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鬼怪的實力

蕭方毅尷尬無比,張夢晴卻羞得閉上了眼。

一不做二不休,蕭方毅幹脆無恥的當著眾鬼的麵和她吻了起來。

“咳咳!再不抓緊時間,她就要魂飛魄散了。”就連師父都看不下去了,趕緊出言提醒。

“真是辣眼睛啊!”黑白無常捂著眼睛,從指縫偷看。

時間不等鬼啊,蕭方毅這才把張夢晴交給兩位鬼差。“兩位大哥,你們行行好,把她加急辦理,記得給她投胎一戶好人家。”

小黑子露出為難之色:“大人,我們也隻能路上趕快點,可加急的事,是上官決定的,我們也做不了主,更何況投胎看的是功德和陰德。”

蕭方毅見他們兩個鬼差盯著自己手上的魂力丹眼饞不已。於是從裏麵倒出兩顆,分給他們一人一顆,黑白無常接過之後歡喜的一口就吞了進去。“放心,大人的事就是我們的事,保證不耽誤小娘子投胎轉世。”

蕭方毅把剩下的魂力丹整瓶塞到張夢晴手裏“娘子,你快跟他們去投胎轉世吧,這些留著路上吃。”

張夢晴縱然萬分不舍,也知道這是最好的選擇了。從地上撿起一枚玉簪,放到蕭方毅手裏,讓他緊緊握著:“相公,等我投胎之後,我們還做夫妻,到時候就以這根玉簪相認,我要讓夫君親自給我戴上。”

“好!我就等著娘子長大,我們再做夫妻。”

張夢晴依依不舍的跟著黑白無常而去,臨走之時,還不忘在蕭方毅嘴上親了一口。

鬼差們走了良久,蕭方毅才回過神來,有些戀戀不舍,可也算對她有所交代了。

緊張氣氛一過,蕭方毅感到一陣寒氣襲來。這才發現,自己沒穿衣服,身上被僵屍抓的條條爪印清晰可見,頭上流血的地方已經結咖。

蕭方毅打量了一下墓室,除了那副陰陽八卦圖,沒有其他出彩之處,除了棺材裏還有幾枚銅錢,一無所獲。蕭方毅撿起地上的頭麵首飾,這是張夢晴散開頭發後掉落下來的,也算留作一個念想。

蕭方毅沿著盜洞爬出墓室,才發現已經是第二天了,地上一片雪白,昨天夜裏下了一場大雪。打開背包穿上衣服,就到路邊攔了一輛車朝鎮裏而去,又轉而回到縣城,一路上眾人對他投來好奇的目光,以為他跟誰打架,弄得頭破血流呢。

蕭方毅到縣醫院處理好傷口,拿了藥便回到別墅,好好的清洗了一下身子,將屍毒拔出來。

蕭方毅這趟老家之行,不但賠了夫人還折了兵,什麽都沒撈到。可也給村裏除了一大害,這個僵屍從偷雞到咬人,如果繼續讓他發展下去,成為屍將,便會後患無窮。

蕭方毅躺在浴缸裏泡著,問起九叔:“師父,你之前說僵屍用我練兵,如果成功就變成了屍將,那是個什麽東西啊?”

九叔眯著小眼睛,開始賣弄自己的博學:“這就牽扯到鬼怪的實力劃分。人死之後,魂魄成鬼,這就是普通鬼,沒有法術能力,屍體也不能動;有些鬼更弱的叫膽小鬼,它們連人都怕;比普通鬼厲害一些的,就叫怨鬼,比如之前王小姐那樣的,行屍和跳屍也是這個境界;如果怨鬼吸食過多精氣或者月光精華,亦或者死的時候怨氣極大,便會成為厲鬼,厲鬼便能在晚上現身嚇人,還能隔空控物,比如用棺材蓋扔你,控製你的神符飛向他。白毛、紅毛僵屍就處於此類。”

“再接下來,如果厲鬼開了智商,懂得建立自己的勢力,也就成了鬼將和屍將。”

蕭方毅沒想到鬼怪和僵屍也分這麽多等級,自己遇到的那個僵屍,能夠吸收鬼魂,並控製他們作戰,隻是還很生澀,但也快達到屍將級別了。“還有比它更厲害的嗎?”

“實力再高的就是鬼王、屍王,能夠控製好幾個鬼將,為惡一方,有了自己的勢力範圍。甚至能夠在陰天現身人間,實力相當於地師水平。”

蕭方毅聽到鬼王才相當於地師水平,可要拿回師父的令牌卻要地師巔峰才有了一戰的資格“那天師豈不是無鬼可敵了?”

“你想得倒美。鬼王之上還有鬼仙或者鬼皇。歸順地府的會被授予鬼仙,不歸順卻禍害一方的便是鬼皇。天師的職責就是找到它們,並把它們封印在各個秘境之處,它們不能輕易現身人間。”

“師父,你坑我啊,我猴年馬月才能幫你拿回身份牌啊?”蕭方毅不禁氣餒,前些天的那一戰,徹底打擊了他的信心,要不是為張夢晴複仇的信念撐著他,都懷疑自己的能力了。

“那是你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受點打擊也好。明日開始,我便教你修習我茅山法術。”

“真的?我可以不用畫符,開始修習法術了?”

“你小子天賦秉異,畫符的水平已經足夠了,雖然走了取巧的捷徑,但還是不能荒廢,要勤加練習。今夜就好好休息,明天開始教你控符。”

第二日,天放晴了,因為前兩天的雨雪天氣,太陽慢慢從山端冒出來,並不刺眼,蕭方毅這次整整堅持了十分鍾,才兩眼昏花,淚流滿麵的終止了修煉陰陽眼。

一張畫好的鎮魂符擺在桌上。

蕭方毅根據九叔所教,不使用口訣,用意念控製符篆。什麽時候能符篆按心中所想,讓它滿天飛,就算一流術士了,然後便練習金錢劍,能控製金錢劍飛行誅鬼,就到了人師境界。

蕭方毅將注意力注入符篆。

“起!”

符篆毫無動靜。

再來,蕭方毅再次凝聚精神,全身心投入進去“起!”還是沒反應。

九叔在一旁提示道:“你把陰陽眼吸收到的烏金紫氣注入試試。”

蕭方毅閉上雙眼,將注意力注入腦海,不再看著符篆。符篆就好像印在了自己腦子裏,這是師父教自己畫符的時候所繪,整個符由一筆繪製而成,就像一條火龍,活了過來,遊走在腦海各處。

蕭方毅大喝一聲:“起!”,睜開眼一看,符篆還是無動於衷。

電話響起,蕭方毅去拿過手機,卻沒注意到,符篆的一角已經微微顫動了。

“什麽?你說吳小姐病了?病了去看醫生啊,找我有什麽用?”

電話是王老板打來的,一旁還有楚局長,聽他們說,那日看地挖出屍骨,吳小姐就病了,常常做噩夢,還全身打擺子。經過省市醫院檢查,都沒能查出病因來,懷疑那日吳小姐沾上了不幹淨的東西,所以找蕭方毅求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