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地裏出事了

劉文宗被帶出了詢問室,關進了臨時拘留室裏。臨時拘留室裏還有好幾個人,不過大家相互之間並不認識,都隻是沉默地坐在地上不發一言。劉文宗找了個地方坐下來,腦筋則不停地轉動。

這是誰在算計他?他在三嶺市也沒有認識的人,更沒有仇人啊。誰他嗎的這麽無聊費這麽大力量設局陷害他?難道是今天廁所裏遇到的那個家夥?如果是他,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就因為一個小小的衝突,設這麽複雜的局來害他,簡直喪心病狂。

無法確定是不是那個廁所裏的家夥,劉文宗隻好幹等著李雲茹的消息。李雲茹來的也還比較快,淩晨兩點的時候,李雲茹到了,直接把劉文宗帶出了拘留室。

“咋搞的,縣裏呆不下你了,跑來市裏找女人?”李雲茹辦好手續,帶著劉文宗出了警局後,沒好氣地說道。

“我說我是被冤枉的,你信嗎?”

“信你個鬼,直接從**抓的,還能冤枉了你。”李雲茹說道。

“有人陰我!”

“不是吧,你得罪誰了?”

“不知道,一個猖狂的家夥,上廁所時起了點小衝突。”

“在三嶺市喜歡陰人的家夥我就知道一個。是不是長得瘦高高的,眉毛幾乎看不到的家夥。”李雲茹說道。

“呃?好像是,不過我沒仔細看,反正瘦瘦高高的。”

“那就是了。趙啟光,渣男一個,哪天我去教訓教訓他。”李雲茹笑道。

“你認識?”

“何止認識,他是從小被我揍大的。”李雲茹驕傲地說道。

“如果真是他,我還準備給他點教訓呢,這是你朋友,我還不好下手了。”劉文宗說道。

“得。可不是我朋友,你照狠了尅。”

“好。那可說定了。走,先找個地方住下來。”

“恩。”

找住的一路上,劉文宗才知道李雲茹的家就在三嶺市,從小就在這裏長大的。家裏人反對她警察,不過她還是堅持當警察,而且還做了最危險的刑警,這讓她家裏人對她都非常的有意見。

劉文宗在賓館裏睡到了上午八點鍾,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警察局討要手機和背包。把手機討回來的時候,發現手機裏有幾十個未接電話。有徐煙兒打來的,也有父親打來的。

手機就剩一點點電了,急忙回撥了一個回去。電話很快就被接通,裏麵傳來徐煙兒焦急的聲音。

“哥,你怎麽不接電話,家裏出事了!”徐煙兒急切地說道。

“什麽事,你慢慢說。”

“昨天晚上,地裏種的藥材全部死了。”

“什麽!?”劉文宗震驚地無以複加。他種的各種中藥材全部死了?這怎麽可能。那可是神仙的法寶小鋤頭種出來的東西,幹旱、洪水都無法弄死的東西怎麽可能全部死掉了。

“怎麽回事?”劉文宗震驚過後,逼迫自己平靜下來。

“我也不知道,叔叔說好像被人打了農藥了。”徐煙兒說道。

“我艸!”劉文宗氣得七竅生煙,顧不得去找趙啟光的麻煩,轉身打了一輛車直奔汽車站。等到他回家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趕到小龍山上,看到枯黃一片的中藥材,他的心都在滴血。

幸虧他種的玫瑰花已經全部賣出去了,否則他現在估計會直接撞山而死。來不及查看已經死掉的中藥材,他急忙去查看那些果樹苗。果樹苗到還沒有顯出什麽特殊的地方,可是果樹上那股刺鼻的農藥味告訴他,果樹上也活不了了。

回到自己的木屋前,房間裏,徐煙兒父親和劉文宗父母都在屋裏沉默地坐著。父親和徐煙兒父親一口一口的抽著煙,顯然心情不太好。父親是為了兒子的事業而難過,徐煙兒是因為還需要劉文宗的幫忙所以感同身受。

“昨晚有什麽異常嗎?”劉文宗走進屋裏,冷靜地問道。

看到劉文宗回來了,眾人急忙迎了上來。可是聽到劉文宗的問題,卻都不知道回答什麽。這種事情在農村幾乎都沒有發生過,哪怕兩家有仇,也不會用這種方式報複。所以,沒人會想到發生這樣的事情,也就不可能重點關注昨晚發生了什麽。

看到幾人沉默,劉文宗知道他們對此毫不知情。他也不怪他們,如果昨日自己不被糾纏而回到家中,或許就不會有此事情的發生,一切還都怪他自己。

為今之計,他還是想辦法查出來到底是搞得鬼。“報警了,爸?”劉文宗問道。

“沒有,等你決定呢。”父親沉悶地說道。

“好。”劉文宗點了點頭,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電話被轉到了鎮裏,鎮裏的警察答應過來看看。可是半天過去了,一個警察也沒看到。劉文宗很生氣,撥打了電話進行投訴,這下終於起效果了,天色剛黑,一輛警車就停在了小龍山下。

警車上下來兩個警察,他們倒是挺認真的,一五一十地把徐煙兒所講的情況記錄了下來。隨後還詢問了一些很專業的問題。劉文宗雖然沒有把希望都寄托在警察身上,但如果警察能幫上忙,他還是樂見其成的。

兩個警察又實地勘察了一下現場,然後留了什麽他們會仔細調查的話語後便開車離開了。等警察離開後,劉文宗和徐煙兒吃過飯坐在一起聊了會天,仔細分析了一下情況。

徐煙兒是個聰明的小姑娘,她幫著劉文宗分析了他最近所接觸的人,把懷疑的目標定在了鎮上什麽吳博的身上。因為吳博是眼下劉文宗在附近得罪的最有能量的一個人。

徐煙兒休息之後,劉文宗卻是讓小鋤頭的仙女指揮小鋤頭把所有死掉的藥材和果樹全部砍掉了,可是第二天一早,卻是來了幾個村裏的領導。領頭的便是村主任許之浩。

許之浩臉色有點不好看,見到劉文宗更是有點不太自然。“許叔,今天怎麽有空過來?”劉文宗倒是沒有朝壞處想。

“那個,文宗啊,叔今天過來有點事要給你說,我們到一邊說去。”許之浩說完,拉著劉文宗來到了一邊。

“叔,到底啥事?”

“文宗,叔對不起你,鎮裏今天下發通知了,小龍山不給承包,所以那個我們之前的承包合同……”許之浩臉色難看地說出了來意。

“叔,你開什麽玩笑?”劉文宗臉色也變了,這隻是單單的事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