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地窖秘議

“既然還有時間,這段時間可以再多方探查下,說不定會有結果。”薑逸峰說完,端起了桌上的茶杯,顯然有了送客之意。

秦如微做為暗堂之人,察言觀色自是一流,立馬明白了薑逸峰的意思,便對薑逸峰道:“那在下就先行告退了,如我無極宮有什麽發現,我會立即派人前來通知薑公子。”

“那好,有勞秦舵主了!”薑逸峰也不留客,對秦如微道。

雖然秦如微對薑逸峰還有很多疑問,不過她接到的命令是全力引導和協助薑逸峰,使他進入七星派此次門派大比,結果薑逸峰自己也有這樣的想法,今天沒有費什麽力,雙方就達成了共識,達到了目標,也就不再多說什麽。

薑逸峰之所以這麽快結束與這位七星派暗堂舵主的接觸,則是因為他感到時間已經很緊迫了,三個月,薑逸峰很有必要在這三個月之內進級煉氣四層,就算是晉級不了四層,也要在這三個月中還得學會基本的五行術。

由於不知道這個法術難不能學,三個月時間是否夠用,如果不夠用的話自己在三個月後,就隻能看著七星派的入門大比,正常的進行下去,這當然不是薑逸峰願意看到的。

隻有這樣,哪怕這次的入門大比真是一個爭對他的陷阱,他也能將危險程度降到最低。要不很可能七星派都還沒進去,就被困死於幻陣中。

秦如微剛走,薑逸峰就立即調動了神識,察看了房間周圍十丈,這也是薑逸峰現在的神識可以延伸到的最遠距離。

在卻認沒有其它可疑之人,也沒有無極宮對自己的監視後,立馬使用了傳音符,告知邵靜依速來膠州。

做完這些後薑逸峰馬上用藏影決潛出了客棧,直奔七星山而去,薑逸峰準備再去碰下運氣,看能不能截到傅高兩名長老,以速度來算,兩人斷不可能比之薑逸峰還快,所以還是有很大機會截住兩人,如能在七星大比之前從無極宮手裏換到司馬空,那麽學好基本五行法術後,也許不用再等七星大比,就能潛入七星山了。

深夜,七星山腳,薑家堡廢墟,一道人影來到此處,借著月色,可以看出是一名少年,此人正是準備上七星山上探察的薑逸峰,在上七星山的途中仍是忍不住來到了此處。

此時的薑家堡,早已經沒有以往的大門大院景象,整座薑家堡中,到處是被火燒塌的殘垣斷壁,隻有少數房屋還能保持其型,這中間野草叢生,有的地方甚至還長出了一棵棵小樹。

看著這片廢墟,讓薑逸峰想起十年之前,自己和父母,在此的平靜生活,心中對七星派的恨意不由又增加了幾分。

不想僅十年過去,就已經成了這般模樣,薑逸峰緬懷了一會,才跪下,紅著眼,發出顫抖的聲音道:“爹、娘孩兒薑逸峰在來看你們了!你們看孩兒現在已經長大了,學得了一身的本領,能夠為你們報仇了!”

停了一會後薑逸峰才又接著道:“孩兒今日來得匆忙,沒有來得急準備祭品,孩兒下次定會用仇人之血來祭奠你們!”說話對著薑家堡磕了三個響頭。

良久後,薑逸峰才立起身來。起身時薑逸峰已經調節好了自己的情緒,將心中的恨隱藏了起來,大步向七星山山頂而去。

* * *

而這時,在七星山百裏開外的一個小村莊中,一座普通村民的民屋中竟然有著一個四十來平米的地下室,地下室中一群人還沒有睡覺,正在說著什麽,邊上還有一人隻顧喝酒,弄得地下室充滿了酒氣。

“幫裏已經傳來消息,讓我們先別反回幫中,薑逸峰已經在七星城中出現了,如果我們現在回去,很可能就會一頭撞到他麵前。”其中一名年長的道,借著燈光可以看出此人正是傅高,而其它的人正是當時山神廟中分兵而逃脫薑逸峰追殺的幾人,慕容倩也在其中,臉上的媚色不見了,反而還帶著一股憔悴,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農民打扮之人,沒有被人控製,想來應該是這間房屋的主人,是七星派的外圍人員。

“七長老,那派中有沒有說我們怎麽辦,要做些什麽?如果不能回到門派裏,在麵對無極宮隨時可能而來的報服下,我們將十分的危險。”其中一位道。

“司馬少主從無極宮中偷偷給門裏傳出了消息,說薑逸峰已經與無極宮結盟,而且在薑逸峰身後還有一名高手,據他所得到的情報,推算出這名高手是一名年齡與薑逸峰差不多大的少女。而派裏給我們的任務就是捉住她。”傅高回答道。

“什麽?怎麽可能,一個薑逸峰就如此變態了,怎麽還有一個?”

“對呀,對呀,如果真有此人,那為什麽在之前,從沒見其出過手?”

“是呀,這世上怎麽可能一下出兩個這樣的天才?而且還湊到一起了!”

傅高此言一出,其它的人皆是不信,紛紛出言,情緒都有些焦躁的出言道,顯然江州和最近幾天所發生的事情,給了七星派這群人太大的壓力。

而此時卻有一人沒有出言。此人是跟著司馬一同進入江州城的還剩下的最後一名七星十六子,也是這次司馬空帶去王府的所有人中,除司馬空自己外,唯一活下來的人。

這人此時正拿著一個酒壇,拚命的往自己口中灌著酒,喝了一大口後把酒壇往地下一摔,“哐嘡!”大吼道:“別吵了!”

眾人這才安靜了下來,不過一個情緒激動的卻道:“童遠?你心情不好,喝酒我們不管你,別他嗎的對我們撒潑!”

傅高也是看向了此人,突然想到了什麽,示意了下有些激動的眾人後對童遠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些什麽?”

童遠顯然喝醉了,而且精神狀態還有些不對勁的道:“我知道什麽?我知道什麽?哼!我什麽都不知道!我隻知道當時我個快殺了那小子,但卻被一根絲帶救走了!哈哈!我們都會死的,哈哈!……”

童遠說到後麵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更是的直接靠著背後的牆壁睡著了,還不時打著飽嗝,讓整個地下室的酒氣更加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