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冒充兄妹

苗娜娜的暴脾氣怎麽可能忍受被占便宜,快速拔出了腰間配槍,可抬頭一看,苗天邪早已沒了蹤跡,她對這高牆厲聲大吼:“你給我回來。”

苗天邪怕苗娜娜發飆,毫不猶豫的從五米高牆上跳了下去,雙腳剛一落地登時傻眼了,身前十幾米處,六七隻大塊頭狗狗疑惑的看著自己,它們品種可夠齊全的了,有德國牧羊犬,高加索,還有兩隻紐芬蘭,都是大型犬種。

“嗨嗨嗨,來者是客,我是來串門的,千萬別發火。”苗天邪對這幾位汪星人笑嘻嘻的說道,也不知人家能不能聽懂!

“哼……旺!”期中一隻高加索、呲牙咧嘴的叫了一聲,隨後瘋了一般的撲了過來。

連鎖反應生效,其他狗狗也跟著向苗天邪撲去,就連那兩隻性格溫順的紐芬蘭犬都跟著衝殺了過來。

“你妹呀!養這多麽狗幹個屁呀?”苗天邪罵了一句幹忙撒腿開溜,這若是被它們抓住,還不得被生吃了!

“旺、旺……”前邊又躥出兩位汪星人,苗天邪不得不改變方向:“這是什麽地方呀,咋這多狗呀?苗娜娜,我恨你,你等著,老子和你沒完。”

沒一會,大院內的一群黑衣大漢跑了出來,苗天邪見狀大喜,向他們喊道:“快救我。”

“抓住他。”為首的一人大吼了一聲,眾人拽出腰間膠皮警棍向苗天邪圍了過去。

“我曰呀!這是啥地方呀?太刺激了,都刺激大勁了!”苗天邪鬱悶的向一側躥去,這大院牆高五米,想出都出不去!

苗天邪前邊跑,身後連人帶狗的跟了一大堆!

在張家大院的大廳內,一張可容下二三十人的桌旁坐了一圈人,桌子上擺滿了各種珍稀菜肴。

期中一位五十多歲的半達子老頭,一臉嚴肅的樣子,麵無表情,此人正是張蕭飛的父親,張坐山,他看了一眼低頭吃飯的張蕭飛開口道:“蕭飛,與那個苗警官相處的可好?”

張蕭飛一副很害怕的樣子,有些畏懼的開口道:“挺好的。”

“哼!你是不說今天帶她回來吃午飯嗎?人那?”張坐山看樣子有些生氣,若不是張蕭飛稱今天中午帶苗娜娜回來,也不用準備這麽這麽豐盛的食物了!這下好,一大家子張羅了一上午,弄了一大桌子飯菜,結果主角還沒來。

這讓張坐山很氣憤,有點恨自己這個兒子太不爭氣了,被人打成了太監,差點被費掉,還好中醫學博大精深,請了一位真正的老中醫,每日針灸理療有些效果,貌似能回複了過來。為了家族將來能強勢,又托人又送禮的,可算是給他找了一個厲害的對象,希望自己百年後靠兒媳能撐起張家這片天地,可自己這個兒子居然駕馭不了那丫頭!

張坐山越想越生氣,越看張蕭飛越不順眼。這個兒子怎麽一點都不像自己呢!除了會惹禍花錢外在一無是處,簡直就是個廢物。

“你還有臉坐在這裏吃飯,滾出去。”張坐山終於控製不住了,一聲大吼,將桌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張蕭飛更是被嚇得一哆嗦,幹忙起身向外走去。

“嘭”的一聲,走到門口的張蕭飛,被突然闖進來的一人撞的“蹬蹬蹬”後退了好幾步,差點摔倒。

“臥……”張蕭飛還以為是家裏那位下人呢!剛要開口罵人,急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因來人正是苗天邪,他見到苗天邪比見到自己爹還要懼怕。

“張蕭飛,你怎麽在這?”苗天邪見到張蕭飛非常意外,奇怪的問了一句。

張蕭飛沒有回答苗天邪的話,伸手一指:“爸,他就是苗天邪。”

“什嗎?”張坐山聞言呼的一下站了起來,犀利的眼神直勾勾的看向苗天邪。這小子差點把自己兒子給廢了,這些天正琢磨怎麽對付他呢!他到自己送上門兒來了!

苗天邪是不知道這裏就是張蕭飛的家,還以為是苗娜娜知道張蕭飛在這裏,刻意過來的,目的就是讓自己揍張蕭飛一頓。

“張蕭飛呀!你那個未婚妻苗娜娜,他要我揍你一頓,所以我就來了,這樣吧!你替我搞定我身後那些狗與保安,我就不打你了,反正苗娜娜也進不來,出去後我就說我把你一頓虐,你看成嗎?”

“旺旺……”不等張蕭飛回答,幾聲狗叫從身後傳來,苗天邪回頭一看,兩隻大型高加索就快咬到自己屁股了,請急之下“嗖”的一聲躥了出去,無意間站到了桌子上,滿桌子美味佳肴內踩的亂糟糟的。

“啊……”桌子旁坐著的幾位女性被嚇得啊的一聲,幹忙起身,怕被濺到一身油膩。

這看家護院的大狗很執著,就認準苗天邪了,進來後繼續向苗天邪撲殺而去。

苗天邪見狀彎腰抓起了一隻燒雞,抬手扔了出去。

幾條大狗見狀一個掉頭向著燒雞追了過去。

“哼……旺旺。”一隻燒雞,弄的幾條大狗還搶了起來,誰都不管苗天邪了!

“這就搞定了?”苗天邪自己都很奇怪,這種大狗都是有錢人養著玩的,有錢還把狗餓成這樣?太沒愛心了。

實則,張蕭飛他們家的這幾條狗那可都是純種狗,向來都是吃上等狗糧,那裏嚐過燒雞的味道,所以才不顧一切搶食起來!

“把狗弄出去。”張坐山一聲大吼,上來幾位拿著狗鏈子的保安,把幾條大型犬帶了出去。

“嚇死我了。”苗天邪用手拍了兩下胸部,見一隻大龍蝦沒有被自己的腳糟蹋,彎腰拿了起來,撕開就吃。

“嗯,不錯好吃,你們繼續用膳。”苗天邪說著跳下了桌子。

人都上桌子了,這菜還怎麽吃呀?

張坐山那雙犀利的眼睛始終盯著苗天邪,他看了一會感覺這小子很奇怪,好似什麽都不怕的一副吊兒郎當樣,又似乎什麽事都不在乎。

“爸,他就是苗天邪。”張蕭飛又像老爸說了一遍,意思是讓老爸快點收拾他,千萬別慣著。

張坐山陰沉著臉:“我已經知道了。”

張蕭飛被嚇得後退了兩步,躲在一名保安身後,張坐山見狀這個氣呀,這個兒子怎麽就這麽完蛋草呢!

盡管張坐山看出苗天邪有些不凡,但這小子畢竟差點廢掉了自己的兒子,這口氣必須的出,天下無不善之父母,不管張蕭飛怎麽不成器,都是心疼他的,隻是恨鐵不成鋼,希望他能強勢起來而已。

張坐山伸手一指吃龍蝦的苗天邪:“上人,先把他給我打個半死在說。”

眾保安聞言紛紛拽出了腰間膠皮棍子,一股腦的向著苗天邪衝去。

“你妹呀!就不能公平點嗎?這麽多人欺負我一個?”苗天邪說著抬手將手裏的龍蝦甩了出去。

“啪”的一聲,跑在最前的保安中標,被龍蝦砸的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感覺鼻子一陣酸疼,伸手一摸,全是血,居然被龍蝦砸的流鼻血了。

“血,血,我暈血。”這保安說著急忙向外衝,也不知道他是怎麽當上的張家保安,挺大一個老爺們兒還暈血!

其他保安沒有停下,繼續向著苗天邪衝去,苗天邪見狀抄起桌上一個盤子大力丟了出去。

“啪”的一下,又有保安中標,盤子被砸的細碎。

“啪、啪……”

苗天邪見盤子奏效,繼續拿著扔飛碟,砸的眾保安連連後退,一個個造的的油乎乎的,狼狽不堪!

眾人見狀都很拾取的將張坐山護住,避免被苗天邪的盤子砸中。

“別管我,快把他拿下。”張坐山氣急敗壞的大吼,還用力的很踹了一腳距離自己最近的保安。

眾人見狀繼續向著苗天邪衝去。

苗天邪是不管不顧的、劈裏啪啦的的一頓大盤子,砸的張家保安們人仰馬翻。

可沒一會桌上的碟碟碗碗的就被丟沒了,在一旁的張蕭飛見苗天邪沒有武器,高興的向保安們大吼:“沒有盤子了,都快上,揍他。”

大夥也是被苗天邪給砸屁了,一個個都咬牙切齒的衝了過去。

苗天邪眼珠一轉,手一伸:“停。”

重保安聞言都傻了吧唧的來個急刹車,停止了前衝。

“我兒蕭飛差點被你廢掉,你又跑到我們家裏來鬧事,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嗎?”張坐山開口了,聲音雖然不大,但給人壓迫感很強。

苗天邪是直接無視他那久居高位的強勢,呲牙一笑開口道:“當然有話說,我打你兒子是替你教訓他,太沒出息了,你這當爹的是怎麽**的?就那孫子,就的狠收拾,不能慣著。”

眾人聞言一汗顏,整個屋內的人麵對張坐山都不敢大聲說話,這小子居然大大咧咧的說張坐山,還把張蕭飛說成了孫子,這不明擺著罵人呢嗎?

張坐山隨然被苗天邪氣到了,但他這種身份的老前輩自然不會與苗天邪對罵,麵不改色的開口道:“我兒什麽樣也輪不到你來教訓吧?”

“怎麽就輪不到我教訓了,我今天就是來教訓他的。”苗天大大咧咧的說著,還抽出一根大前門煙,肆無忌憚的抽了起來。

張坐山是看出來了,這個苗天邪滿嘴胡話,不由開口道:“信口雌黃。”

“張蕭飛,你說說,我為什麽可以教訓你?”

張蕭飛聞言眼睛一瞪,手一攤:“我那知道?”

苗天邪聞言看下張坐山:“我就說他欠揍嘛!不怪我妹妹要我來收拾他。張伯父,我問你,你兒子的對象是姓苗不?”

張坐山聞言皺起眉頭:“你與苗娜娜是什麽關係?”

“我們倆都姓苗,還能什麽關係?當然是兄妹了!你們家張蕭飛這混蛋不識好歹,這邊扯著我妹妹,那邊還追求著環亞總裁,當我們家人好欺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