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又特麽的進局子

“你打電話讓她們都回來吧,藥材就不用推銷了。過一段時間,自然會有人上門來買。”劉文宗自信地說道。

“就憑你在縣城看了一個星期的病?”吳若涵不相信。

“小打小鬧,還需要繼續努力。”劉文宗說到做到,第二天便趕到了三嶺市。劉文宗用同樣的方法,不過一個上午竟然一個顧客沒有。雖然過往的行人很好奇,但卻無人問津,很明顯,大家不相信他。

劉文宗很有耐心,雖然下午也還是沒有一個人前來看病,但他依舊滿麵春風的。“哥,我們在桑茲的時候,最起碼還有人問問,可是在市裏,連個問的人都沒有。”徐煙兒很是著急。

“不急,凡事總有個過程。”劉文宗很是淡定。

晚上,劉文宗特地跑到了上次吃飯的那個土菜館。老板看到劉文宗,很是驚訝,繼而非常高興地迎了上來。“兄弟,你怎麽過來了?”

“來吃飯啊,不歡迎嗎?”劉文宗笑道。

“怎麽可能不歡迎,我天天盼著你呢。”老板笑道。

“盼我幹啥?我又不是女人。”

“盼你來我這裏,我請你吃飯啊。上次我們談過之後,你說他們蹦躂不了多久。果然沒過多久,趙啟光父子就被拿下了。我才那些東西是你搞的吧?”老板笑著說道。

“大哥你想多了,我哪有那本事。”劉文宗謙虛地說道。

“不是也是,反正我感謝你。”老板笑道。

“那這麽說,我今天就吃你一頓飯?”

“必須的。”

“好。那就多謝老板了。”

老板很是熱情,放下招呼其他客人的時間,親自下廚搞了幾個菜,然後拿出一瓶五糧液和劉文宗喝了起來。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得挺盡興。老板姓王,家中還有兩個兒子,就指望著他這個小飯店過日子。

趙啟光父子的落馬讓王老板看到了生活的希望,幹起活來更加的有動力。上次劉文宗的話他剛開始隻當做笑話聽,可等到趙啟光落馬以後,他立刻就知道劉文宗應該是個很有能量的人。

今天劉文宗突然造訪,他很高興能繼續和劉文宗認識。兩人喝完了一瓶白酒,又開始喝啤酒。一人喝了四瓶啤酒後,醉意上頭,兩人都開始互相吹牛比了。

吹牛比最能帶來酒興了,兩人又喝掉了四瓶啤酒。王老板直接醉了,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起來。劉文宗雖然也醉了,但意識還行。和老板娘告辭離開,徐煙兒攙扶著劉文宗搖搖晃晃地走在夜晚的大街上。

“哥,住的地兒還沒解決呢?”徐煙兒苦惱地說道。

“隨便找個賓館睡唄。”劉文宗笑道。

徐煙兒苦笑一聲,扶著劉文宗向前走去,沒走幾步,突然聽到一個女人淒厲的大喊:“搶劫啊,搶劫啊……”

“搶劫?誰搶劫?”劉文宗睜開迷蒙的雙眼問道。

“前麵,前麵……”徐煙兒翹首看去,隻見一個女人和兩個男人撕扯著一個包袱。那女人抓住包袱袋子,一邊抵擋著兩個男人的拳打腳踢,一邊大聲呼救。

“搶劫?敢在我麵前搶劫,不想活了嗎?”喝醉了的劉文宗眼睛一翻,快步跑了過去。雖然跑的搖搖晃晃的,但速度不慢。徐煙兒卻是掏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然後才急忙跟上去。

劉文宗跑上前,一腳朝著一個黑影踹了過去。那個黑影猝不及防,被劉文宗直接踹倒在地。他的同伴一愣,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他放開手裏的獵物,朝著劉文宗撲了過來。

兩人扭打成一團,劉文宗仗著身體好,很快占據了上風。不過,那個被他踹倒的家夥爬起來也撲了過來。一對二,劉文宗立刻就落入了下風。

徐煙兒站在一邊踟躕良久,看到劉文宗被兩個人圍攻,她四處搜索,終於發現了好東西。路邊商店的門口有吸水磚。她走過去,撬開一塊吸水磚,拿在手裏,走了過去。

砰的一聲,徐煙兒一磚頭砸在了一個家夥的腦袋上。徐煙兒很用力,這一磚頭下去,直接把他砸了一個翻身躺在地上。黑色的**立刻出現在了路麵上。

徐煙兒被嚇了一跳,扔掉磚頭跳開到一邊。少了一個人,劉文宗的壓力就輕了許多。一番纏鬥過後,劉文宗把最後一個家夥摁在地上,狠狠地說道:“妹的,老子今天虧大了。”

一番打鬥,讓他的酒醒了一大半。身上被人揍了好幾下,痛的要命。要不是喝醉,把小鋤頭召喚出來,兩個搶劫犯算個鳥啊。抽出搶劫犯的褲袋把他給綁住,劉文宗站了起來。

“咦?人呢?”左右看了一圈,發現那個被搶的女子已經跑沒影了。

“早跑了。”徐煙兒不滿地說道。

“跑了就跑了,我們也走。”劉文宗說道。

“可是他正在流血呢,會不會死?”徐煙兒擔心地看著那邊躺在地上直抽抽的搶劫犯。

劉文宗上前查看了一下,發現血已經不怎麽流了。“沒事,死不掉,走了。”

兩人快步離開案發地,走了老遠才聽到有警笛聲傳來。左右看了看,看到遠處有賓館的字樣的牌子,便急忙走了過去。

進入賓館正在登記信息,外麵警笛聲突然傳了進來。兩人轉頭看過去,卻發現四個警察快速衝了進來。“站住別動。”一個警察大聲喊道。

“你們幹什麽?”劉文宗剛問出話來,四個警察直接撲了上來,把劉文宗撲倒在地。

“別動!”四個警察摁住劉文宗,雙手被反剪到身後。劉文宗疼的齜牙咧嘴的。

“你們幹什麽抓人?”徐煙兒大聲喊道。

警察根本不理睬她,給劉文宗拷上了手銬,把劉文宗給拉了起來。“你們有病啊,怎麽亂抓人?”劉文宗氣憤地說道。

“有人報警說你故意傷人,跟我們走一趟吧。”一個警察說道。

“故意傷人?你們真是閑的。剛才有人搶劫,也沒見你們那麽積極。你們說我故意傷人?好,我跟你們走。但是如果我是被冤枉的,你們四個的一身皮,我要是不把你們扒下來,我就不姓劉。”

“你這是威脅警察?”一個年輕的警察不屑地說道。

“是不是威脅咱們走著瞧。”劉文宗冷笑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