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被暗算

周芳怡大叫一聲,埋頭就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

我也有點惱了,來火的說:“你能不能懂點事,我是為了救你。”

“臭流氓,臭流氓。”周芳怡撲騰著大喊。

“芳怡,我來了。”孫鑄終於下了水。

等到接應到我們後,我才放開了周芳怡。上岸後,周芳怡就坐在沙灘上嗚嗚的哭。

孫鑄憤惱的說:“沈長樂,你是不是欺負芳怡了。”

“誰欺負她了,剛才要不是我她就被海水卷走了。”我解釋道。

“他占我便宜,沈長樂,你就是個王八蛋。”周芳怡哭著大罵。

“你還不承認,芳怡自己都說了。”孫鑄衝上來就踢了我一腳。

我指著他說:“你再踢一腳試試。”

“怎麽,以為我怕你啊。你這種無恥的家夥,今天我就要替芳怡好好教訓你。”他說著,又一腳踢了上來。

我雙手抱住了他的腿,猛的一拉扯,孫鑄就倒在了地上。我爬起身把他的腳倒掰過去:“你是不是想死啊。”

“我去。”孫鑄罵了一句,語氣立馬就軟了下來:“長樂兄弟,你放了我吧,剛才肯定是有誤會。”

“本來就是誤會。我剛才是為了救她,沒有辦法的,雖然抱錯了地方,但我要是忽然放開她的話,她就會被海浪卷走。我要是想占她便宜的話,上島的第一天,她就是我的人了。”我必須得把事情解釋清楚。

說完後,我放開了他。

“抱我是為了救我,那之前你用下麵頂著我身體算怎麽回事呀,你也解釋清楚呀。”周芳怡有點不依不饒的了。

我對她都有點失望了,也不解釋了。直接往回走。

回到營地後,我就刨出火種,生上了火。周芳怡和孫鑄也很快就回來了。周芳怡哆嗦著坐到火邊,也顧不得講究了,就脫了襯衣烤火。她那足有D的罩杯,在火光下分外顯眼。

“還看。”周芳怡朝抓了把沙子朝我撒過來。

我趕緊躲開目光。

“沈長樂,你怎麽就這麽不要臉啊。”孫鑄指著我責罵:“雖然我打不過你,但是你這樣無恥我真得說你幾句。你要喜歡芳怡,你就光明正大的啊,就像我這樣。”他指了指自己,神色帶些囂張:“得到一個女人的愛,不是靠下三濫的手段,而應該用自己的魅力去征服她。”

“你別說了。”周芳怡製止道:“我早就說了,我對你們兩個都沒有感覺,我是有男朋友的。如果你們兩個誰再對我不尊重,我就跳海去死。”

“芳怡,你可別衝動啊。”孫鑄忙跑過去安撫:“我是絕對不會乘人之危的,在這個島上,除了保護你之外,我一定不會起到第二個作用的。”

周芳怡把臉轉到了一邊,同時用還沒有烤幹的襯衣,遮住了自己僅穿著內衣的身體。

我知道短時間內,自己在周芳怡心目中的形象是無法清洗幹淨了,多說也無益,就轉身背對著火堆。

“長樂,你背上流血了。”周芳怡驚呼的喊道。

我伸手一摸,還真有血,但一直都沒有感到疼痛。

“他這就叫報應。”孫鑄幸災樂禍了起來。

我扭頭問道:“是不是破了個小口啊。”

周芳怡說:“是一條細長的口子,但是血已經沒流了,隻是背上有很多血跡。”

我回想了一下,知道這傷口是怎麽來的了,譏笑的說:“謝謝你啊,手下留情,沒讓我在石頭上撞死。”

她沒有答話,片刻後,周芳怡走到我旁邊,低聲的說:“對不起啊,要不是你乘機占我便宜,我也不會那麽用力推你的,你會不會很疼啊?”

我不想說話,就搖了搖頭。

周芳怡倒是有點著急起來了:“怎麽辦啊,我們又沒有藥。”

我不以為然的說:“不就是一條口子嗎,隻要沒再流血就行了。我死不了的。”

周芳怡見自己的好意被我回絕了,賭氣的說:“這就是你欺負我的下場,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占我便宜。”

我看著她,嗬笑了一聲,起身進了帳篷裏。因為褲子是濕的,我就脫了褲子,穿個褲衩睡覺。

不多大一會就睡著了。半夜的時候,渾身發熱,腦袋疼的厲害。我坐起來一摸自己額頭,竟然發高燒了。口渴的要命。帳篷外麵火星燎燎,卻沒有看到一個人影。

我捂著腦袋鑽出帳篷,發現周芳怡和孫鑄都不見了。這讓我有點發慌,忙跑去周芳怡的帳篷裏查看,裏麵也沒人。我大聲的呼喊了幾聲,也聽不到回應。

我不禁心想,難倒他們一起跑了?可在這個孤島上他們能跑到哪去呢?

但我也顧不得多想,還是自己的命要緊,我倒了些蒸餾出來的淡水到陶罐裏,想燒點熱水喝。

喝了熱水後,非但沒一點好轉,腦袋疼的更厲害了,整個人也暈乎乎的。隻好鑽回帳篷裏繼續睡覺。來到這個熱帶島嶼後,我第一次感到了寒冷,唯一能禦寒的也就是生下來的帳篷帆布了,我把帆布折疊起來,蓋在了身上,很快就迷糊的睡過去了。

後來感到有人在按著我,就驚醒了過來,整個人都感到困乏無力。睜眼就看到孫鑄那家夥正在用降落傘的帆布繩子捆綁我。

我憤怒的罵道:“孫鑄,你這個小人,你想殺了老子是不是?”

“放心吧,我是不會殺你的。”孫鑄嘿嘿的笑,給繩子打了一個死結後,他拍拍手說:“沈長樂,你在這個島上,我和芳怡都不安全,所以我們決定一起把你送到大海裏去。”

“王八蛋,你殺了我,你們在這個島上就能一直活下去嗎?”我指責說:“你可不要忘了,那群野人,他們要是在回來的話,你們才會不安全呢。”

“少廢話。”孫鑄拉著我的腳,就往外麵脫。

他一直把我拖到了海灘上,要不是沙灘的沙子細膩柔和,我在被拖拉的時候就得掉一層皮。他把我幫到了一個很簡易的木筏子上。然後他就推著木筏子到了海邊,海浪衝上來的沫過了我的耳際。

孫鑄說:“沈長樂,你可別怨我,在這個島上,隻有一個女人,所以我們兩個必須有一個離開。你就借這個木筏子去逃生吧,至於是死是活就看你的造化了。”

說完,他就繼續把木筏子往水裏退。我連一句服軟的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就被海水淹沒了。我隻得閉緊眼睛,屏住呼吸。一個大浪打上來,我直接被拽進了更深的海水裏,一陣衝波後,才浮出了水麵。

海上的浪很大,我就一個漂流瓶差不多,一會兒浮出水麵,一會兒沉進水裏,根本沒有力量去掙紮一下。隻能盡力的在沉進水裏時,屏住呼吸,不要喝進去海水,等浮出水麵的時候再大口喘氣。就這樣沉沉浮浮很久之後,我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我再次有知覺時,睜開眼睛一看,耀陽的陽光讓我不得不趕緊閉上了眼睛。我沒想到自己還能活下來。伸縮了一下手腳,已經沒有束縛,隻是全身沒有多少力氣。

休息了一會兒之後,我勉力的坐起了身。極度的想喝水,嘴巴已經幹的裂開了口子。好在已經不發燒了。

我張望了一下,猛然看見不遠處躺著兩具屍體,還有一個大包靜靜的躺在沙灘上。

我被那兩具屍體給嚇到了,激靈的爬起身躲開了一些。我舔了舔嘴唇,知道自己現在急需喝水。強撐著起身在往島的深處走,林子很茂密,可我才走出一百米的距離竟然就到了盡頭,這個島小的叫人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