,別人此獠逃走了!”

兩女頓時提著手中的劍,就朝著黃風怪追來。黃風怪從上至下,一路離開仙界,狼狽的朝著西方逃去。許仙看到兩女去追那妖人,頓時架起浮雲,尾隨而來。

黃風怪看到兩女步步緊逼,頓時從懷中拿出酒壺,瞄準兩女方向後,用力一吹,但是卻隻冒出一絲絲的細沙,並沒有像剛才殺死張奎那般的狂風大作和飛沙走石。原來對方手中的法寶隻能夠在一天中使用一次,等使用第二次的時候則發揮不出應有的威力來。黃風怪歎口氣,用力把酒壺揣進了懷中,奮力朝著西方飛去。

白素貞兩女看到對方拿出那酒壺,大驚失色,本以為自己就要中招了,卻不曾想隻是刮了一陣小風和冒出一片細沙。小青邊追,邊喊道:“邪門歪道,不要走!”

白素貞看到對方奮力的逃離,擔心前方有埋伏,頓時在空中一躍,就飛到了對方的麵前,揚劍就朝著對方刺來。黃風怪看到對方刺來,怪笑一聲,揚起手中的鐵棍就打飛掉白素貞手中的兩劍;還要繼續逃走的時候,就聽見身後傳來一道勁風,扭頭一看,就看到自己的身體被白紗纏繞住了,奮力掙脫不開。

白素貞用白紗纏繞住對方,揚手朝著對方胸膛打來。正在掙紮的黃風怪,忽然看到一陣勁風朝著自己的胸膛而來,抬頭一看,就看到一纖纖玉手朝著自己打來,頓時自己好似斷了線的風箏般,朝著下方摔去。

黃風怪被白素貞打飛下去,重重的砸斷一個鬆樹,然後又壓碎一塊巨石,才骨碎筋斷的清醒過來。黃風怪要起身的時候,一道寒光忽然朝著自己劃來,頓時自己就看到下方一具屍體怎麽沒有了頭顱,然後頭腦一片空白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小青用劍削了對方的首級,用一個包裹收起,然後拿出對方懷中的酒壺,朝著白素貞說道:“姐姐,我們大功告成了!這次我也可以在仙界自由出入了!”

白素貞看著興高采烈的小青,待要提示該返回仙界了,頓時就聽到西方傳來一聲:“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兩女朝著西方看去,就看到上方飄落下一位受戒的和尚,隻見其腳穿麻鞋,身著百衲衣,左手執錫杖,右手托缽盂,麵無表情看紅塵,銀白雙眉似垂柳。三須垂胸胸襟闊,口念南無度眾生。

當兩女看到一個和尚而來後,大怒,厲聲道:“法海,你怎麽出現在這兒?”遠來的和尚正是法海。

法海念了一聲佛號,朝著兩女說道:“花開見人人見我佛。我是來度有緣之人,還請兩位放下屠刀,跟我回西方婆娑淨土享那自在清靜之道,豈不美哉!”

白素貞看到對方花言巧語的迷惑自己,怒道:“臭和尚,不要再巧舌如簧的蒙騙世人。什麽西方極樂?不過是你們編造的謊言罷了!”

白素貞說畢,小青跟著罵道:“禿驢,你少管閑事。你要是不讓開,我連你也殺!”說畢,亮出明晃晃的利劍。

法海看到倆人依然執迷不悟,轉身朝著西方拱腰控背,口念:“我佛慈悲。今日弟子要犯戒了!”說畢,轉身朝著兩女說道:“既然你倆執迷不悟,那就怪不得別人了!”說畢,綽起手中的錫杖,就朝著兩女打來。

且不題兩女跟法海在下界的打鬥,但說白素貞離開李辰東的府邸之後,李辰東就和巫鹹、巫姑倆人討論起如何應對顓頊。三人討論一陣之後,就看到李依依等人走了進來,李依依揚起小腦袋率先問道:“師父,那白素貞不知此次下去,不知道是福是禍?”

李辰東看到自己的徒兒走進來,問起白素貞一事,頓時說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待為師算一算!”說畢,掐指一算,隻是算到了一片紫霧遮蓋住前方的視野,算不清天數。

李善存看到李辰東在那兒翻來覆去的掐算著,待對方停下後,問道:“師父,你可曾算出與否?”

李辰東看著李善存,說道:“天數不知道被什麽東西給遮蓋住了,使得我根本就無法算出對方福禍。”

巫鹹和巫姑倆人也算了算,也是一頭霧水,沒有算個所以然來。巫鹹說道:“那女子從我教中離開,如遭遇不策,定會給人留下話柄。玉帝下旨讓我等來剿滅顓頊人馬,我等卻懶惰、假手與他人,豈不讓三界笑話我教懶惰。”

李辰東聽出來對方是什麽意思了,說道:“道兄所言甚是。善存,那你就下去走一遭吧!”本來李辰東想讓鳴九臬和複海等人前去走一趟的,但是卻看到下方隻有李依依、李源源、薩鸞和李善存了,唯獨後者是男性。

李善存聽對方說讓自己下去幫助白素貞一把,頓時俯伏在地,聲稱:“弟子定當盡力而為!”

李辰東擺擺手讓對方起來,說道:“你手中除了有那幾件兵器之外,為師再把這杆旗讓你帶走!”李辰東在說之時,巫姑揚手把自己手中的一杆旗朝著李善存丟了過來。

李善存伸手還沒有握穩那杆旗,就已經被旗幟沉重的壓力壓倒在地了。李善存咬緊牙關,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才豎立著旗子站立了起來。李依依等女子看到對方拿不動一人高的紅旗,咯咯的嬉笑連連。巫姑冷哼了一聲,頓時眾女才膽戰心驚的住嘴不再發笑。

李辰東看著對方艱難的拿著紅旗,說道:“時不待我。你現在就啟程下去幫助白素貞他們吧!記住,你是我們統天教的代表,莫要為門下丟人!”

李善存把紅旗豎立在身側,雙手牢牢的握住,說道:“弟子就是粉身碎骨,也不會給門派抹黑。”李辰東滿意的點了點頭,把紅旗的使用之法告訴了對方,才示意對方離開。

李善存在得知紅旗的使用之法後,頓時感覺手中的紅旗減輕了少許,但這也勉強讓自己承受的了。李善存走出大殿,把紅旗扛在肩膀上,感覺自己好似扛著一根近千斤的東西似得。李善存扛著紅旗,艱難的朝著下方飛行。李善存低著頭沉思自己要是遇見了白素貞會說些什麽,自己又要用什麽計策來對敵。

李善存正走之間,忽然嗅到一股濃烈的異香,抬起頭朝著前方看去,就看到一位紅衣女子也亭亭玉立的站在那兒看著自己。李善存朝著那紅衣女子上下打量一陣,隻見對方臉塗粉黛紅若桃,修眉微皺添撫媚。櫻唇微啟露銀齒,頭戴首飾越迷人。

李善存在看到這異常貌美的紅衣女子之時,頓時雙眼迷離,癡癡呆呆的愣在當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對方。李善存在門派之中一直本本分分修行,就算麵對李依依等女子之時也不曾有過非分之想;現今看到一位陌生女子出現在麵前,頓時體內原始的欲望熊熊燃燒起來。

那紅衣女子正朝著上方而來的時候,忽然就看到一位肩上扛著紅旗的人,頓時起了好奇之心朝著對方看了兩眼,不曾想自己看了對方一眼卻勾出了倆人的一段姻緣。紅衣女子打量對方一陣,道個萬福,俏聲詢問道:“道兄有禮了!請問**茫聖武大帝的府邸該如何走,還請道兄指點一二,小女子定不勝感激!”說畢,朝著李善存肩上的紅旗看了看,感覺裏麵似乎有某種東西在嘶吼著,好似囚禁著什麽洪荒巨獸一般。

李善存聽到對方的聲音好似杜鵑在歌唱,是一種自己從未聽到過的聲音,簡直是美妙絕倫,讓人陶醉於其間。李善存要不是心智堅定,還真就被對方的容顏和聲音給迷住了。當聽到對方問自己門下的地址,才努力克製住心中蠢蠢欲動的欲望,打稽首,鎮定自若的說道:“仙子有禮了!**茫聖武大帝正是在下的師父,而我則剛從師門中出來。敢問仙子是何方人士?可否道個芳名出來。”說畢,把肩上的紅旗放下,靠在自己的身邊。

紅衣女子看到對方把紅旗放下,鼻孔吐出一絲的白氣,頓時奇怪那紅旗究竟有多重竟讓對方如釋重負。紅衣女子聽到自己的目的地是對方的師門,又聽對方詢問自己的姓名,頓時羞紅了臉頰,俏聲說道:“在下乃是西方阿修羅一族,名叫鴻雁。我是領了冥河教主的命令,來**茫天宮中送一件事物的。師兄可否為小女子領路?”說畢,羞答答的看著對方。

李善存聽到對方說出了自己的姓名,呆立當場,口中連連嚼著對方的芳名。李善存本要答應對方回門派,但是想到自己的使命還沒有完成,正要一口拒絕對方的時候,就看到對方眼神灼熱、**裸的看著自己,頓時腦海一片空白,好似自己陷入了一個鳥語花香,紅粉的世界當中無法自拔。

李善存並不是沒有見到過女人,而是自己所見到的女子都跟李依依等人一般無二,整天跟自己嬉戲打鬧,毫無正經可言;現今看到那女子用眼神挑逗著自己,與生俱來的原始衝動蓋住了心頭的冷靜。原來阿修羅一族的女子天生就撫媚妖嬈,任誰看見豈有不心動的道理。

李善存清一下嗓子,說道:“鴻雁仙子,在下也是領師命去辦一件事情,就無法為仙子帶路了。你隻要沿著這條路往上走,就會看到一片壯觀富饒的地界,那兒正是**茫天境。”說之際,用手為對方比劃連連。

鴻雁順著對方的手指所指的地方看了看,點了點頭。剛要轉身離開的時候,默思:“我若沒有熟人帶路就去見**茫大帝,反倒還需多解釋一番才行。這個小道士看起來呆頭呆腦的,又不肯為我帶路,我不如戲弄對方一番,一解多年的苦悶。對方的修為雖然不及我,但是對方元陽未泄,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采補之人。要不是看在你是**茫大帝的弟子,恐怕你此時已經是我的獵物了。”說道:“多謝師兄指點了!”說畢,搖擺腰肢,千嬌百媚、撫媚叢生的走向李善存。

李善存看到對方要離開了,心裏頓時感覺失落落,好似自己一件心愛的事物要在自己的麵前消失的一般,既感到無奈又心痛。鴻雁看著對方眼神帶有一絲難割難離的神色,張了張嘴也沒有說什麽,頓時會心一笑。

在鴻雁走到對方身邊的時候,李善存頓時就嗅到一股濃濃的體香從對方身體發出;這體香帶有胭脂味,讓人頓時口幹舌燥、心急火燎,腹部好似有蟲兒在撓癢一般。鴻雁這不笑還罷,這一笑頓時就讓老實巴交的李善存再也控製不住心頭灼熱的欲望。

鴻雁正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就看到李善存鬆開手中的紅旗,兩手朝著自己伸來,嘴裏還不停的念叨著:“等。。。。。。等一下。。。。。。”

鴻雁回過頭朝著對方一笑,問道:“師兄,什麽事。。。。。。”話音未了,對方就急不可耐的把自己給按倒在地,伸手撕扯著自己每一件衣服。鴻雁本是想調戲一下對方,不成想卻弄巧成拙,讓從未觸摸過女子身體的李善存越發不可收拾。

鴻雁用纖纖玉手按住對方的手,又用手朝著對方的胸膛推著,企圖把對方給推開。但鴻雁的手在觸摸住對方的身體一刻,頓時感覺十分的灼熱,又感到對方身體在發顫;一股處子的味道也朝著自己心竅湧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