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絕境中求生存

那種氣息很急,就好像是剛剛跑完步之後的樣子,我知道隻有心髒急速跳動才會有這種情況。

隨著那種感覺不斷的接近,我真的已經感到了絕望,現在已經進入了一種死棋的境地。

突然那種感覺停了下來,一種溫熱帶著潮濕且腥臭的氣息吹打在我的臉頰上麵,讓我全身硬生生的起了一片雞皮疙瘩,我知道它肯定是就在我的眼前,隻不過因為太暗了我看不見,我害怕的不敢睜開眼睛,生怕眼睛會反光。

現在隻有在心裏默默的期待它趕緊離開,但是事情卻是事與願違,那東西並沒有離開左右在觀察著我好像是,而且有一個東西慢慢的接觸到了我的脖子上麵,然後順著我的脖子慢慢的往我的下巴滑動直到我的臉頰上麵才停了下來。

滑膩膩的就好像是一條舌頭在舔著我,但是要是舌頭的話是不會有這麽長的,畢竟大多數人的舌頭也就是那樣,除非是全部拽出來,但是全部拽出來之後這個人可就完蛋了。

我全身已經被汗水深深的浸透,整個人哆嗦個不停,盡管我很想控製住自己,但是依然不行,如果是舌頭的話我真的很怕一口咬過來,而且那裏可是脖子,一口咬過來基本上是就交代在這裏了。

現在的我這的感受到了這種度日如年的感覺,不,應該是一分鍾對於我來說像是一年那麽漫長,又過了一會,好像是對方覺得膩歪了,不想在等待下去了,那種滑膩膩的東西離開了我的臉部,我的整張臉變得濕漉漉的,甚至於我能感受到從臉上滴答下來的水。

隨後一隻毛茸茸的手慢慢的爬上了我的肩膀,瞬間讓我心裏沉入穀底,我知道那會我摸到的就是這個,它一碰我的胳膊我汗毛直立,全身就好像是針紮一樣,從我手拇指到手腕再到胳膊肘最後的到整個肩膀,我感覺對方就好像是在摸自己最喜愛的一件珍藏品一樣。

我出來的時候僅僅隻是穿了一個背心,我的兩隻胳膊都露在外邊,所以對於這種感覺確實十分真切。當它摸完我的胳膊之後有一滴滴的粘液滴在了我的身上,我知道對方恐怕要等不及了。

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隱隱約約傳來了一些腳步聲,伴隨著點點光亮閃爍,我本來已經絕望的心裏不禁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但是越是這種時候我越是不敢亂動,但是在我的內心裏卻是想著趕緊的過來。

肯定是酒店這裏停電了,酒店裏也察覺到了所以才找人過來了。

“這他媽的好好的怎麽就停電了呢,最近怎麽老是這樣啊。”一個聲音傳了出來。

從聲音上麵看應該是有人上來了,現在的位置應該在是走廊的那一邊的樓梯上,從我的這個位置已經能夠感受到那種光亮越來越亮了。

站在我身邊不知道什麽東西好像抬起了頭不知道在看著什麽,就在那兩個人剛才在樓梯上麵說話的人一上來之後手電直直的照著我這裏,當我看到這個我心裏才鬆口氣,我終於他媽的安全了!

他們過來之後不知道怎麽的我的口中依然是發不出聲音來,兩隻手著急的對著他們比劃著,想讓他們趕緊把我弄走。

結果其中的一個胖子好像是在故意的耍我一樣看了看我說:“你現在這裏等等,我去看看電房去,沒事啊,我們這就回來。”說著兩個人就要走。

臥槽,好不容易來了兩個人,現在讓他們走了,萬一一會那東西再回來了我可不一定有那麽好的運氣,我抓住一個人的腳腕對著他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走。

結果那個胖子有點不願意了臉上有點不耐煩著說:“臥槽,哥們不至於吧,不就是停個點嘛,看把你嚇成這樣,是個男人嘛,怎麽比個女人還矯情。”說完之後臉上露出點點輕笑,像是在取笑我。

我現在哪裏還顧得上取笑我,現在隻求他們趕緊的帶我走,不論去哪裏,隻求帶我走,那會經曆的一切已經讓我徹底的絕望了。

“我說,大哥,要不咱們先把他扶到樓底下再說吧。”另外的一個人對著那個胖子說。

我不禁心裏對於這個人升起了一點感激之情,在這種時候能這樣做,我想著等出去了我一定好好謝謝他。

那個胖子聽了他的話之後思索了一下說:“那行吧,也隻能先這樣了。”說著就過來攙扶起我來了把我的一條胳膊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麵。

“臥槽,兄弟,你這身上是什麽玩意,喝了多少酒吐成這樣,把我衣服弄髒了你得陪我啊,要不讓酒店的發現了可要罰我300塊錢的衣服錢了啊。”胖子嘴裏嘟囔著說。

我知道胖子以為是我嘴裏的嘔吐物了,但是那種腥味的確是和嘔吐物相差無幾,我在這個時候也懶得辯駁了。

胖子他們兩個人攙著我慢慢的往前走,兩個人拿著的手電一晃一晃的,讓我有點頭暈腦脹。

就在他們攙著我快要到樓梯口的時候我忽然感覺的有種什麽東西在我背後盯著我看一樣,讓我極為的不舒服,那種灼灼的目光,我從背後也感覺得到。

就在這個時候我竟然犯賤的轉過頭來掃了一眼,就這一眼讓我如墜冰窖,隻見一個人的樣子站在我的背後,舌頭伸的長長的,直接拉到了下巴下邊,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長舌頭的人。

嘴大張著,在嘴角還懸掛著一點碎肉,眼睛猩紅,整個人散發著一種野獸的氣息,看著我就好像是看著一堆食物一樣。

而在他的旁邊有著一個小女孩,小女孩和他的模樣有點類似,隻不過小女孩的身上衣物很整齊,但是確實依然恐怖,手裏拿著一條人的胳膊啃著,吃的津津有味,目光也是看著我的方向,兩個人就好像是母子兩一樣。

我嚇得趕緊轉過身來,不敢和他們對視,但是我的耳朵卻在靜靜的聽著,我生怕他們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