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人消失了
趕緊的掏出手機,是張寧打過來的,他告訴我青雲道人家裏鎖著門,根本就沒有人。
就連他的店鋪都去看了,同樣也是沒人。
聽到張寧的話,我皺起了眉頭,那就說明他沒有回家,隨後我讓張寧打車到我這邊來一下。
等人過來之後,我們圍著這個破舊的村子找了一圈,可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
一聲招呼都不打就不見了蹤影。
這絕對是不正常的,昨晚青雲師傅明明讓我拉著他的衣角出去的這裏,而且我都沒鬆手,常理來講,是不可能出現這樣的事情。
就算是要離開,最起碼得跟我說一聲,這太詭異了,一個晚上而已,居然丟了一個大活人?
實在是找不到了,我們也沒有辦法了,說實話,現在我們都困得不行了,張寧他們上夜班。
我昨晚又沒睡覺,可是現在回宿舍已經是來不及了,索性就到城區住個鍾點房,先睡會兒覺,下午正好過去看看婉如,順道去阿美那裏一趟,現在好多疑點都在她身上。
如果說二十四小時之內青雲道人還是不出現的話,那就得報警了,因為我也害怕他出危險。
雖然說是道士,但遇到厲鬼的話,他那點道行是不是對手我可就不知道到了,就昨晚那個紙人,現在想想我都有些心有餘悸。
到了賓館我開了兩個標間,張寧帶來了兩個人,分開正好,我跟張寧一個房間。
腦子裏雖然牽掛著好多事情,但終究是抵擋不住困意,躺在**我就呼呼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非常的深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我聽到有人在叫我。
慢慢的睜開了千斤重的眼皮,卻發現張寧站在我的對麵,一臉驚恐的看著我。
這會兒才發現,不知怎麽,我居然站在房間之內,身子前傾,雙手向著前方伸直,做出了一個握著東西的詭異姿勢。
跟今天一早那個賣油條的老漢叫我的時候姿勢是一樣的。
這一刻,不光是張寧,就連我自己也嚇了一大跳。
“你......你有夢遊的習慣?!”張寧看著我有些結巴的說道,能看出來他一臉的驚魂未定。
我趕緊收回了手:“我沒有夢遊的習慣,奇怪?剛才明明在睡覺。”
“我剛想著起來上個廁所,就看到你雙手向前伸直,正在往前一步步的走。”張寧看著我驚恐的說道。
我皺起了眉頭,剛才做那個詭異動作的時候,我是衝著窗子位置走的。
邪了門了?!這特麽到底怎麽了,老子從外地分配到這個地方找個工作容易嗎?居然能碰上這樣的破事!
這一刻,我有些心焦,可是不管怎麽說,事情已經攤上了,我是一點的辦法都沒有,如果上天在給我一次選擇的機會,我一定不會再來這個破城市。
過了一會兒張寧緩了了下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或許是你太累了,多注意休息一下就應該沒有事情了。”
我搖了搖頭苦笑一聲:“但願如此吧!”
看了一下時間,我們休息了已經快要三個小時了,今晚張寧還要去上班,我讓他幫我多請幾天假,這事情弄不明白我也沒有心情去上班。
都在這裏陪著我也沒有用,休息完之後,他們跟著我一起去看了婉如,不過已經是脫離了危險轉入了普通的病房。
而婉如的父母已經趕了過來,但是醫生不讓多打擾,得休息幾天才行,弄得我們也沒有見到婉如的人,隻能是過兩天在來了。
至於賠償的問題,就讓她父母去協商好了。
出了醫院的門口,我便打發張寧他們回去了,否則的話上班就要晚點了,而我,得去一趟阿美的精神二院了解情況,然後在等青雲道人,如果明天還不見人,我就報警。
打車到了阿美住的地方,這精神病院裏的病人,平時是不允許有人陪護的,能接觸到她的隻有主治醫生。
我找到了醫生詢問阿美的情況,醫生告訴我現在她的情緒穩定了一些,不過人還是不正常,這個時候,更是不能受刺激,也不允許去探視,尤其是對她有刺激的人靠近。
那樣的話,隻會加重她的病情。
我問了醫生最近阿美有沒有跟別人打電話,或者聯係什麽的。
醫生告訴我,她的身上沒有任何的通訊設備,手機之類的早就交給了她的家人。
聽到後我皺起了眉頭,那個電話會不會是阿美的家人打給婉如的?可是一想也不對,那條發給婉如的信息怎麽解釋?!
“它已經盯上你了......”這個信息是什麽意思,而且“它”字,可不是來形容人的。
看來醫生這裏是問不出什麽東西了,隨後我跟他要了阿美家人的地址,準備找過去談談,隻是醫生這裏隻有阿美姐姐的地址跟聯係方式。
道謝了醫生,拿著聯係方式,臨走前,我隔著玻璃看到了阿美,人還是蜷縮在角落裏,頭發蓬亂。
可是正當我要離開的時候,她卻突然抬起了頭看向了我,居然在對著我咯咯的笑了起來。
這突然的笑,嚇了我一跳,就連醫生也沒有想到,按說,我這個位置,阿美是看不到我的。
一看不對勁,醫生讓我快走,我可能會對她造成刺激了。
無奈我隻有轉身離開。
不過現在可以確定的是,至少那個信息跟電話不是阿美親自完成的。
出了門,我看著醫生給我的手機號打了過去,很快那頭接通了,一開始很疑惑,一聽我是阿美的同事她有些警覺,不過最終她還是答應了要跟我見一麵。
阿美的姐姐就在這個市區一家金融行業上班,我們約見在下午六點她們公司樓下的咖啡館裏,這樣是為了消除她的警覺性,給她一定的安全感,我對她來說畢竟是陌生人。
反正現在也沒有事,距離六點時間還早著呢,找了一圈青雲道人,這個老家夥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真的就找不到他的蹤影,也真是急死個人。
我逛悠著,自己走到了那家咖啡館先去等著她。
直到六點多的時候,一個看起來二十歲出頭的姑娘向著我這邊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