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無頭男屍

李思雨倒在了我的懷裏,李思雨的眼睛中透露的不知道是一種什麽眼神。

恐懼!害怕!劫後餘生!

我看著李思雨脖子上的紅印,我就心疼了。

“對不起,對不起,都怪我,我不該帶你來。”我的眼淚都掉了出來,竟然掉在了李思雨的臉上。

李思雨睜大了眼睛看著我問道:“你哭什麽,我這不是沒事嗎。”

我緊緊的把李思雨抱在懷中,竟然一時間不知道放開。

李思雨仿佛也張開雙臂抱住了我,這個時候我隻想緊緊地抱住李思雨不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畢竟是我帶她來這裏的,我不能讓李思雨受絲毫的傷害。

此時劉俊明還依舊的被德明道長提在半空:“欺負李思雨就是欺負我徒弟,欺負我徒弟就是**裸的打我的臉,你說接下來咱們該怎麽辦呢。”

這邏輯我也是醉了!

德明道長也是極其的憤怒,直接一腳將劉俊明給踢飛了幾米遠。

“你可以先放開我嗎。”李思雨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我才反應過來,我竟然將手放在李思雨的後背之上。

但是我放的這個位置,有那麽一點點的尷尬,我的手放在李思雨胸罩的扣子上。

我才感覺到了不對勁,我也是無意中的一瞥,我竟然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

我才反應過來,我也是尷尬的一笑,估計是剛才太緊張了,我將李思雨抱得很緊,很緊。

我伸手正準備李思雨脖子上的紅印的時候,李思雨卻忽然向後一躲,竟然躲過了我的手。

我知道這是女孩的正常的自衛反應,我就不好意思在多說什麽了。

“沒事的。”李思雨對著我純潔的一笑。

“我幫你報仇。”我說完,就看見了離我不遠的一根棍子。

二話不說,我就直接拿著這根棍子直接朝著劉俊明走去。

我直接拿著棍子朝著劉俊明的身上掄了過去,我不知道掄了多少下。

我看著被我打的鼻青臉腫的劉俊明,我的心裏還感覺沒有出夠氣。

德明道長的一句話讓我哭笑不得:“徒弟,先把氣氛搞起來。”

這德明道長怎麽說話怎麽這麽不靠譜,什麽是先把氣氛搞起來。

“徒弟,你還是太年輕,下手不夠狠。”德明道長說完這句話,我就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了。

“要是放在我當年,誰要是敢把我的女人碰一下,我就打把他打的是大小便失禁,然後半身癱瘓。”

德明道長是個單身狗,那裏來的女人。

我不由的噗嗤的笑了一聲,這個時候我不敢讓德明道長說下去了:“師傅,您說啥我都信,你厲害。”

李思雨聽了德明道長的這句話,就笑了起來。

忽然劉俊明看著地上的人頭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沒想到吧,你竟然和我死的是一模一樣,當年批鬥我的囂張氣焰怎麽不在了,啊!”

劉俊明的一聲怒嚎,我忽然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爸,您胡言亂語些什麽啊。”劉雨材看著他爸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他不是你爸,他是幾十年前死去的地主。”

“啊!他是我們村子之前的那個地主。”劉雨材滿臉不相信的問道。

“哈哈,你們都是我佃戶,你們的糧食都是我的,你們的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包括你們的命,我想讓你們誰死,你們就得死。”劉俊明這句話說出來,劉雨材才相信自己的父親被鬼上身了。

這個時候德明道長的一句話說的那幾個莊稼漢一愣一愣的:“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去,不然倒黴的是你們。”

德明道長在給這幾個人打預防針,害怕這幾個莊稼漢將這件事情說出去,這個道理我自然明白。

這種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鬼上身。”我在《茅山秘術》中看到過關於鬼上身的記載。

“師傅這是鬼附身?”我自以為自己猜對了。

“這不是鬼上身,而是鬼索命。”德明道長對著我說道。

“鬼索命。”我不由的驚訝了起來。

鬼上身分為三個層次,第一個是鬼附身,第二個是鬼奪靈,第三個就是鬼索命。

其實鬼附身就時候我們農村人說的一般的鬼上身,所謂的鬼上身其實並不可怕。

鬼附身和一般的中邪現象還不一樣,鬼附身是有鬼魂隻是暫時的依附在受害者身體,並沒有實質的控製受害人的身體。受害人有時候還是清醒的,有的時候根本看不出來鬼附身。

其實鬼附身很好的解決,用農村一般的驅邪之道,就可以將鬼附身的鬼魂給驅趕出受害者的身體。

有時候鬼附身的人一般是一些剛死的人,或者是一些孤魂野鬼,道行不是很高。一般來說不是什麽大事。

有時候鬼附身是自家的已死的親人的鬼魂,一般是上身告訴自己的後人或者親人,自己生前有著什麽遺願沒有完成,或者有什麽沒有了結的心事,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死去的鬼魂來告訴親人他的陰宅(墳墓)出現什麽問題了。

可是鬼奪靈就是完全的占有了受害者的軀體,將受害者的靈魂要麽封印起來,要麽吞噬了。

簡單的來說,就是要將受害者的靈魂給占有了,不在出現在人世間,導致受害者三魂七魄散去,成為一具行屍走肉,根本沒有自己的魂魄,和死人沒有什麽兩樣,隻不過身體還可以正常的工作。

至於鬼索命這是最恐怖的,首先鬼索命的鬼魂,首先得具有一定的道行,首先必須先在受害者的身體之內待上三年之久,並且慢慢的將自己的鬼魂和受害者融為一體,直到有一天完全的占有了受害者的精神,讓受害者根據自己的意願去做事,或者讓受害者去殺人。

一般鬼索命隻是索上身的人的命,但是凡事也有例外,也有利用鬼索命的鬼魂去殺盡全家人的慘惡事情。

一般遇到這種成精的鬼魂,這種鬼魂本身的道行本來就是極其的高,所以一般隻有道家的窮奇奪身術或者金色的符籙才會有作用,但是道教的金色的符籙是何其的珍貴,一般人怎麽會擁有呢。

道教的符籙的材料類型包括金色、銀色、紫色、藍色、黃色五類,金色符籙威力最大,同時要求施法者的道行也最高,消耗的功力也最大,銀色次之,紫色、藍色又次之,威力最低的是黃色,這也是最普通的符籙。

德明道長現在教給我的都是這種黃色的符籙,我看德明道長使用了好幾次符籙也都是黃色的,這就不難看出這個金色符籙的珍貴,也能夠看出這個鬼索命的鬼魂的道行不一般。

所以一般處理這種道行的鬼魂用的都是窮奇奪身術。

“鬼索命。”我再次的說道,因為這個鬼索命實在是太恐怖了。

“師傅有辦法嗎?”我膽怯的問道。

我看著劉俊明的臉色忽然一陣是青色,一陣是白色看起來是極其的瘮人。

我可是剛才把這個劉俊明打的是鼻青臉腫,我不禁的也是後怕起來。

要是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是絕對不會去打劉俊明,而是讓我師傅出手,畢竟心中的怒火還是要發泄,不然憋屈的慌。

德明道長在我的臉上敲了一個響殼,敲的我的眼淚都差點流出來:“告訴你,你要相信師傅,像師傅如此英俊瀟灑的美男子,要是連一個鬼索命的鬼魂都解決不了,你師傅還有什麽臉給當你教師爺。”

看著德明道長的那個裝逼樣子,我真的想一鐵鍬德明道長給拍飛。

“去給我準備七尺紅布,並且準備一棵桃木樹的枝幹,至於童子尿就不用你準備了,我徒弟有,其他的東西我這裏有。”

”你信不信,我現在拉著李思雨我們走,留下你一個人在這裏吹牛逼。”我翻了翻白眼看著德明道長。

我他媽今年都多大了,我還是個處男,我心裏悲哀啊。

“你是處男啊!”

李思雨的這一句更是將我打擊的不要的不要的。

李思雨見我沒有說話,就直接再問了一句:“你真是處男啊!”

這句話中分明帶著一絲的嘲諷還有譏笑。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

李思雨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沒事,這種事情這麽些年都熬了過來,也不在乎再多幾年。”

這句話深深的刺痛了我的處男之心,我的心在流血,是被嘲笑的流血。

此時,我站在風中一個人淩亂當中。我生氣的罵道:“德明老道,你休想以後我幫你買菜做飯洗衣服。”

媽的!我好像又說錯什麽話了!

德明道長在劉俊明身體上打了一拳,劉俊明就昏迷過去。

之後之後我和德明道長繼續在槐樹坑裏邊挖,慢慢的挖著我就感覺到了不對勁。最後挖出來一具無頭男屍。

那個男屍身首異處,先是頭被挖出來,隨後是身體。

我朝著院子裏邊看去,院子裏邊的用紅布包著的人頭卻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