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狗仔隊

說服了趙薇爭奪少林足球女主的角色,葉蔭熙就給李胖子打了一個電話,“李胖子,你們電影事業部,有沒有化妝間,我想借用一下。”

李胖子聽到是葉蔭熙打來的,便抱怨道:“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對了,你要化妝間幹嘛,現在很多藝人要試鏡,可不好弄。”

葉蔭熙還不想讓李胖子知道,他已經是趙薇經紀人的事,就含糊道:“你還想不想做我這個被總裁拍肩,前途無量的同事朋友了?”

李胖子就怕葉蔭熙不把他當兄弟,便趕忙道:“別呀,我幫你弄就是,不過可能會次點,因為好的都被一些大牌明星占用了。”

葉蔭熙覺得不上檔次的化妝間,可不符合趙薇的身份,他剛想讓李胖子盡量弄個好的給他,但一旁的趙薇好像聽到了一些,便道:“隻要有地方化妝就好,還管什麽次不次的。”

竟然趙薇都這樣開口了,葉蔭熙也沒脾氣,回應道:“胖子,就全看你的了,我這就趕往你們部門去。”

“行,都包在我身上好了。”李胖子說完,就掛掉了通話。

當葉蔭熙帶著趙薇趕回SN側門的時候,這裏早就沒有了什麽人,因為葛萊妮已經進入了大樓內部,除了一些神通廣大的狗仔,幾乎沒有記者能夠進去。

桃慶便是這樣一個“神通廣大”的記者,不是說他的人脈有多廣,後台有多硬,而是全靠了一身不要臉的精神,以及見不到的非凡本領。

這不,桃慶就從SN一旁的廁所窗戶,鑽了進來,但是由於腦袋太大,卻讓他卡在了那裏,身子是進來了,可是頭卻還留在外麵。

剛巧葉蔭熙和趙薇路過廁所旁的走廊,桃慶聽見了腳步聲,就高聲疾呼:“救命啊,誰過來幫幫我。”

葉蔭熙隻想著趕緊將趙薇帶到化妝間,然後讓她順利試鏡,可沒聽到什麽聲音,而趙薇卻在走過男廁之時停下了腳步,問道:“蔭熙,你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好像是喊救命。”

葉蔭熙跟著停了下來,聽了一下,道:“沒有啊,該不會你出現幻聽了吧。”

這個時候,桃慶又開始大叫起來,“救命啊,在不來廁所救我,我就要死翹翹了。”

這一次趙薇聽得十分真確,對葉蔭熙道:“的確有人喊救命,就在男廁裏。”

這殺豬般的叫聲,葉蔭熙也聽到了,就對趙薇說:“你在這兒等下我,我進去看看。”

葉蔭熙才藝走進廁所,就看到了一名身穿牛仔衫喇叭褲,脖子上掛著鬆下牌相機的家夥,此刻他的頭正卡在窗戶外麵,不停地喊救命。

葉蔭熙一看就知道了這是什麽情況,走到窗戶旁邊,拍了拍他的啤酒肚,笑道:“誒,狗仔對吧!”

桃慶心裏咯噔一下,心想不好,遇到懂行的了,要是能搖頭他早拚命搖頭了,可是他不能啊,隻能哭喪著狡辯道:“帥哥,你還真會開玩笑,別看見帶相機就說是狗仔啊,你怎麽不說我是攝影愛好者呢。”

葉蔭熙看了看他這可笑的模樣,仰著身體在裏麵,腦袋卻在外麵,這分明就是想從廁所窗戶爬進來的,可不像什麽正人君子所為,打趣道:“哦,竟然是攝影愛好者,你怎麽從窗戶進來呢?”

桃慶沒有想到隨便喊來的家夥,眼光竟然如此毒辣,作為一狗仔,臉皮當然比輪胎還厚,即便如此,他也死不承認,道:“我不是見外麵的風景漂亮,就將頭伸出去,拍攝天空,怎料就卡住了。”

雖然知道這個家夥鐵定是個狗仔,不過葉蔭熙見他流汗流得厲害,要是不將他弄出來,搞不好還真會發生什麽事故。

“這樣吧,讓我救你也行,待會你可要全聽我的,可不能在SN內部亂跑,瞎照!”葉蔭熙這是已經有了主意,葛萊妮在人前不是表現得猶如純潔天使一般嗎?那麽葉蔭熙就想要讓人們看看,這葛萊妮背地裏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對於葛萊妮,葉蔭熙也還從沒見過麵,但是一旦趙薇出現,葛萊妮如果沉不住氣,是人都可以料想到她的反應。

隻要她露出了狐狸尾巴,葉蔭熙就能夠讓她現出原形。

“好,好好,我全聽你的,隻要你能將我的頭弄出來,什麽都好商量。”桃慶感覺自己都要虛脫了,要是再這樣下去,搞得住院不說,要是招來保安那就難辦了。

葉蔭熙可不認為一個沒臉沒皮的狗仔,會答應什麽承諾,估計隻要自己一將他放了,他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故而在他身上摸索了起來,在其口袋找到了一部手機,還是SONY牌子。

雖然當年的蘋果也算是豪華手機,但比起索尼,還差了一大截,在當時的中國家家戶戶都是諾基亞和山寨機,假如你能擁有這樣一台印有SONY字母的手機,肯定能讓你倍有麵子。

看來這家夥當狗仔還賺了不少錢。

桃慶不知道葉蔭熙在幹什麽,還以為葉蔭熙是想趁火打劫,大叫起來:“好你這個不是東西的家夥,竟然趁我被卡,搶劫我的東西……”

這一會桃慶確實是急了,叫得特別大聲,葉蔭熙怕他將保安喊來,便捂住了他嘴巴,連忙解釋道:“小子,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現在情況緊急,我需要你幫忙,而且你也能從中獲得不少利益,你的SONY手機就先放我這兒保管,等你完成我倆的交易,我再還給你。如果答應,你就眨一眨眼睛,如果不答應,你就瞪大眼睛。”

結果不猜也知道,桃慶拚了命的眨眼睛,葉蔭熙將手機收好,然後就找來拖把,將這窗戶柵欄撬開了一點,桃慶才僥幸完全進來,不過喘氣卻是喘得厲害。

“哈嗬,哈嗬……你,你大爺的,沒想到我桃慶來去自如這麽多年,今兒卻栽在了你小子手裏。”桃慶已經三十好幾了,本以為逮住他把柄的人精,會是一個見多識廣的中年人,卻怎想隻是個生澀青年。

“你說吧,你要我幹什麽?”桃慶一臉認栽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