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神秘女子

但是,除了變得消瘦外,身體並沒有其他毛病,張山怎麽也搞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變得這麽瘦,甩了甩腦袋,最後他幹脆不去想這個令人煩心的問題了。

坐到石板上,張山專心煉起功來。

先修煉了一番漢功,然後他開始修煉那套無名功法。

“張山,你還修煉那個無名功法,不要命啦?”張山正專心煉功,突然耳畔響起了一道莫名的聲音。

“你是誰?”他猛的睜開眼睛,失聲叫道,對於這個聲音,張山並不陌生,就是幾天前和陳典第一次來這個山洞時聽到的那個女性的聲音,這麽多天了,他都把這事忘了,今天突然又聽到了這個聲音,真是大為吃驚。

四下張望,卻不見有人,他正不得其解,這個聲音又響起了。

“我是誰,你暫時別管,先立即停止修煉那個無名功法,並且以後也不可再煉了。”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秘女子,聲音溫和又認真的說道。

“為何?”張山問道。

“因為那個無名功法,是一套邪惡的功法,你每修煉一次,就會吞噬一次你的氣血,讓你變得消瘦,繼續修煉下去的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變成一具幹屍。”神秘女子緩緩又不容置疑的說道。

聽她這麽說,張山終於恍然大悟,難怪自己莫名其妙變得這般瘦,竟是那套無名功法惹得禍。

心裏氣憤的罵了一句,張山當即從懷裏拿出那本無名功法書,撕了個稀巴爛,丟進了溪水裏。

“前輩,多謝了……”等憤怒情緒恢複正常後,張山很真誠的向這位神秘女子表達了謝意,要不是人家急時提醒,他會繼續修煉下去,最後變成一具幹屍,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不用客氣。”神秘女子很隨和地道。

“前輩,你怎麽知道我的姓名?”想起這位神秘女子竟然知道他的名字,張山很好奇的問道。

“因為我會神機妙算啊。”神秘女子笑著回答道。

張山點點頭,元蒼大陸,是個無奇不有的世界,任何稀奇古怪的事物都有,這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秘女子,顯然是個修為極其高深之人,會神機妙算一點都不奇怪。

神秘女子的聲音猶如珍珠落玉盤般的,很清脆動聽,而且聽上去也相當年輕,像是個妙齡少女的聲音。

“前輩,我猜你的年齡應該不大吧?”張山好奇地問道。

“哪裏呀,我都上千歲了。”神秘女子輕笑。

“哪裏有這麽長壽的人?”張山半信半疑,其實他知道,元蒼大陸上有很多人因為修煉了某種功法,都會延長壽命,但是延長上千歲壽命這種事情,真是聞所未聞。

“因為,我不是普通的人,而是……”神秘女子的聲音欲言又止,最後卻是沒有下文了。

“不是普通的人?那你是什麽人?”張山驚訝的問道。

“呃……這個,以後有機會我再告訴你吧。”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神秘女子回避了這個問題。

既然她不願透露身份,張山也識趣,不再詢問這事了,轉而問道:“前輩,你能否現身一下,讓我看看你的真麵目。”

這神秘女子聲音這麽好聽,人也應該長得很漂亮吧?當然,也有可能是醜陋的千年老妖。

“不行。”聽到張山要求她顯身,神秘女子卻是毫不遲疑的拒絕了,沉吟了片刻,她又說道,“你懷裏的那本古書是我傳下來的,上麵的字符會變幻成幾幅圖畫,隻要你把圖畫裏的意思搞明白了,到時便能見到我。”

“真的?”張山認真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你好好研究那些圖畫吧,什麽時候研究明白了,我就什麽時候顯身。”神秘女子說著,那清脆悅耳的聲音漸漸遠去,不知在遙遠的何處,傳來了最後的道別聲,“下次見。”

“好,下次見。”張山對著空氣喊了一聲。

望著空無一人的四周,張山心裏犯嘀咕,這位神秘女前輩到底何許人?她住在何處,去往哪裏了?

不過張山也沒多糾結這些問題,反正神秘女子說過,等把古書上的圖畫研究明白就能與她見麵,到時見麵後再問問她好了。

當下張山從懷裏拿出那本怪異古書,翻開來認真觀察頁麵上的字符。

他早就發現這些字符會不停地變幻,隻是不知道其中有什麽奧妙。

剛才聽那神秘女子說會變幻成圖畫,張山便專心致至地觀察起來。

字符變幻的極快,張山看的也是非常仔細,甚至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會漏看掉什麽。

在他仔細觀察下,果然發現這些字符漸漸變幻成了一幅圖畫,那是一座富麗堂皇的城府,最為奇特的是,城府下麵,還飄著大片大片的白雲。

看完這幅圖畫後,張山合上古書,閉目思考起來,那座富麗堂皇的城府,代表什麽意思?城府下麵飄著的白雲,又是代表什麽意思?難道白雲代表天?白雲上有城府,是不是代表天上的城府?

張山繼續思考著這些問題,片刻後,他突然睜開眼睛,清澈的眼底頓時顯出了喜色,歡喜地道:“我知道了,天上的城府,那是代表天府國!”

張山知道,元蒼大陸這個神奇的世界,既有人,也有仙人,仙人當然是住在天府國裏。剛才那個神秘女子說她不是普通的人,那不用猜了,肯定就是天府國裏的仙人。

“難怪剛才那神秘女子說她上千歲了,原來是仙人啊,嘖嘖。”張山嘖嘖驚歎。

驚歎了一番之後,他再次翻開怪異古書,認真的觀察起那些字符來,又在那不停變幻的字符中,看到了那座城府,和剛才不同的是,此刻城府裏出現了很多人,分為兩派,在城府裏戰鬥撕殺,大戰了一陣之後,當中一派人被打敗了,死的死,逃的逃,然後戰勝的那派人衝進了一間屋裏,將一名頭戴皇冠的中年男子和一名雍容華貴的中年婦女,像押犯人一樣押了出來。

這又代表什麽意思?張山又合上古書,閉目思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