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老南被抓
“放心好了,我們會盡力的,不用擔心。”其中一人見苗天邪鬱悶,向其安慰道。
“我這腦袋全指著你們幾位了,給我弄板正的,帥帥的,晚上請你們吃飯,吃大餐。”頭一次結婚腦袋被人霍霍成這樣,苗天邪鬱悶壞了,太愁人了。
剛才說話那小夥子聞言又開口道:“我們可不敢和你喝,怕把你喝大了,明天結不了婚,還的找人替你入洞房啥的,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嗤!”這小子說話怎麽比我還損,白眼一翻:“那我還是改天在請你們吧!”苗天邪說著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請進。”
……
兩個小時後,苗天邪看著鏡子裏自己滿意的點了點頭,爆炸式頭型,酷酷的,就是有點像刺蝟,毛發短了點,參差不齊,但充滿了時尚感,青春的動力十足,同時還有種悲壯的勇士意味。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理發師們囑咐,睡覺時一定要小心,枕頭一壓,會變形!
媽滴,為了保持這造型小爺難道要一晚上不睡覺嗎?漫漫長夜咋能不睡呀?要頭懸梁錐刺骨嗎?
“叮咚”一聲,手機微信響了,點開一看是耗子群裏發信息呢!在那直接AT自己:“老大,在那呢?”
“在公司照鏡子臭美呢!”
耗子:出來呀!兄弟們都等你那。
苗天邪:等我做啥?
白雪峰:老大腦袋出坑了,明天結婚,今晚當然的狂歡了!
苗天邪翻動了下白眼:地點在那?
白雪峰:你猜?
“嗤!我那猜的到呀?趕緊的,別賣官司了,不然我不去。”直接語音發了過去。
“當當當。”有人敲門。
這都下班了,誰會來敲門呢?不會又是苗娜娜來洗澡了吧?那可真是太好了,趕忙開口大喊:“進來。”
“老大,恭喜啦。”霍慶推門而入,手裏拎著大包小裹的一些吃的。旋即白雪峰也跟了進來:“老大就要水深火熱、萬劫不複了,你還恭喜他呢!”
“你會說話不?”後邊跟進來的耗子狠推了白雪峰一把。
白雪峰很不服氣:“切,最好的婚姻也會有五百次出軌的想法,三百次的實際行動,兩百次想離婚,一百次想掐死對方,睡覺都要掙隻眼睛的,不然容易醒不過來。”
“行啦,你可別在那嚇唬老大了,就像他不結婚,你能去頂替是的。”狄龍這小子越來越能扯犢子了,此人大有發展。
苗天邪一看好麽!軍團中頭領都來了,這是跑這狂歡來了!哎、還少一人:“怎麽沒看到左慧呢?”
幾人晃頭,表示不知道。
“哼!千萬別讓我看到她,不然掐死她。”被左慧害的差點結不成婚,恨死她了。
“她又不是你老婆,掐死她幹什麽?”白雪峰說著接過了霍慶手裏一個食品袋,辦公桌上一放,開始往出搗東好吃的。
“她比我老婆還可恨。”苗天邪說著還挽起了袖子,一副要大大出手的架勢。
“苗天邪,你個沒良心的,摟我睡覺時你怎麽不急頭白臉的呢?”左慧手裏拎著一打啤酒走了進來,每走一步都那麽性感迷人。
耗子伸手一指:“你們倆都在一起那啥了?這也太讓人傷心了。”
左慧胸脯一挺:“今晚還在一起,你管得著嗎?”
“你說的可是真的嗎?”苗天邪咬著手指,很是期待。
霍慶大手一擺:“你們可行了吧!別在那內訌互相傷害了,過了今天老大就是那個徐欣格格的私人財產了,不在屬於咱們的公共.產品,趁著他還沒死透,趕緊好好喝一頓吧!慧姐你要睡他抓緊時間,我們誰都不攔著。”
……
眾人在苗天邪這辦公室開作,各種吹,各種呲,各種鬧,反正是正經事一點不談,就是扯犢子,喝的五馬長槍,小臉都和猴屁股是的,通紅。
於此同時,一位頭發花花綠綠的青年站在一位老者身前,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那老者一頭銀發,仙風道骨,但卻一臉怒容:“苗天邪這個混蛋,傷我醫院還敢殺我徒兒,真是豈有此理。”
年輕人抬頭,有些但卻的開口道:“師傅,他明天要結婚,要不給他下個降頭,要了他小命。”
“那小子很神秘,跟本查不出生日時辰,沒法下降頭。不過我會給他送一份大禮的,結婚?他發昏去吧……”
“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樣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讓我在午夜裏無盡的銷魂……”苗天邪這邊喝到**了,一手摟著左慧一手端著酒杯,那個暢快淋漓。電話來了,一看是老南打來的:“老南,啥事?”
“還能啥事,我和我的毒品就要到你的碼頭了。”
苗天邪這才想起來,老南要運毒過來的,這可真會挑時候:“還有多長時間到?”
“一個小時以後。”
“好的,我去接你。”掛掉電話看向楚童:“楚童,媒體與人手準備的怎麽樣了?”
“早都一切就緒了。”
苗天邪點了下頭:“嗯!不錯,大夥別喝了,去碼頭,老南與他的毒品一個小時後到。”
“老大,你準備怎麽處理老南?”耗子問了一句。
“交給楚童,讓他去坐牢。先別喝,趕緊走,正事要緊。”
“那咱們是不是有點不講究了?”
“和一個毒販子講究個球,抓了他就當為世界人民除害了。”本來是要用他找到其他販毒份子的,這先生可好,光顧著搗東毒品了,沒有必要在和他演戲玩了。
海風吹浪,潮聲四起,幽暗中,一艘巨輪向著燈火通明的九龍灣碼頭快速駛來。苗天邪與他的們兄弟們在岸邊迎著海風等待巨輪的靠岸……
巨輪靠岸,老南拄著手杖,被幾人擁簇著下船。見到苗天邪如見到了親爹是的,笑的合不攏嘴。現在苗天邪對他來說就是寶貝,用來賺大錢的。老遠的便拄著拐杖小跑起來:“哈哈,苗爺,讓您久等了。”
笑的那個有技術,像假的也像真的,讓人捉摸不透。
“老南,你這手杖不錯呀?”苗天邪也帶著一臉笑,像是很隨意的說道。
“我這手杖你不知道嗎!防身用的。”
“可否給我瞧瞧?”
“瞧被,這東西也不怕看。”老南說著將手杖遞給了苗天邪,苗天邪接過手杖向天一指“嘭”的一聲,火蛇四濺,這手杖居然是一把槍,隻有一顆子彈,威力很大,能穿透防彈衣。
老南被嚇了一跳,旋即一臉肉疼之色:“我的子彈,那可是特製的,就剩那一顆了。”
“剩的多也沒用了,你不需要手杖防身了。”
“你什麽意思?”老南不解的問道。
苗天邪不置可否的一晃頭:“楚童,交給你了。”身邊的楚童誇前幾步:“你走毒被捕了。”楚童說著一擺手:“上來幾位穿警服的三下五除二把老南按在了地上,手往後一被,手銬一帶。”還有幾位媒體工作者,扛著錄像設備一陣錄。
老南那幾位隨從見狀撒腿向船上跑去,但卻被一幫人堵住了去路,苗天邪的碼頭就不卻人,人有的是。
“苗天邪,這是為何?”老南被按在地上又氣又怒。
“你走毒坑害華夏子民,還用問為什麽嗎?”旋即向楚童道:“人與毒品都給你,拿去立功吧!這可是特大走毒案,這下你發達了,誰都動不了你了。不和你們扯了,我的回去了,頭型都給海風給吹亂了。”話落轉身就走。
老南這個氣呀!怎麽也沒想到苗天邪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屠夫還會愛國?“苗天邪,曹你大爺,人頭飯你都吃,裝什麽清高呀?我恨你,你個白眼狼……”
老南不停大罵,但苗天邪也不搭理他,自顧離去,誰讓對人家不講究了呢!罵幾句就罵幾句吧!
“老大等等我。”耗子追了上來。
“你要幹嘛?”
“跟你混呀!婚禮主持讓我給你當伴郎。”
苗天邪嘴角**了一下,耗子這海拔太小,相貌也一般,做伴郎貌似不太合適:“主持腦子是不是有病呀?”
耗子呲牙一笑:“隻有我這身高相貌才能凸顯你的英俊高大。弄個高高帥帥的把你比的啥都不是,你覺得那樣好嗎?”
苗天邪嘴角**了一下:“行,那你就跟著我走吧!”
雖然對這伴郎不太滿意,但為了凸顯自己的英俊瀟灑,認了……
次日一早,苗天邪站在格格的小樓窗前:“耗子,看看,看看這天氣,多好,萬裏晴空,結婚的好天氣。”
沙發上喝奶茶的耗子嘴一撇:“天氣預報都說了,今天晴,西南風二到三級。”
“車隊幾點準備好?”
耗子看了下時間:“準備好了他們就來接咱倆了,一切行程,司儀都安排好了的,不用咱們操心。”
苗天邪與耗子倆人在有一句無一句的聊著,於此同時,在一座荒山之巔,一位穿著黃袍的老者,滿頭銀發,手裏拿著桃木劍,慢騰騰的揮舞著,身前焚香一爐,嘴裏念念有詞,就是一個字都聽不懂,不知在叨咕些什麽,咒語一樣。又像是道士在做法,比劃了一會還咬破了手指,擠出一點鮮血抹在了劍身上,旋即桃木向天一指。
霎時間狂風呼嘯,飛沙走石,滾滾黑雲翻湧而來,遮擋的太陽都快看不見了,天色逐漸暗了下來,仿佛變成了夜晚,一片漆黑。翻滾的烏雲中一道道電蛇閃現,時而照亮黑夜一樣的夜空。
“耗子,天氣預報不說今天是晴天嗎?”站在窗戶前的苗天邪看的直咧嘴,這天陰的怎麽這麽嚇人呢?從未見過這樣的黑雲,把太陽都給遮住了,一點光亮都沒有,看架勢馬上就要瓢潑大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