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斂財
軍團中這些兄弟們可不管什麽媒體不媒體的,下車先把攝像機等設備給砸的稀巴爛,對待反抗的媒體工作人員也不客氣,直接給他們大拳頭伺候。
那些還在大哭小叫撒潑的大爺大媽們直接被戴上了手銬,手銬一帶也不嚎啕大哭了。
“憑什麽給我們戴手銬?”
“我們犯什麽法了,憑啥銬我們?”
“抓你們還用你們犯法嗎,給我上車。”一位軍團兄弟拎著一位大叔就給扔進了車裏:“全給我上車。”
“車上還有死人呢!怎麽上呀?”一位大媽膽怯了,與死人坐一輛車,感覺不吉利,怪滲人的。
“他不是你兒子嗎?你兒子你還嫌棄?少廢話,給我上車。”
大媽被大的直哆嗦,不得硬著頭皮上了死人車!
搞定眾人,警車集團掉頭,向著郊區馳驅……
而家裏的格格,苗天邪被帶走後、愣神了幾分鍾,抄起手機撥通了徐建陳的電話。
“姐,人都抓走了,不用在報警了吧!”小文忍不住勸說了一句。
“是給我爸爸大電話。”
“呦!我的乖女兒,想老爸了?”女兒要操辦婚禮,這事可把徐建陳給樂壞了,與格格說話也不橫了、語氣也溫和了、氣兒也順了、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吃麻麻香了……
雖然說領證了就是合法夫妻了,可華夏人的傳統思想認為,還的舉辦婚禮後才能算是正事結婚,那怕不登記、不辦手續,隻要操辦婚禮了,那就是夫妻了,合法的。因而女兒要操辦婚禮,可把徐建陳給樂壞了!
“爸,救救苗天邪。”平時也想不起來老爸,這出事了、惹禍了,自己解決不了,想起老爸來了!
本來笑嗬嗬的徐建陳聞言一臉寒霜:“我女婿怎麽了?”
“我誤殺了兩個人……”
“什麽,你殺人了?”不等格格把話說完,徐建陳就吼了起來,自己的閨女自己了解,格格是有點小脾氣,可給她一隻雞她都殺不死,更別說殺人了?這怎麽可能嗎?
“嗯嗯,還是兩個,苗天邪替我抗下了所有罪名,已經被公安局抓走了,你快點想辦法救救他。”
徐建陳聞言如遭雷擊,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久久不語。
“爸、爸爸、你聽到我說話沒有,快想辦救救苗天邪,他若被叛死刑,那我也不活了。”格格之前對苗天邪是各種不滿,對他的態度更像糊弄小孩,抽兩巴掌給個甜棗,時好時壞的,因而更不想苗天邪替自己去死。
“敢動我女婿,我這條老命不要了,也要把人弄出來。”徐建陳怒著掛掉了電話,撥通弟弟徐建國的手機,幾聲忙音後電話被接通:“大哥呀!怎麽了?”
這人呀,年歲大了,爹媽都不在、去那邊過日子了!爹媽走後兄弟感情會有一個質的提升,尤其是歲數大的老人,年紀越大表現的越明顯!
“建國,咱家出事了。”
“大哥呀!我都知道了。”
徐建陳聽徐建國說話笑嗬嗬的,還稱知道了,不免有些驚訝,疑問道:“你都知道了?”
“知道,知道,格格與苗天邪要舉辦婚禮了,這可是大喜事!我正愁送我侄女點啥好呢!我可是他親叔叔,這禮物可不能輕了!”徐建國說著來回度起了步子,這事都把他給愁壞了!
徐建陳揉著腦袋:“哎呀!我要和你說的不是這事,是咱們家格格誤殺了兩條人命,天邪為了保護格格自己抗下了所有罪名,現在已經被抓了,快點幫我想想辦法,把人弄出來。”
“格格這孩子,哎呀!天邪這孩子,哎呀!”徐建國一時半會還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格格柔柔弱弱的,知書達理,她怎麽會殺人?開國際玩笑呢?是不是搞錯了呀?
“你可別哎呀了,趕緊幫我想辦法呀!天邪對咱們家格格不薄了,咱們不能對人家不義,咱們的想辦法救人呀。”
徐建國一咬牙:“豁出去了,你看我的,老命不要了,我要把苗天邪那小犢子弄出來。”
徐家人還以為苗天邪真的被抓了呢!兩位老頭都快瘋了,被逼的都快出絕招了!
而苗天邪這邊,警車車隊在一廢棄的無人工廠前停下,將那些鬧事的大爺大媽轟趕下車。
這些人下車一看,這也不是警察局呀!這不荒郊野嶺嗎?連個人都有,在一看那些警察,一個個手裏都拿著衝鋒槍。見到這陣勢,所有人都傻了,一位大爺裝著膽子問了一句:“你們是警察嗎?”
苗天邪穿著大褲衩小背心,嘴裏叼著煙卷,大咧咧的下車回道:“當然不是,我們是恐怖分子,殺人不眨眼的。”
軍團兄弟們還大力配合苗天邪,齊齊的將槍口對準了人堆兒,大爺大媽們見狀可被嚇屁了:“不要殺我們,嗚嗚嗚……”
哭聲一片,聽著鬧心不拉的,苗天邪小眼睛一瞪:“都別哭了,誰再哭先殺誰。”
這招恐嚇果然好使,都不哭了。
“我問你們,為啥攔截警車?”苗天邪已經看出來了,這些跟本就不是死者家屬,就是來鬧事的。
“是有人雇我們,讓我們攔警車,大哭作鬧。若不是的打麻將輸了,我才不來呢!”
“給你們多少錢呀?”
“一人五百,錢還在我兜呢!全給你,我不要了。”這大爺說著趕緊掏兜,掏的那個幹淨,連傭金帶自己的私房錢都掏出來了。
“你不是沒有私房錢嗎?你就糊弄我。”一位大媽不願意,大有上去把大爺撓成蘿卜絲的架勢。
大爺嘴角**了一下,這都啥時候了,還計較這事呢!“先別說話了,趕緊掏錢吧!”
有人領頭了,其他人也是如此,紛紛拿出了傭金與打麻將用的小零錢。
苗天邪翻動了幾下白眼,揉了揉腦袋:“別掏了,誰讓你們掏錢了。”旋即拍了一下距離自己最近兄弟的肩膀:“去、把錢都收了。”
“嗤!”大夥差點樂出生來,這老大可真夠狠的了,大爺大們的零用錢都不放過,絕對有做強盜的潛質。
苗天邪斂財主要原因是,自己兜裏一分現錢都沒有,所以就委屈一下大爺大媽們吧!集集資資,照顧一下困難戶。
繼續板著臉,裝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是誰雇傭你們來的?”
“我們也不知道雇主是誰,不認識他呀,我們正在麻將館打麻將呢!那人就來了,拿出一疊現金然後我們就出來截車了。”
苗天邪一臉寒霜,繼續沉聲大吼:“什嗎,不認識?”
“真不認識呀?”大爺帶著哭腔說道。
“那你們就全去死吧!”
眾人聞言麵如死灰,心裏忐忑到了極點。實則苗天邪也就是嚇唬嚇唬他們,看能不能在他們身上了解點線索。
“別、別、別、我認識,那人我見過,是霍家的人,好像是霍家的一個管家。”一位大媽稱見過那人,眾人聞言鬆了一口氣,苗天邪也鬆了一口氣,口氣緩和了許多:“那個霍家?”
“就是霍府裏的人。”
苗天邪沒聽過什麽霍府,一點印象都沒有:“什麽霍府?地址在那?他們家主人叫啥?”
“就是霍老板他們家,在小南海住,到那一打聽霍萬裏家在那就有人告訴你了,他們家可有錢了。”
“在小南海?南海離咱們金昌多遠,坐火車的幾天能到?”苗天邪愣愣問了一句。
大媽聞言一頭黑線,砸吧兩下嘴,怕頂撞苗天邪,把要說的話給憋了回去,生怕說錯話丟了小命!
“咳咳。”楚童輕聲咳嗦了一下,伸手捅了捅苗天邪:“去小南海不用坐火車,坐地鐵就行,小南海就在金昌,就是環境優雅,有點像海南,所以就叫小南海了。”
“額!咱們金昌還挺全乎。”苗天邪尷尬的一撓頭:“那咱們去小南海老霍家溜達一圈被。”
眾人呼呼啦啦的上車,有位大媽忍不住問了一句:“那、那我們呢?”
她旁邊的一位大爺聞言有種想上去掐死她的衝動,人家都走你還問,你是不是虎?是不是虎?你這一嘴容易把大夥命都給問沒了,沒看出來這就是一夥殺人不眨眼的狂徒嗎?
可事情並沒有像大爺想的那麽嚴重,苗天邪嘴一撇:“你們回去該幹嘛幹嘛,打麻將的打麻將,哄孫子的哄孫子,回去後都給我消停點,一大把年紀了做你們該做的事,別可那嘎達瞎蹦躂,啥事都有你們,讓兒女省點心行不?”
“行、行、行……”大爺大媽們都被嚇壞了,那敢說不行呀!
“行啦!被耍威風了,趕緊上車吧!”楚童忍不住拽了一把倆手掐腰潑婦一般的苗天邪,太丟人了,和潑婦是的,還軍團首領呢!
剛把苗天邪弄上車,手機便響了。
“你說什麽?”接通電話後,楚童神情緊張。
“嗯!知道了,我這就回去。”掛掉電話,嘴角**了兩下:“老大,我好想不能陪你去老霍家坐客了。”
“為啥呀?”
“公安局被人被包圍了!”
“哧!你不是在逗我樂吧?公安局還能被人包圍?奧,我懂了,你小子是不是刮地三尺大把撈油水,激起民憤了。”
楚童白眼一翻:“我是那人嗎?老大、真的出事了,不信你跟我回去看看。”
“那好吧!我就先跟你回去看看熱鬧。司機掉頭吧!”
幾十分鍾後,苗天邪等人還未到警察局大門口呢,就已經傻掉了。
“臥槽,這是什麽情況呀?”楚童擦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一群當兵的,手裏槍口齊刷刷的對著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