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飛劍顯威
飛劍飛到傅高兩人之前,也沒以兩人為目標,轉了個彎向兩人之後而去,但卻也讓聽到了吳驚風提醒的兩人,收住了攻勢,改為防禦之式,使兩人都來不及救援落了單的吳驚風,而這時薑逸峰已離無驚風不遠了!
薑逸峰這時不但自己躍向吳驚風,還同時用控物術控製著飛劍,幹擾了傅高兩人的進攻,還要操縱著飛劍向兩人身後的眾人功去,壓力實是十分巨大。
這需要有非常精確的計算能力,還有對人心的掌握,以及非常的耗神識。
神識其實就是意實,之所以修煉之人稱之為神識,是因為修煉之人能將意識放出於外,而像控物術,施放法術後對法術的控製都需要強大的神識來支撐,而神識消耗過大,就會使人疲憊,要消耗過度的話還會暈迷,甚至成為植物人都是有可能,普通人通過睡眠來慢慢恢複神識,而修真之人卻能通過入定來快速恢複。
薑逸峰躍到吳驚風身前後,手起一招,雲起雲落就向吳情風胸口拍去,吳驚風見之大急,但剛剛為了躲閃薑逸峰的銀色小飛劍,強行收招,現真氣在體內亂竄,正動不了半分功力,如強行提氣,則肯定會重傷。
不過他已經沒有時間考慮了,傅高兩人救援不急,其它的人離戰場更是遠,隻能靠自己了,之前與薑逸峰的交手他明白,這個不到十五歲的少年,功力與他真真的是不分上下的,這一掌如果印實了,自己就算不死,也會重傷,如此還不如強行提氣,先化解危機,之後傅高等人跟上來後就好了。
於是吳驚風強運真氣,將體內亂竄的內力壓進了丹田,不因得丹田一痛,臉色通紅。
但並沒有時間,給他去緩解這種痛苦,隻能再次強行運勁與薑逸峰對了一掌。
刹那,間兩人分出了勝負,吳驚風畢竟是先自傷了丹田,後又強行運氣,一口鮮血噴出,被薑逸峰這一掌拍得向傅高兩人而去。
薑逸峰也不好過,必竟之前他就兩次受了內傷,口角也一溢出一絲鮮血,但卻並沒有影響他的行動,可吳驚風現在卻是完全沒有戰力了。
一掌打敗吳驚風後薑逸峰也沒有再乘勝而上,反而哈哈大笑,收回了銀色小飛劍對吳驚風道:“我這禮數你可滿意?”
說完後薑逸峰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了這黎明前最後的夜色中。
而這時吳驚風三人才聽見身後傳來了不斷的呻吟之聲,原來薑逸峰在擊敗吳驚風的同時,還用飛劍傷了七星派八人,其中還有一直傷勢未愈的尹元化和為了救他而被飛劍擦傷腿部的蕭博涉,但蕭博涉見機極快,立馬卸掉了自己受傷的腿。
其餘的六人中,兩人和蕭博涉一樣幹脆的砍掉了自己受傷的肢體,一人可能是下不了決心,現已經毒發,在地上呻吟著,剩下的三人一人直接被穿胸而過,兩人是傷在了軀幹部位,也已經毒發倒地。
看到這一幕的吳驚風氣得大叫道:“之前和司馬少主一起出江州城的,還有活著的沒有,給我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說完由於怒急,又吐了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薑逸峰逃出了道觀後,並沒有逃遠,隻是回到了之前自己打坐的地方,他現在的情況也不充許他逃遠。
別看薑逸峰一掌就把同級高手吳驚風打得重傷,但那是在多翻計算之後才有的結果,先是讓其強行收招,造成真氣運轉不順,又是在空中,無法躲閃,還讓傅高二位長老無法救援,才造就了吳驚風強行與其硬拚的局麵,所以才有如此效果,哪怕是再來一次,薑逸峰也不見得比這次做得更好,說不定還會因為別的一些原因變動而失敗,搞不好今天損失慘重的就不是七星派了,而是薑逸峰了。
其實薑逸峰最後出的那一掌已經轟出了自己幾乎所有的真元,如果不是對方被他分心控製的飛劍傷死八人,而且他他不了解控物術神奇的情況下,傅高二人不敢追來,否則薑逸峰其實已經沒有一拚之力。
幸運的是薑逸峰這次行動的結果實在是太成功了,四大長老,一死一傷,而自己雖然也受了內傷,不過在他特殊體質和邵靜依留給他的靈丹妙藥下,明天就能恢複八成以上的戰力。
當自己再次出現在七星派這群膽戰心驚的人麵前,對方隻會更慌亂,如此算來,最多兩次,薑逸峰應該能收了剩下的這些人,去給他的兩位父親、娘親和薑家堡六十七口人賠罪了!
薑逸峰草草分析了一下現在的情況後,吃了一顆邵靜依給他的碧藕丹,聽邵靜依說,這種丹藥是用千年碧藕所煉而成,十分的珍貴,她自己就隻有二十來顆,卻是一下給了薑逸峰十顆,經過幾次消耗現在薑逸峰也隻有五顆了。
拿出丹藥的薑逸峰不經又想起邵靜依那有些傲嬌的模樣,不經感到自己現在十分的想見邵靜依,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自己必需緊跟著七星派的這群人,隻能將這種思念暫時放下。
想到這,薑逸峰也不再多想,服下了丹藥後,很快就進入了入定階段。
而這個時候,邵靜依與小憐,正在王府,薑逸峰以前住的小院中,邵靜依與小憐一起躺在薑逸峰以前的**,兩女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竟是都沒有睡意。
本來小憐是怎麽也不肯上這張床的,不過還是拗不過邵靜依,被半強行,半勉強的拉了上來。
兩人都合著衣,做為王府這種大富人家的床,兩個少女一同躺在上麵,還是十分的寬敞。
隻見邵靜依眼骨碌一轉,坐起來對小憐道:“你家少爺真的經過那種變態的修煉方式麽?”
“恩!少爺太好強了,為了給父母報仇,他修煉起來簡直像不要命一樣!”
小憐道:“好幾次少爺因為修煉得太拚命,差點命都沒了,不過一好了就像忘記了一樣,又投入到修煉中。”
“你給我說說,是怎麽會事?”邵靜依更加有興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