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大姐夫開煤礦

劉文宗買好種子剛準備回家,吳博的電話又來了。“哥,一千萬,我隻有這麽多錢。”

劉文宗連話都懶得說,直接給掛掉了。吳博隨後又打了幾個電話,就像是擠牛奶似的,一百萬一百萬的加。劉文宗懶得理他,回家以後忙著重新種地呢。一個晚上的時間,他重新把所有的中藥材種子種了下去。

第二天,徐煙兒父親練習的施工隊來到了小龍山上,在木屋旁邊開始打地基了。劉文宗下山回家,把取回來的錢交給了父親。隨後,他騎著摩托車去了大姐和二姐家,親自把錢送到她們手上。

劉文宗告訴父親,自己種的玫瑰花賺了二十多萬的時候,父親沉默了,母親卻是高興萬分。這還沒到一年,連一個月都沒到就賺了二十萬,要是有一年的時間,那百萬都有可能啊。

之前劉文宗要種地,母親雖然不反對,但也不支持,心裏還是希望劉文宗能回到大城市去的。現在兒子種地都賺了他們幾十年都沒有賺到的錢,她是很滿足的。不過,現在賺了錢,另一個想法又冒了出來,那就是給兒子找一個媳婦。

山上和兒子住在一起的徐煙兒倒是挺不錯,可那姑娘年齡有點小,身體不是太好。曉霞不錯,和兒子關係很好,可是劉曉霞那不靠譜的母親實在讓人有點害怕。

母親的心思開始張羅起來,把十裏八村的待嫁姑娘在腦海中都過了一遍。不提母親花心思考慮劉文宗的感情大事,父親卻是高興起來。兒子的本事不小哇,種地都能賺大錢。

劉文宗來到大姐家,還沒進門呢,一個身影就撲了過來。“小舅!”劉文宗一看,竟然是小外甥滿滿。張開雙手,和七歲的小外甥滿滿擁抱了一下。

“乖乖,都長這麽高了,小舅都快抱不動你了。”

“小舅來了。”從屋裏又走出來一個十四五歲的男孩子,粗聲粗嗓子,正處於變聲期。

“大滿,放假了啊?”

“沒呢,這幾天生病了,請了幾天假,過幾天就去。也快放假了。”大滿的聲音有點低,情緒明顯不高。

“咋了?給小舅說說。

“我也不知道,頭疼,疼起來受不了。”大滿很苦惱。這孩子成績雖然不是太好,但勉強過得去,考上一個大學應該不成問題的。可是今年高一的他,卻發現每次用功學習,腦袋就痛的受不了。

“待會兒小舅給你看看。”

進屋以後,大姐正在縫紉機上做著彩帶。這是她包來的手工活,替一個工廠縫製彩色裙帶,一天縫製幾百條,也就三四十塊錢。

“文宗,今天怎麽過來了?”停下手中的活,大姐急忙迎了過來。

“給你送錢啊。”劉文宗笑道。

“送錢?你小子發財了?”

“發財倒是沒有,賺點小錢。”劉文宗說完,拿出了三萬塊錢遞給了大姐。

“賺點小錢?你種地才種幾天?不到一個月吧?”

“再過六七天就一個月了。”

“這還叫小錢?一年下來,你不得好幾十萬啊。”大姐驚訝地說道。

“好幾十萬?差不多吧!”劉文宗不以為然,按照他的估計,他這一年賺不到百萬往上,那就失敗了。

“中午別回去了,在家裏吃飯,你姐夫一會就回來。”

“不了。我還要把錢送給二姐。”

“下午再送不行啊。”大姐不滿地說道。

“哦,說的也是。正好我給大滿看一下頭疼的問題。”劉文宗說道。

“對。聽說你手裏有什麽老中醫開的包治百病的藥方子。連老徐家女兒那怪病你都能治好。”大姐說道。

“傳言而已,我隻是學了點會治病的方法,然後又很幸運遇到我能治的病了。”

“你給大滿好好看看。這幾天請假,我可擔心死了,擔心他學習落下,又擔心他的身體。”大姐一臉的愁容。

“小事啦,有我在,一切OK。”

劉文宗把大滿喊過來,又裝模作樣地搭了一下脈搏,然後說道:“沒事,小問題,明天去我家,我配製好藥水,直接喝一碗,啥問題都會解決了。”

“好好好。大滿聽到了嗎?明天去你小舅家。”大金額急忙說道。

大滿點了點頭,隨後詢問了劉文宗大學生活的一些事情後,便又回到屋裏溫習功課去了。中午十二點的時候,大姐夫回來了。

大姐夫在附近的煤礦上工作,幾乎都是下半夜上班,幹到上午十點左右,每天能拿到兩百塊錢。看到劉文宗過來,打了個招呼後,他就沉默地坐在一邊不說話。

“咋了?一臉的不高興?”大姐看到大姐夫的表情,疑惑地問道。

“沒事,就是累了而已。”大姐夫心不在焉地說道。

“累了?不像啊。”大姐隻是疑惑地說了一句,然後自顧自地走進廚房忙了起來。

劉文宗走到大姐夫身邊,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笑著問道:“遇到難題了?”

大姐夫看了劉文宗一眼,淡淡地說道:“也不算難題,就是煤礦上的老板賭錢輸了好幾百萬,沒錢還,跑了。”

“跑了?那意思是說你們拿不到錢了?”

“是啊。老板跑了,丟下了一堆煤。”

“拿煤抵錢呀。”

“煤?煤在我們這地方值錢嗎?不拉到市裏去,根本不值錢。”大姐夫無奈地說道。這裏露天煤礦很多,很多人閑著沒事都會去撿煤礦,所以煤礦在這裏沒有市場。隻有把煤礦拉到市裏的蜂窩煤廠,這才能值錢。

因為露天煤礦很多,所以導致這裏的私家小煤礦也非常的多。隻要打通鎮上的關節,然後和村裏以承包荒山的方式承包下來,就可以隨便開采。開采無所謂,關鍵是有沒有銷路。市裏的蜂窩煤廠也不是無限製收購的。這裏有的私家煤礦銷售都直接拉到省城,那裏價格會更高。

“要不,你去承包得了?”劉文宗說道。

“我去?我可沒那麽多錢。”大姐夫笑道。因為讓私人以承包荒山的方式承包那些露天煤礦是違法的,所以承包的租金也非常的貴。一個小山頭承包一年需要好幾萬塊錢,而且還得鋪銷路,招工人,一年沒有十萬塊根本拿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