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祖祠殺人!
七旬老人麵色滿是難以置信,忍不住低吼一聲:“這……怎麽可能!”
他難以相信,他自負哪怕是融靈境來了,在這黃級初級武學之下還要被一掌擊敗;可那個青年明明就是聚氣境,卻偏偏一拳擊爆了巨掌,讓他怎敢相信。
秦川抖了抖顫抖的雙肩,顯然這一次他也十分吃力,可金色的瞳孔卻綻放刺目的光芒,心底呢喃一聲:“這就是武學?”
目光不經意間眺望了一眼城池方向,心底對城池更加的向往了。
可看向那七旬老人卻眼神冰冷,這七旬老人昔日若是肯為他說上一句話,他就不會落得這個局麵!如今還要動手殺自己,那他更不存在什麽留手之心。
爆喝一聲:“殺!”
腳下一個健步飛衝那七旬老人。
老人在短暫的吃驚後立即穩定了心神,一雙渾濁的眼眸閃過狠色,心底不斷想著:“這小子肯定在那日得到大好處了,不然怎會如此強!一定要殺了他,從他身上奪來那些東西!”
腳下一個邁步,一股渾厚磅礴如深淵一般的氣勢崛起,這一刻的他哪裏還有老弱模樣,分明就是一頭披著人皮的狼。
轟!
一老人,一青年轉瞬撞擊在一起。
雙拳對撞,秦川覺得骨頭仿佛要散架了,十分的吃痛,腳下更是不由的倒退兩步,哢哢!腳掌之下的石磚頃刻裂開,有一道道蛛網在彌漫要覆蓋整個祠堂。
老人目中閃過冷色,不斷擊拳,要活生生將他逼出祠堂,不讓他破壞這祠堂。
可他有點小覷秦川,秦川雖然吃痛,可他終歸是鬥戰聖體身體質雖然初步激發,依舊強勢無比,越戰越凶,越戰越狂。
連續轟拳讓他拳上盡是血液,起先隻是敵人的血液,先在連虎口都給震裂,拳上的靈氣根本無法護住血肉,被撕裂露出森然白骨。
疼痛不斷刺激心神,一身血液如要燃燒,越戰越狂,身上更是綻放一層金色的光團,十分刺目燦燦而耀眼。
七旬老人怒極,他竟然沒能奈何這個小輩這讓他感覺羞恥,怒哼一聲:“我不該心存仁慈,我應該早點殺了你,應該在昨日就強行留下你!我更應該在你們這一支脈隻剩下你們二人的時候殺了你們。”
秦川嘴角也噙著冷笑,道:“既然你昔日沒有殺了我,那麽今日,便是我秦川宰了的時候!”
“小輩,猖狂!”七旬老人爆喝一聲,抬手還要動用剛剛的武學。
可秦川哪裏會給他機會,冷笑一聲:“你認為你還有機會麽?”
嘭!
右拳握拳,驀然一擊,直接打斷了他的動作,身體一個前衝仿佛移動的小太陽,帶著璀璨的光團進行攻殺。
遙遙那些看到這一幕的人無不露出了驚悚之色。
“那人……他真的是秦川?”
這句話他們已經不知道在今天說了多少遍,可每一遍都帶著無窮的震撼,那青年太恐怖了,不僅能輕鬆虐殺聚氣境,甚至就連融靈境都能硬剛。
如此一幕,徹底顛覆了他們的印象!前幾日那還是一個廢人,在祖祠內羞盡了屈辱,而今不過過了三日,卻有如此大的反差,讓他們怎敢相信。
而遙遙眺望的眾人不過談話幾句,雙方又交手了數招,更互換了一拳。
嘭!
又是一聲滔天的轟鳴,秦川被直接震退,唇角更是溢出了一縷血跡。
七旬老人摸了下胸膛哪裏有鑽心的疼,他剛剛與秦川互換了一拳,感覺十分的吃痛,怒道:“小輩,你找死!”
秦川右手擦拭掉唇角的血液,冷笑道:“那就看看誰死!”
右手握拳,猛然俯衝暴喝一聲:“今日,我秦川要在祖祠殺人,誰人能阻?”
五髒六腑跟隨共鳴,體內靈氣盡數凝聚在右拳之上,伴隨一聲暴喝驀然轟出。這一拳,十分耀眼化作一個丈大小的金色光幕,連秦川自身都給包裹了。
七旬老人麵色驟變,因為他嗅到了危機,死亡的氣息。當即驚呼一聲:“這怎麽可能,一個小輩怎麽會給我死亡的氣息?”
可那一股氣息卻做不得假,直衝心神,讓靈魂都在顫栗,都在瑟瑟發抖。
“殺!”秦川爆喝。
一拳轟出,連空氣中的氣流都給擠向兩旁,仿佛一隻箭矢剖開了虛空,帶起一陣乳白色的湍流。
“你找死!”當死亡氣息真正鋪麵而來的時候,七旬老者怒吼,全力以赴擊出生平最強一拳。
轟隆!
一刹那,一道耀眼的金色光團與白色光團碰撞,陷入了一瞬間的僵持,緊接著一道道漣漪**漾,祖祠兩旁的牆壁伴隨轟隆巨響直接炸開,被漣漪活活磨成齏粉。
祖祠的房門更是嘭的一聲直接炸開,木頭碎削四處橫飛!整間祖祠更是伴隨漣漪橫過直接倒塌,仿佛被一柄利劍給活活斬成兩截。
下方的大地更是有一道道裂紋在彌漫,伴隨轟鳴嘭嘭爆開,露出一條條溝壑裂縫。
方圓三十丈更是在漣漪的**漾下磨成齏粉,化作廢墟。
秦陽若非被秦族的一個人給帶走,定要被直接碾爆,化成一團血霧。
這一擊,太強了,是兩人的生死一擊。
轟隆隆!
光團在綻放,一道赤色的蘑菇雲更是騰空而起。
遙遙眺望的秦家眾人,一個個心底忐忑,那是他們秦家的最強者,倘若連他也敗了,那真要這個小子馳騁猖狂。
無數人攥緊手心,緊張而忐忑的望向那刺目的光團,想知道究竟是誰勝了。
“咳咳!”
一聲咳血,立即讓眾人的心神一震,不少人目中泛著狂喜,驚道:“是秦川,他咳血了!他肯定敗了!”
可高興還沒來得及宣泄,就有一聲譏笑傳出:“融靈境,不過如此!”
那刺目的光芒逐漸黯淡,不過片刻人們看到了場中的場景。
整個祖祠化作一片廢墟,從原本的平地硬生生凹陷三尺,而一個渾身浴血的青年站在深坑之下。
至於他對麵則站著一位七旬老人,老人白發蒼蒼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倘若有人觀看他的生機會發現已經沒有一點的生氣。他已經死了!五髒六腑在體內爆開,根本不可能存活。
秦川擦拭一下嘴角的血跡,雖然遭遇重創,可依舊有一股無比激昂的戰意。目光冷冽掃望,看向了秦家眾人,聲音沙啞:“我秦川說過,要在祖祠內殺人!”
“我秦川說過,要屠盡秦家人!”
“我秦川說過,要將秦陽鎮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