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強勢來襲
楊錯昏迷過去，天空中的異象卻是沒有立刻消失。
隻見那漩渦越來越大，恐怖的勁風呼嘯，將整個地麵的草樹都連根拔起一副末日的景象。而楊錯，就是在那漩渦中心。
申屠晚看著昏迷的楊錯，感受著那恐怖的勁風，麵色也是一變，沒有絲毫猶豫，隻見他身形一閃，頓時消失，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到了楊錯身邊，大手一抓，一把提住楊錯的衣領，腳掌一踏地麵。
“轟！”
一股恐怖的力量突然爆發，申屠晚的身體暴起，帶著楊錯，遠遠逃離了這片區域。
而在申屠晚的身體剛剛在另一處地方出現的時候，一股讓申屠晚都感到壓抑的氣息，突然出現，他的目光凝重，渾身緊繃，手中提著楊錯的身體，卻是又忍不住的一顫。
雙眼之中，一抹深深的驚駭之色卻是在此刻湧了上來。
“怎麽......可能！”
“轟隆！”
然而，就在此時，一道撕裂夜空的閃電，像是劃破了蒼穹，從天而降，剛好打在了楊錯之前的地方，申屠晚曾經盤坐的一塊巨石，如同豆腐一般直接化為了齏粉。
地麵震動，一道道恐怖的溝壑出現，像是在大地之上布滿了一張蜘蛛網，顯得恐怖猙獰。
望著那狼藉的地麵，申屠晚的麵色一變再變，心髒也是隨著那聲響徹天地的炸雷突然劇烈的一抖。
看了一眼手中的楊錯，申屠晚的麵色變幻不定，但是隨即一咬牙，當機立斷道：“必須盡快離開此地，不然那些陰魂不散的家夥發現此處異象，必定要來查探。到了那時，自己就凶多吉少了！”
視線輕移，望著深沉的夜空，申屠晚選定了一個方向，帶著楊錯，速度極快，像是一抹流星。眨眼消失不見，隻留下一片被雷電擊中，焦黑的大地。
不知過了多久，天邊突然一道破空聲響起，一個陌生男子，停在了之前申屠晚站立的地方，他穿著一件青色的衣衫，披著一件灰色的大氅，在威風中輕輕鼓動著。英俊的五官上，劍眉微皺，像是在感應著什麽。
良久，他那冷峻嚴肅的臉上綻出一抹笑容，望著申屠晚消失的地方，一聲冷笑：“哼！申屠晚，你跑不了！”
他的身形微動，頓時消失不見，再次出現的時候，已在百米開外。
就這樣，男子眨眼就消失在天邊。
......
“嗯？這是......”楊錯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除了腦袋有些發漲，渾身上下有些不舒服之外，就沒有其他異樣，於是急忙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他發現自己處身於一片光禿禿的山坡之上，申屠晚正盤坐在一邊，見他醒來，隻是點點頭，沒有說話。
“大叔，你怎麽了？”見到申屠晚的樣子有些異樣，楊錯像是察覺了什麽，開口問道。
申屠晚臉上浮現一抹苦笑，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真不知老子是上輩子欠了你們楊家什麽，這一世，盡是做牛做馬了。”
楊錯臉上浮現一抹疑惑，問道：“大叔......”
“不要說話，用我教你的心法運轉血氣。”申屠晚看著楊錯，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楊錯雖然心中疑惑，但還是照做了起來。
盤坐與地上，楊錯雙手結成一個奇怪的印訣，微微閉上眼睛，像是在感受著什麽。
申屠晚看著楊錯的模樣，臉上也是一笑，隨即從腰間摸出一個酒壺，倒了一個酒在口中，扭頭看了一眼東邊，眼瞼微垂，一抹凜然殺意從其中一閃而逝。
“這是......”
就在這時，楊錯的聲音突然響起，聲音中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
申屠晚扭頭過來，看著少年正雙手伸出，幾縷微弱的光芒在他身體繚繞了一圈，然後鑽進了少年的體內，讓他的身體一顫的同時，一滴滴黑色的**，從他的身體之中鑽出，臭氣難聞。
楊錯皺著鼻子對申屠晚道：“大叔，這是......”
申屠晚突然哈哈一笑，身體霍然站起：“小子，此事先不忙解釋。我們的老朋友，來了！”
‘老朋友’三個字，被申屠晚咬得很重，他手中的酒壺輕輕一甩，朝著楊錯飛來，剛好被後者接住。
“給老子拿好，灑了一滴，小心拳頭伺候！”一狂風席卷，申屠晚一頭長發飛舞，衣衫獵獵，夜風中他的身上流露出一股不一樣的氣勢，像是整個天地都壓製不住那一股淩然的氣勢。
楊錯正在心中疑惑的同時，一聲爽朗笑意，卻是突然從天際傳來，讓他的身體也是突然一顫，小小的身子像是風中的枯草，搖擺不定，眼中，也漸漸變得血紅。
“啪！”酒壺落在地上，酒水四濺。
申屠晚沒有回頭，他身體緊繃，麵向東方。
東方，有強敵來襲！
“哈哈。故人來訪，申屠兄是否還記得在下！”聲如清泉，卻是沒有泉水的味道，反而有著一股凜然的殺意。而來人速度極快，聲音還在遠處，一道黑影卻是穿破漆黑的夜空，突然出現在兩人視線之中。
青衫、黑色大氅，身軀挺拔，英俊的五官倒是與申屠晚不遑多讓，隻是那薄薄的嘴唇卻是給人一種陰沉的感覺。
“申屠兄，你倒是讓我好找！”司空淩晨看著麵前的申屠晚，大氅在夜風之中嘩啦作響，給他增加一種莫名的威勢。
“哼！想不到你的鼻子比狗還要靈，老子隻是放了個屁，你竟然就聞著找了上來。”申屠晚話語中滿是嘲諷不屑，可是那暗中緊繃的身體卻是暴露了心中的凝重。
“嗬嗬。申屠兄說的哪裏話。”司空淩晨語氣中笑意不減，看了一眼遠處的楊錯，挑眉道：“怎麽，半年多沒見，申屠兄竟然收徒了？”話雖如此，但是那少年的眼神怎麽那麽奇怪，而且，對方竟然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
作為一名神魂境，記憶感知能力當然不會差，楊錯身上的敵意他當然感受了出來，隻是......對了，他的眼神一亮，突然想起了這個少年哪裏給他熟悉的感覺了。
眼神！
十年前的那一個風雪之夜，那個孩子眼中流露出的，也是這樣的目光。
沒有恐懼，隻有令人心寒的平靜。
“是你！”
司空淩晨雙目如電，直視楊錯，那淩然的目光竟然讓楊錯感到雙眼灼熱，一股冰冷的寒氣從腳心直接鑽到眉心，讓他瞬間就濕透了身體。
但是，他沒有移動哪怕絲毫的身體，就這樣睜著一雙漆黑明亮的眼睛看著司空淩晨。
“哼！”申屠晚一聲冷哼，移動身形擋住了司空淩晨。“我看你真是越越活越回去了。堂堂神魂境強者，難道要以勢欺人嗎？”申屠晚的語氣也是不帶絲毫溫度，但是看向楊錯的餘光卻是帶著一絲讚賞。
果然是虎父無犬子！
麵對司空淩晨這樣的神魂境強者，楊錯的表現讓申屠晚心中對他大是認同。
而對於此刻的楊錯來說，這覆滅整個楊家的凶手就在眼前，他怎麽可能控製得住自己的情緒。
娘前慘死的模樣還曆曆在目，那恐怖的火海之中，哀嚎的族人，還有死在對方屠刀之下的人們，那一張張麵孔，曾讓少年無數次在夢中驚醒。
而那曾經讓自己噩夢中醒來的，就是眼前的這道聲音。
“嘎吱！”楊錯的拳頭捏得緊緊的，他想要衝上去，可是，一股無形的氣勁卻是將他控製住。
他知道那是申屠晚的手段。
“將那孩子交給我，我放你離開！”司空淩晨看著麵前的申屠晚，開口道。
“怎麽？不要那東西了？”申屠晚嘴角一咧，笑著道，眼神之中的警惕，卻是一絲也沒有減少。
“哼！你知道那東西我誌在必得！”司空淩晨的語氣之中，滿是堅定。
“那不就結了？東西我不可能給你，人，我也不可能給你！”申屠晚攤攤手，有些無奈的道。臉上帶著的笑意，同樣沒有絲毫的暖意。
“申屠晚，你知道那東西的重要性，若是被......到時候，不僅那孩子也保不住，你也在劫難逃！難道楊傲天的下場，還不足以給你一個教訓嗎？”司空淩晨的眸子之中，像是有雷霆閃爍，而一抹令人心悸的波動，悄然的散發了出來。
申屠晚渾然不覺，聞言隻是“嗤”的一聲：“這就是你滅了楊家的理由？還是說......你司空淩晨也怕死？”
“你......你不要給自己惹禍！申屠晚，最後問一句：給、還是不給？！”
“不給！”申屠晚的語氣斬釘截鐵，沒有絲毫轉圜的餘地。
“既然如此......”司空淩晨臉上流露出一絲歎息，但是眼神中的冰冷，卻是越來越重。“那就不要怪我了。”
話音剛落，司空淩晨身上突然散發出一股恐怖的氣息，氣息擴散，勁風席卷，整個天地，都在瞬間變得壓抑起來。
“轟！”
申屠晚身上同樣爆發出強烈的氣息，氣息席卷，星空之下，可以看到地麵上的細小碎石都在隱隱跳動，那是地麵在顫抖，無數爬蟲從地底洞穴鑽出，像是預感到即將發生某種恐怖的事情。
兩股氣息，一股淩然，一股霸道，爭鋒相對！
“申屠晚，讓我來看一看，這半年來，你的實力，到底有多少的長進吧！”司空淩晨語氣平靜，伸出一隻拳頭，同樣也是平平淡淡的一拳，朝著申屠晚擊來。
然而，麵對這平淡的一拳，申屠晚卻是眼睛一凜，麵色凝重。一聲冷哼，申屠晚腳掌一跺地麵，堅硬的大地竟然像是脆弱的玻璃一般四分五裂開來。借著這股力量，申屠晚身體突然消失，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然到了司空淩晨麵前。
同樣也是一拳，怒然砸出。
“砰！”兩隻拳頭，在半空之中相遇，一開始隻是一聲輕微沉悶的聲音傳來，緊接著，“轟隆隆”的聲音響起，一股無形的氣勁，竟然以兩人為中心朝著四周擴散，將地麵上的碎石掀飛，遠處的雜草直接從中折斷。
直到肉眼看不見的地方，轟然傳來幾聲劇烈的巨響。
神魂境強者交手，輕則聲傳千裏，氣勁鼓**如海，重則山崩地裂，樹海傾平。
哼！
兩人都是不同程度的悶哼，兩隻貼在一起的拳頭也是一觸即分。勁風呼嘯，吹動兩人的頭發。衣衫獵獵，大氅飛揚。
司空淩晨甩了一下手臂，望著申屠晚的眸子，寒光更盛。
申屠晚麵上浮現一抹不自然，卻是被他強行壓了下去。
“看來，你的傷勢還沒有盡數痊愈啊！”看著申屠晚的模樣，司空淩晨臉上浮現一抹笑容。“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浪費時間了。”
隻見司空淩晨伸出一隻手指，朝著天上一引，頓時，手指之上，星光凝聚，形成一道螺旋裝氣勁。一股淩然鋒銳的氣息將鋪麵而來，鎖定申屠晚。
“哼！大言不慚！”嘴上如此說，申屠晚麵色卻是極度凝重，垂下的雙手卻是隱隱有波動散開，像是在凝聚著什麽。
司空淩晨看著申屠晚一笑，那根手指朝著對方輕輕一點而出。
“嗤！”一道璀璨光芒，突然從其手指上疾射而出，速度極快，眨眼就來到了申屠晚麵前。
申屠晚突然一聲大吼，雙眼赤紅，一隻拳頭，被紅色光芒包裹，對準那道光芒，轟然攻去。
轟！一聲巨響，申屠晚拳頭鮮血淋漓。
那指氣勁，也同樣被擊散。
“垂死掙紮！”
司空淩晨一聲輕喝，身體竟然淩空而起，身上星光匯聚，整個星空的星光，都像是在此刻匯聚到了司空淩晨的身上，讓他的其實，在此刻變得更加強盛了起來。
天地色變，風起雲湧。
“神魂境！”申屠晚心中一沉，看著天空上的司空淩晨，失聲道。“想不到半年不見，你的實力，竟然再上一層！”
“嗬嗬。這還得多虧你，當初受你一拳，卻是讓本侯因禍得福！”司空淩晨眼睛中毫不掩飾興奮，咧嘴一笑，露出一嘴白牙，卻是讓人心寒無比。
十年前楊傲天同樣是神魂境武者，便是青陽城第一強者，然而，如今在青陽城外的偏僻之地，同時出現了兩名神魂境。
神魂境武者，動而天地失色，怒而蒼穹無聲。
一隻虛幻拳頭，從司空淩晨身後探出，朝著地麵之上的申屠晚，怒轟而去！
“轟轟！”拳頭巨大，攜帶恐怖勁風，對準地上的申屠晚狂擊而去。
申屠晚一聲冷哼，身上氣勢大放，同樣淩空躍起，雙手舞動，一隻巨大血色手掌，驀然出現，朝著那從天而降的拳頭就是對轟而去。
看著天空激戰，站在極遠處的楊錯眼神明亮，身體不可控製的顫抖，隻是他不能移動身體，隻能呆在原地觀看。
“這就是武者的力量麽？崩山裂海，震碎蒼穹！”
第一次，極度渴望力量！
“死吧！”
拳掌相擊，轟然一聲巨響，地動山搖，天地顫抖，一股恐怖氣勁，在半空散開，席卷而來。地麵之上，一道道恐怖的裂痕，遍布整個大地。
噗嗤！
申屠晚身體一顫，突然倒飛而出，大口鮮血噴出，麵色蒼白下去。落在的地麵之上。塵土飛揚，大地被他一腳踩的塌陷。
司空淩晨好得多，隻是身形倒退數丈，一甩衣袖，便穩住身體。
“申屠晚，如果你隻有這麽一點力量，你的命，本侯要了！”
司空淩晨一聲傲然大喝，雙手高舉，似乎，整個星空的星光都朝著他在凝聚。最後，星光旋轉，形成一道充滿狂暴氣息的漩渦。漩渦旋轉，一股恐怖的波動，從其中傳來。
申屠晚看著天空漩渦，臉色凝重，心中暗道：“不行，我的傷勢太重，修為沒有盡複。如今麵對司空淩晨，隻能速戰速決，將之擊退！”
不敢奢望能夠將之擊殺，隻要讓對方有所忌憚，爭取一線生機。而且，他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不著痕跡的看了下方的楊錯一眼，申屠晚驀然一聲大吼，聲碎蒼穹，震撼天地。
“小子，看好了！”
申屠晚身體像是一枚炸彈，轟然向天空衝去。那身體盡頭，是一道散發恐怖氣息的深淵。
“轟轟！”拳頭捏緊，申屠晚渾身被紅色光芒包裹。從地上望去，見到申屠晚整個身體，竟然包裹在一隻巨大拳頭之中。
“《拳碎蒼穹》！”
申屠晚雙眼怒睜，氣勢大變，雖然衣衫破爛，但那股淩然桀驁之氣，即使整個天地，也鎮壓不住！一股傲氣淩然的霸道之一，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
楊錯小臉漲紅，握緊拳頭，雙眼之中，全是那道巨大拳頭，全是那一道怒戰蒼穹的身影。
那身影，似要轟碎這天地蒼穹。
那是霸道，那是一往無前！
而同樣，麵對申屠晚的這一拳，司空淩晨同樣也是麵色凝重，眼神之中，精光乍現，曾經的他，也是在這一拳之上吃了大虧。若不是他並不是孤身一人，可能早就在這一拳之下變成亡魂。
然而此刻，司空淩晨一聲冷哼，雙眸之中，同樣綻放驚天戰意。
半年前，他還隻是煉體境，如今的他，同樣也是一名神魂境強者！
心神一動，恐怖的力量注入到那漩渦之中，一股更加恐怖的力量波動，徒然擴散出來，整個星空，都像是在哢哢作響起來，似乎已經到了極限一般。
轟！
拳頭擊在漩渦之上，一聲恐怖巨響震徹天地，掩蓋了一切的聲音。似乎，就連大地，都承受不住這力量，顫抖了起來。
一股比之前還要更大的氣勁席卷，從天而降，席卷大地，掃過楊錯的時候，後者連反抗之力都沒有的便是一大口鮮血噴出，身體掙開了之前申屠晚設下的控製，用力砸在了地麵之上。因為身體的原因，楊錯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反而是整個大地，巨石翻滾，樹木倒塌，一副災難之後的景象。那縱橫的溝壑將地麵分裂開來，顯得觸目驚心。
楊錯抬頭望天，勁風消散，天地間，站立兩道人影，淩空而立，身形如山。
“噗嗤！”
突然，司空淩晨麵色一白，不可置信的望著自己的胸口。
那裏，衣衫盡碎，胸骨凹陷，形成拳印。而他身上的大氅，早就在之前的交戰之中，被恐怖的氣勁摧毀得絲毫不剩。
“怎麽…可能……”
身形一顫，頓時朝著地麵落下。而在即將掉在地麵的時候，司空淩晨腳尖一點，身形飄浮，消失在夜色之中。
“申屠晚，本侯小瞧了你，不過，下次你就沒有這麽好運了！”司空淩晨有些虛弱的聲音遠遠傳來。“不過，那東西是我的，楊傲天的種，你也保不住！”
申屠晚看著司空淩晨離去的方向，一聲冷哼：“那你就來試試！”
直到清風徐來，楊錯從地上爬起。
“大叔？”
申屠晚身體一顫，從半空掉落地方。楊錯急忙跑過來，看到麵色蒼白如紙的申屠晚。心中一急，眼淚差點下來。
“大叔，你不要死！”
手掌貼住腦袋，申屠晚虛弱卻更加溫和的聲音傳來。
“傻小子，大叔沒事。”
見到申屠晚說話，楊錯一把擦幹眼淚。
“嗯，我不哭！”
申屠晚眼神溫和，笑著道：“來，扶一下大叔，我們盡快離開這裏。”
楊錯扶住申屠晚。後者一陣呲牙咧嘴：“疼死老子了!”哪裏還有之前那氣鎮山河的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