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女朋友

當我抬頭,觸碰到眼前這嬌弱女孩子哀傷絕望的眼神時,心忽然一疼。

也不知道我自己抽了哪根筋,一激動,情不自禁把蘇小漾一把摟在懷裏說不要怕,有我!

懷裏的女孩子身子明顯一僵,一臉的驚訝,羞澀,緊接著是慍怒,她那小拳頭錘在我胸口:“你個壞人,放開我……”

我一愣神,這才發現自己竟然鬼使神差的做了這禽獸事。

我慌忙鬆開手說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蘇小漾幽怨的瞪了我一眼,蒼白的小臉忽然升起一層紅暈。

接下來是無盡的尷尬,兩人好久無語。

終於,還是蘇小漾打破了這僵局,她紅著臉問我你剛才說的……是真心話嗎?

我滿臉疑惑問什麽話?

“你……”

蘇小漾氣的隻跺腳,指著我一臉怒氣。

我這才想起來剛才說的話,我連忙對這氣急敗壞的大小姐說剛才我隻是說著玩的,你別當真,你是官家子弟,我一個小老百姓,高攀不起。

蘇小漾緊緊咬住嘴唇,好半天才說假如……我也有那麽一點喜歡你呢?

我一臉震驚的看著她,徹底呆住了。

我活了二十三年,還沒談過女朋友,倒不是我有什麽毛病,而是自己情竇開的晚,平時我幾乎不怎麽和女孩子接觸。

這還是第一次有女孩子親口對我說喜歡我,這一刻,我感覺我的世界淪陷了……

我再次伸開懷抱,對她說這次可以嗎?

蘇小漾一臉的喜悅,幸福的像最美的花,輕輕倒在我的懷裏,緊接著是無盡的沉默。

我的心怦怦狂跳,這就是初戀的滋味嗎?

我輕輕在她耳邊說小漾,你知道嗎?你是第一個對我說喜歡我的女孩子,我這輩子都會保護你的。

蘇小漾半天沒有說話,忽然間,我感覺肩膀上濕了一片,我抬起她的臉,發現她一臉的淚水。

我心好痛說傻瓜,不要哭。

不說還好,一聽我這話,這傻丫頭哭的更厲害了。

我好一陣哄,她才止住哭泣。

這一夜,我激動的整夜難眠。

第二天,天剛亮,我就來到了蘇小漾家樓下,她現在一個人在一個中檔小區租房子住,我剛打她電話,她就接了,歡喜的來到樓下,把我帶進了她的住處。

這是我第一次進女孩子住的地方,滿眼的稀奇。

蘇小漾從冰箱裏拿出一瓶冰鎮可樂給我,自己去衛生間梳洗打扮一番,素麵朝天卻也美豔到不可方物。

我從口袋裏取出一隻碧綠色的水壺,對她說這是我風家祖上傳下來的一件寶貝,這壺裏邊裝的是一隻活了好多年的蛤蟆,聽爺爺說有吸毒拔蠱之效,我昨晚回去之後,一夜沒睡,想破了頭才想起來若要將你身上的‘蝴蝶蠱’拔除幹淨的話,這隻老蛤蟆是唯一能夠借助的東西了。

她一臉驚奇說真有這麽神?

我說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試試。

她點點頭,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我知道她在擔心什麽,我安慰她說有我在,不要怕。

我拔開水壺塞子,一隻硬幣大小的碧綠色蛤蟆一下子蹦了出來。

我伸手將它抓住,又從口袋裏取出一片雄黃,在它鼻子邊擦了擦。

本來還掙紮不已的小東西忽然安靜了下來,我放下它,任由它自由跳動。

小東西先是用鼻子左右聞了聞,然後,一下子蹦到了蘇小漾的身上。

蘇小漾嚇得一聲尖叫,我安慰她說不要怕,它不咬人,它在幫你治病。

果然,那小東西在蘇小漾身上又嗅了嗅,本來還無精打采的小眼睛忽然一下子瞪的老圓,似乎發現了什麽好東西。

緊接著,這小東西不管不顧的一下子鑽進蘇小漾的衣服裏。

尼瑪,我看的一陣肉疼。

老子的女人,老子都沒碰過,你這醜東西,倒是一點不客氣!

蘇小漾臉上表情數變,有羞澀,有害怕,身子瑟瑟發抖。

我隻好拉過她的手,給她安慰。

這碧綠小蛤蟆神奇之處我也隻是聽爺爺說過,到底有沒有用我一點把握也沒有,畢竟南疆苗寨用蠱高手所下的蝴蝶蠱的厲害之處我是親眼所見,隻是一天時間,就把一個健健康康的女孩子折磨成那個樣子,我想想都忍不住有點後怕。

本來我是不打算招惹上這類用蠱高手的,可是現在卻又不一樣了,那蘇小漾現在是我風塵的女人,我的女人受了這等委屈,我不討個公道,還能叫男人?

南疆苗寨,我必將會上一會了!

蘇小漾忽然一臉痛苦之色,我慌忙問她怎麽了?

她緊皺眉頭,搖搖頭,沒有言語。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於,蘇小漾忽然張口吐出一口腥臭的黑色血塊。

黑色血塊裏有破碎的動物肢體,我不用看也知道,那是種在她身體裏的蝴蝶蠱,肢體裏有兩隻蝴蝶頭顱,一公一母。

我大喜過望,蝴蝶蠱母體既然已經死去,那種在蘇小漾身體裏的蠱毒也自然不是什麽問題,我隻要煎熬幾幅排毒補氣湯藥給她喝下,過不幾天身子就當無礙。

我拿來毛巾幫蘇小漾擦去嘴邊血跡,對她說沒事了,蝴蝶蠱毒已經被拔了出來,以後你不會再頭疼了。

這時的她一臉的疲憊,聽我這麽說,似乎放下了什麽心事,躺在我懷裏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我輕輕將她放在**,正想回去熬製湯藥,忽然聽到一陣咕咕的聲音。

我這才想起這次大功臣小蛤蟆還在蘇小漾的身上,那小東西從她的衣領裏一下子跳了出來,肚子圓鼓鼓的,小眼睛滴溜溜的看著我,傻呆傻呆的。

我笑罵道你個狗東西,還真是好色,算了,看在你治好了我女朋友蠱毒的份上,本大爺就不與你一般計較了。

那醜東西酒足飯飽,從碧綠水壺口子裏鑽了進去,懶洋洋的臥在瓶底,睡了過去。

我一陣無語,蓋上塞子,將瓶子收了起來,又把蘇小漾吐出的黑色血塊收拾幹淨,起身去中藥鋪子拿了幾味中草藥,煎好來到蘇小漾的住處,她已經醒了過來,精神明顯比先前好多了。

幾味藥湯下肚,蘇小漾體內蠱毒徹底拔除幹淨,昔日健康的紅潤又重現她那嬌美的俏臉上,我心頭一塊石頭也總算落了地。

蘇小漾現在還是上海同濟大學的一名大三學生,明年就要畢業了,眼看著離開學的日子已經很近了,我把她送上了去往上海的火車,相擁而別……

此事告一段落,其他的事情卻才剛剛開始。

送走了蘇小漾,我的內心一陣失落,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望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忽然一陣孤獨感湧上心頭,這才發現蘇小漾在我心裏的地位竟然已經那麽的重要!

縣城中心有一處小廣場,廣場上有不少擺攤設點賣東西的,百無聊賴之下我走了過去。

廣場上這時候人不多,我忽然間發現一個熟人。

那個人正在廣場一角坐著,麵前放著一塊布,布上邊有一些零零碎碎的手工製品。

這會沒什麽生意,那個人正在閉目養神,我看到他的一霎那一股子怒火瞬間衝上心頭。

我怎麽都想不到竟然會在這裏碰到那個偷香爐把我迷暈的黑瘦男子,所以當我看到這個想起來都恨的牙癢癢的男子光明正大的坐在廣場上擺攤的時候我徹底怒了。

我走到那人的攤位前,伸出腳把那幾個葫蘆絲一下子踩了個粉身碎骨,冷笑著說吆,這是誰啊?你還真有膽子,偷了東西幹了壞事不趕緊有多遠跑多遠,還在這大廣場上賣東西來了,你膽子真肥啊!

那男子睜開眼,看到是我一點也沒有意外,張嘴就笑,露出一嘴的黃牙,他說我在這等你好幾天了。

我冷笑著說等我?

男子點點頭,站起身,頭也不回的在我麵前走過說你想知道答案的話,就跟我來。

我強忍住上前踹他一腳的衝動,想了下,還是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

我作為一個風水術士,吃的就是江湖飯,被這男子在我沒有防備之下迷倒是我職業生涯上的大汙點,這個汙點不抹去,我這輩子都不會痛快。

更何況,我也對這男子充滿了好奇,還有那個天生異香的妖豔妹子,更何況那香爐現在一定在他手裏,我說什麽都要把那東西拿回來。

那男子個子不高,走路卻是很快,他在前邊七拐八拐,不多時竟然拐到了縣城外邊一處廢棄的舊房子前。

我走到舊房子門前,眉頭緊皺,這個男人到底搞什麽鬼?為什麽帶我來這個地方?

這個地方古時候叫‘義莊’,就是停放死人屍體的地方,古時候有那外地人客死異鄉,沒錢運回故裏,隻好停放在義莊裏等家人前來。

而現在這類居所早已絕跡,不過,由於我們這邊的人比較迷信,不願意拆除這類敏感的所在,而且這‘義莊’又建在這鳥不拉屎的荒郊野外,久而久之,我們這的人已經把這處舊房子已經慢慢忘記。

要不是今天這黑瘦男子帶我來這裏,我也不會想起來這裏是‘義莊’。

這房子已經有六七十年的曆史了,巨石做基,青磚為牆,櫞木撐梁,由於那時候做工精細,沒有偷工減料一說,所以這個停放死人屍體的房子雖然經過數年風吹雨打,卻還是屹立不倒。

男子從外推開了門,回頭對我笑了笑說小兄弟,真相就在這屋裏,想了解真相的話就跟我來。

我看著他,冷笑說莫說隻是一座‘義莊’,就算是萬人坑又如何?你可能還不知道我是做什麽的,實不相瞞,我是一個風水師,我日夜與鬼打交道,難道我還怕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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