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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契約上不是說,我擁有自己的自由時間嗎?為什麽下午,你要派那兩個人跟著我?還不許我去醫院?”伊寧露定了定神,蹙眉仰望著莫馭天俊美剛毅的臉龐質問。

莫馭天低下頭在少女雪白的脖頸處來回親吻,惹得少女渾身忍耐不住的輕顫,才了然一笑,漠然輕哼,“你也沒有按照契約上說:我所有的話,你都必須遵守,我自然也無需去遵守你的那條。”

而且……還是空頭承諾。

胸前傳來絲絲涼意,才讓伊寧露驀然驚覺:不知何時,她的所有衣扣已經被人解開。

傲人的雙峰少了罩衣的束縛,柔軟的輕輕晃動,在男人的挑逗下,一種異樣感覺在伊寧露身體中蔓延。

她渾身輕顫,說不清是因為害怕還是期待,緊咬嘴唇不讓自己發出那讓人羞恥的呻吟聲,“我都已經答應你,搬到你規定的地方去居住,你還要怎樣?而且我自己去醫院辦自己的事,為什麽那兩個男人要阻止我?”

“自己的事?”莫馭天停止挑逗,起身俯視著身下少女,她清澈的眼底雖然帶著絲絲冷意和戒備,可那抹倔強和清純依舊殘留其中,讓莫馭天有種想毀了她的衝動。

身體已經膨脹到極致,莫馭天將那根男人的灼熱死死抵在少女私-處,在她的驚恐驚呼中褪去她的黑褲,“伊寧露,你究竟有沒有搞明白那份契約的真正含意……”

他不等伊寧露回答,在還沒有任務滑-潤的情況下,直挺而入,將自己完全充實在少女那柔軟而火熱的私密-處裏。

本以為和上次一樣的痛楚會再次降臨,可已經準備強忍這份痛楚的伊寧露,卻被一種異樣的充實感給弄得失聲嬌-吟一聲,臉頰瞬間通紅。

伊寧露想仔細回味莫馭天剛才那句話的含意,可是下體傳來的異樣感覺,讓她實在無法集中精力。

與上一次完全不同的感覺,讓她不禁有些害怕,更多的卻是某中期盼。

這種想法讓伊寧露羞愧不已,本想努力克製因感覺而發出的呻吟,卻還是無可自製的從喉間溢出……

男人的動作熟練而充滿野性,開始在少女身上一刻不停的**起來……

就當伊寧露被某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充斥著實,男人卻加速動作,在她還沒達到頂峰時狂放,將灼熱的物體噴灑在伊寧露的最深處。

望著伊寧露眼底那一抹似失望、似疑惑、似渴求的複雜神色,莫馭天唇角微挑,從少女身上起身,額前因為動作過激而流滲出幾珠汗水,讓他更透著一種男人特有的迷人氣息,“怎麽?不滿足?”

伊寧露聽到他這寓意深指的話,身形一僵,扭開頭不願與他對視,微微喘息,“你滿足了吧?滿足了就起來,繼續剛才的話題。”

她扭身從男人身下鑽了出來,起身下床整理自己的衣裳,側頭看了房間一眼,依舊是藍色床單、淡藍色的落地窗窗簾,外麵的天空已經入夜,室內的燈亮如白晝,讓她分不清現在到底是在那豪華套房,還是在那套別墅裏。

莫馭天微笑的望著她慌亂的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也整衣起身,向門外走去,“今晚太晚了,有什麽事,明天再說吧。”

“你去哪?”伊寧露見他出門,連忙跟了上來,以身擋在他麵前,隻是下體緩緩流出的不明**讓她有些尷尬,“你……明天別讓那兩人跟著我,行不行?”

莫馭天低頭俯視少女麵帶紅暈的細嫩臉龐,輕易的將她眼底那抹羞澀捕捉到,他微微一笑,像個情人一般,溫柔的在伊寧露額前印下一個吻,隨後輕言,“過兩天,我陪你去醫院。”

“那……那兩個人呢?”伊寧露被他突然湧現的溫柔給弄得有些失神,隨後蹙眉回道。

莫馭天上前一步,與伊寧露緊緊相貼,硬逼著她緩緩向門外退去,輕挑一笑,“他們?明天再說,我累了要休息。”

伊寧露被他逼得連連向後退去,來到一個金碧輝煌的大廳裏,這才發現他們正在原來那間套房裏,她強製鎮定,微微蹙眉,“明天?明天我可不想身後再跟著兩個陌生男人,你有這嗜好我可沒有。”

她向旁邊跨開一步,與莫馭天保持一定距離,“當你的情人、陪你上床、用你的錢,借你那我還不知道的所謂的‘權勢’,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去查清我母親的死因,你卻安排兩個陌生人時刻跟在我身後,這究竟是什麽意思?難不成,還怕我跑了?”她故意激他。

莫馭天在心中漠然一笑,返身向浴室裏走去,卻不回答。

跑了?跑……又能跑多遠,難不成還能逃出他的手心麽?

“莫馭天!”伊寧露見他不答,心底有股怒意將她吞沒,望著他悠然自得的背影,突然沉聲喝道,“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的話?”

浴室裏的水聲響起,將她的話給淹沒掉。

伊寧露心中忽然有種不安的感覺,她說不明白為什麽會這樣,對於莫馭天霸道的行徑手段,她竟然無法找出任何方法回抗,又重新跌入從前的怪圈,漸漸的任他擺布起來……

艱難的睜開雙眼,伊寧露隻覺得全身酸病不已。

昨夜……她不但沒有同莫馭天達成協議,反而被他強取了多次,連何時睡去的,也不知道。

翻身坐起,寬敞的雙人大床,隻有她一人,似乎昨夜那些旖旎隻不過是她的夢而已,隻有酸痛的身體,提示著昨夜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光著身體,來到莫馭天之前曾經打開過的牆壁麵前,用力一推,出現一個內鉗式衣櫃,隻是裏麵除了西服,便隻有幾套男性的白色休閑服,哪有女人的衣服。

“小姐,這是先生吩咐替你準備的衣裳,請換上吧,外麵的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突然傳來的聲音,將伊寧露嚇了一跳,待回頭看清那人正是之前見過兩次麵的中年婦女時,才稍微放下一顆心,隻是麵上還是一幅戒備冷漠的神情,“你家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