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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勾你入局

似乎想到什麽,莫馭天突然鬆開緊壓伊寧露手腕上的雙手,英俊的臉龐上泛起一抹莫名的微笑:他一直想要的,不就是這種結果麽,將外貌清純,內心純淨的那個女孩——伊寧露,徹底拋開這一切,成為一個與伊華民教育她時全然不同的一個人!

想到這裏,莫馭天像著了魔一般,再次伸手緊握伊寧露的右手,在她疑惑不解的目光中,牽引著她的手,來到那已經堅挺如鐵的物體麵前,微微一笑,“想要嗎?想要,就乖乖的順著我的話做……”

高檔西褲前的拉鏈,被女子嫩白的雙手解開,露出一個男人的巨物,像有生命般,不安分的跳動著。╔╗

一個英俊的男人,一身整齊不菲的西裝,看上去是那樣肅然靜漠,而現在,跪在他麵前的卻是一個渾身幾乎赤-裸的女孩……

不雅的場景,還有那讓人羞澀的男性物體,本來是不堪入目的一切,而跪在地上的女孩卻根本不在乎,隻是秀眉微蹙,抬頭望向莫馭天,將他當成信任的人,“那……要露露怎麽做?”

失了神智的伊寧露,並不為自己這一舉動感到多不雅,她腦海現在迷糊不已,卻又能在莫馭天的指引下,溫順的聽從他的命令。╔╗

她腦海裏隻是單純的有個直覺,覺得渾身的難受,一定能在麵前這個男人身上得到解脫……

莫馭天了然一笑,伸手輕緩的放在她的臉頰上,微微彎下腰與她對視,“你很難受嗎?”

他像要驗證自己的話,伸手一把捏住伊寧露暴露一半在外的,將她弄得渾身一顫,又笑,言語輕緩而挑•;逗,“很難受?那就乖乖聽我的話,現在,含住它……”

本能的,伊寧露還是有些排斥,她秀眉微蹙,像個孩子般嘟嘴低語,“不要……不要,露露好難受,可是……”

“可是什麽?”莫馭天一把將想要後退的伊寧露緊緊按住,將她重新按下跪在地上,隨後雙手攀上她的頭頂,引導著她緩緩貼近自己的私物,言語輕蔑不屑,“你要是不願意,那我現在就走,讓你一個人留在這裏……”

“不要!”像被誰搶走心愛玩具般,伊寧露雙眼充斥著盈光,不停的搖頭。╔╗

她好難受,可是她卻不知道該用哪種方法解決她身體的異樣,隻是反常的聽從莫馭天所有的命令,做著能讓她這一生都羞恥不已的事情。

李淵連喂給她的東西,連莫馭天這個見多識廣的人,也不能具體的說出它的名字,更不知道這種東西有什麽解決的辦法,他隻是有些喜歡看到一向如死板魚一樣的伊寧露,突然媚眼如絲,所有的動作都能輕易的將他挑得驀然心動不已。

物體突然被一個又溫暖又柔軟的地方充斥著,讓莫馭天忍不住的倒吸一口冷氣,雙手緊緊按住伊寧露的頭,不敢讓她繼續動彈。

口中被一個大如拳頭的物體包裹著,讓伊寧露有些難受,她想要就此吞出來,好好呼吸一口,頭上的壓製力卻緊緊按住她,讓她動彈不能,因此她隻能在喉間發出如邀請般的呻吟嗚嗯聲。╔╗

適應好一會,莫馭天才鬆開雙手,也不離開伊寧露的頭頂,開始指引著已經失去理智的女孩,一點一點將他的巨-物給包裹在口中。

望著自己的物體,在伊華民的女兒口中不停的出入,莫馭天突然有種極大的滿足感,讓他忍耐不住的開始低笑起來。

隻是,內心深處,更多的思緒,卻是讓他不敢正麵麵對的心驚:以往蘀他做過這種事情的女人,多如牛毛,可是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像伊寧露這般,輕易的將他的性•;欲給挑起……

莫馭天體驗著像雛鳥般的伊寧露,笨拙的為他‘服務’著,目光遊轉在女孩潔白如雪的肌膚上,開始有些按捺不住,伸手開始輕緩的撫摸起來,引得伊寧露似難受又似舒服的呻吟起來。

他看到他想要的結果,已經夠了,他也不願意再忍耐那的,用力將伊寧露推倒在柔軟的床榻上,傾身壓了下來。

突如其來的舉動,讓伊寧露有些受驚,本能的想要反抗之際,一雙溫暖的雙手,卻已經將她的雙手手腕給緊緊禁錮,同時一個充滿男性氣息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伊寧露……你欠我一個情,你要記住。╔╗”

此時的伊寧露早已經失去理智,哪裏還有半點主見和強悍。她隻是微蹙秀眉,滿臉說不出來的哀怨,並不停的點頭,輕喃,“嗯……”

莫馭天這才輕輕一笑,褪去伊寧露身上最後一件遮羞物,將她完美的嬌軀給展現在眼底,同時直挺身,將自己溶入伊寧露柔軟的密-處,不自覺的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動作也溫柔而充滿愛憐。

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反常狀態,莫馭天神色一冽,俊眉緊皺,再不願實行那什麽‘憐香惜玉’,開始粗暴的上下活動起來。

一下充實起來的感覺,讓伊寧露難以自製的呻吟出聲,她難受的身體,一直想要索取的,在這一刻得到極大的滿足,即使莫馭天毫無憐惜之情,她也毫不在乎,不像以往,總會冷眼相對,並諷刺他隻是一個不懂愛、隻知道發泄的——禽獸。

雖然她罵的話,一直很難聽也很直指莫馭天心底,可是她說的,一直都是事實,所以莫馭天從來沒有反駁過。╔╗

伊寧露不停的承受男人強猛的衝擊,喉間也不停的溢出舒服和解脫的低呻聲。

也不知道是藥物起了作用,讓失去本來的理智的伊寧露,沒有像以往那樣,在與莫馭天相歡時閉目而對,像條‘死魚’,而是媚眼如絲,用充滿誘惑和挑逗的目光,緊緊鎖定在莫馭天臉上,而這些目光裏,更摻雜著一種似孩子般無辜的神色,企求莫馭天愛憐她……

“妖精……蘭兒說得沒錯,你就是一條狐狸精,隻是你被你父親給教育得實在太好了……”莫馭天有些忍受不住這種複雜的目光,俯下身一口吻在伊寧露充滿誘惑的紅唇之上,口中微喘的低喃。

伊寧露的目光,不同於莫馭天見過其它女人的目光,那是一種純淨得毫無雜質的眼神,隻是單純的想要索取,想要得到,才能更好的滿足她自己內心的需求。

而他見過的女人,哪個不是為了他的錢、他的勢,他的一切而接近他的?就連在床上廝磨時,眼底流露出的目光,也隻是得意之色,似乎將他勾搭上床,他的一切就已經是她們的囊中之物了一般。

可是見識過那麽多的女人,就算在釋放的極端頂點,他也會保持最清晰的理智,不會輕易對那些女人許下任何諾言。

而現在……伊寧露隻是一個簡單的眼神,他已經有些把持不住,以往練就的那些鎮定,在這一刻轟然消逝。

隻是一小會的迷失又有何訪……

莫馭天抬眸望著雙眼迷離的伊寧露,在心中低歎一聲,放輕動作,俯下身一點一點親吻在她的臉頰、續又到達雪白的胸前,在伊寧露似歡呼的微顫中,將她一點一點帶入雲霧頂端,動作一反常態的——溫柔如水。

全身的酸痛讓伊寧露連翻身也不能,隻能無力的爬在柔軟的床上,扭頭望著那扇寬大的藍色落地窗簾,低聲咒語,“死莫馭天,昨晚又幹了什麽事……”

“你罵我?”

突然出現的聲音,將伊寧露嚇了一大跳,驚呼一聲,她拉起被單將頭給遮住,“莫馭天,你怎麽在這裏?”

相處這麽長時間,莫馭天除了晚上回來,對她一番折磨,白天她基本很少看到他,他似乎永遠都很忙,因此,當她醒來時,本能的以為莫馭天此時已經和以往一樣,早就已經離開,卻沒想到,他竟然還在這裏,而且還聽到她罵他……

伊寧露雙頰突然有些火熱,罵人本來就是不禮貌的行為,即使她在心底很討厭莫馭天,或說話很刻薄、或冷漠,可是那隻是一種性格方式,因此她是萬分不願意當著麵罵別人,父親和母親曾教過她的美德,她記得很好。

而現在,她全身,並酸痛不已,造成這種局麵的罪魁禍首不但沒有離開,反而將她懊惱的咒罵聲聽得清清楚楚,頓時讓她有種無處可逃的窘態。

被單被人用力掀開,而藍色的落地窗簾也被人拉開,陽光充斥在室內,照得伊寧露雙眼不能睜開,隻得抬手擋在額前,皺眉嘟喃,“喂,你幹什……”

“給我下來!”

她的話還沒說完,身體已經被人用力從床上拉下,跌在冰涼的地板上,一股寒意頓時鑽入她的身體,讓她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莫馭天俯身漠然望著卷縮在地上的伊寧露,“已經中午了,你還賴在這裏幹什麽,還不回去。”

變態……

伊寧露在心底恨恨的念著這個詞,轉身尋找著自己的衣服,隻是讓她疑惑的是,房間裏並沒有她的衣服,除了地上那一件隻能算是胸罩的抹胸衣,和一條比平角褲還短的短褲,之外便再沒有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