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驚人發現

把幹草挪走是一件很費力的事,主要是過了百年的時間,這些草受潮腐壞,一層一層的都有小蟲子,當把底層的清理之後,下麵一層簡直不堪入目。

一層潮蟲到處亂竄,把徐猛嚇得不住後退,我也頭皮發麻。

我感到無奈,尼瑪一個打十個的高手還怕潮蟲,我懷疑他時不時故意賣萌的。

抽了一支火把在地上掃了掃,該燒死的都燒死了,逃掉的也被我在附近用火把基本消滅。

畢竟現在不是兩個大老爺們住了,是該講究一下衛生,洞壁上的蜘蛛網也清掃了一下,等一切結束之後猛一看還真是像模像樣。

我和楊姐出去把被單洗了,在這用水是個問題,那隻有一汪泉水,也不過三四米見方,一旦汙染我們都沒法再吃水了。

可惜我們沒有洗衣服的捅,隻好我拿著,先澆了水用木箱裏的皂粉撒在上麵揉搓,之後再用瓷缸舀水在上麵澆,最後擰幹拿刀沙灘上涼。

這一下午我們都在沙灘上等著被單晾幹,徐猛心不在焉,眼睛一直在盯著那邊的海崖,群起飛旋的海鳥像一朵白雲,在海藍色的世界裏格外惹人注目。

“想什麽呢?”我看他好久都在思考的樣子,忍不住問。

徐猛搖了搖頭:“沒什麽,瞎想,就是想這裏到底還有多少人活著,而他們現在又在哪裏,這島說大不大,我覺得我們不能隻在這一帶活動。”

我一想,你特麽趕緊拉倒吧,這些問題我猜你根本都沒想過,你八成是在想那八個豪車怎麽開,是按照星期輪流來,還是看心情一起都來。

我就這麽看著他,我什麽意思都寫在我的臉上了。

“草,你別這麽看著我。”徐猛被我盯得不舒服了,站起來道:“我去弄點草,晚上你不是還要鋪床的嘛。”

這家夥肯定是有心事,想說又不知道合不合適,或者他是有什麽事瞞著我想告訴我,又覺得告訴我肯定會吃虧,反正他肯定是有事,否則不能這麽勤快,還主動去幹活。

他走後沒有多久,被單也幹了,我們把被單疊起,回到洞裏準備開火做飯。

這次我們準備燒點蘑菇湯,吃的清淡一點,至於徐猛,他想吃什麽那就讓他自己烤吧。

洞裏現在還有羊排和狗腿,這些東西徐猛都吃膩了,這兩天他吃的都是魚和蛋湯。

徐猛一趟一趟的走進來,把弄得的新草鋪在地上,鋪了好幾層,最後他用手按了按,滿意地點了點頭:“差不多了,晚上可以像個人一樣的睡覺了。”

我們剛把東西燒好,箱子裏剩下的酒拿出來倒了,我想和徐猛喝點臨別酒,嚴格來說,這裏我和徐猛的關係應該是最親的,這家夥和我一起過了差不多三星期了,比這裏任何一個人一起時間都長。

徐猛也沒有拒絕,把牆邊的衣服打開,拎了幾把東西過來,竟然是幾把香蕉,個頭很小,看起來應該是野香蕉。

看到香蕉我都差點沒噎到。

“哪弄的?海崖那裏?”我問。

徐猛點了點頭:“離海崖不遠的地方有一片野蕉樹,這種東西多得很,但是味道不怎麽樣,得吃的習慣才能覺得好吃,你要是覺得行,有空就去我那摘。”

“草,沒想到你這兩天隨便轉一轉竟成了土豪,你衣服裏還有什麽?”我好奇地走過去,徐猛笑道:“沒什麽了,來,喝酒喝酒。”

我們抿了兩口酒,楊姐見我們喝了起來,吃了兩個香蕉就起身去鋪床單,看著她認真鋪床單翹起來渾圓的臀,我忍不住浮想聯翩,文哥的好日子這就到了,這些時間沒白折騰。

這酒後勁賊大,喝完之後也不上頭,就是一個勁的暈,過了一會兒我看見徐猛的臉紅撲撲的,開始抓脖子,似乎很不舒服。

“什麽情況?這酒不會有毒吧。”我趕緊放下竹筒,這酒是洋酒,也不知道是哪個年代的,在箱子外放著的,用錐子錐上的,打開之後一股果香和濃烈的酒氣,聞一下都有點暈。

我覺得這應該是那些人生前拿來喝的,雖然過了這麽久,俗話又說酒是陳的香,我們應該也能喝。

徐猛連忙道:“沒事沒事沒事,就是我喝酒過敏。”

“這樣啊。”我打了個嗝,低頭看著火,眼看徐猛就要走了,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麽,隻好再勸君更進一杯酒了。

徐猛酒量不行,膽量夠大,說幹就幹,一副喝死了我也陪你喝的樣子,我酒量一般,除了暈了點,其他倒也沒什麽感覺。

徐猛喝大了之後,把手伸了出來舉著,那神態跟喝醉了的人一模一樣,看來是真喝到位了。

“兄弟,你救我一命,咯,咱什麽都不說了,酒肉一起吃,一起吃,女人咱也一起玩,那八個,哈哈,八個你隨便挑,我徐猛沒別的,不對自己人藏著掖著。”

我撓了撓頭,這家夥喝完酒是這個樣子啊!

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得把他心裏的秘密問出來,他一下午到底想說什麽,到底有什麽好瞞著我的。

我打了個嗝,哈哈一笑:“是,都是自家兄弟了,有什麽話都說了吧。”

“那是!那是!我有什麽話說?哦,對!那邊海崖的山洞有人住過,跟這邊一樣,哈哈,但那比這裏好他嬢的,比這好多了,有木架床,斧頭鋸子,兩大箱瓷器,兩大壇子銀幣,什麽衣服,哈哈,你想不到的都有,他嗎的,還有這個!”

徐猛比了一個八的手勢,哼哼哈哈的笑個不停,趴在我的耳朵邊噴著酒氣,明明是小點聲告訴我,但說話的聲音比正常的聲音都大:“我就告訴你一個人,那邊有這個,啪!”

啪的一聲,我的心也跟著緊張了一下。

聽他的意思那邊還真是一個群落住過,難道是跟這洞裏的人一起的?

“上次跟張誌一起上海崖,我們隻要再走十分鍾就看到了,嬢的,你說氣人不氣人,愣是沒發現,兄弟,我隻跟你一個人說,哈哈,啪!”

我被說的雲山霧罩的,隻知道那邊物資不少,可是這個啪是啥意思。

“什麽啪啊?”我大聲問道。

“啪都不知道,啪就是槍啊,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