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轉變
耗子急的出了一身汗,這虎玩愣是真不幫忙呀?觀戰的大胡子眯縫起了眼睛,這個大褲衩小背心雖然不像他老大那麽變態,但也不是普通武者,這倆人都是那冒出來的呀?怎麽都變態呢!
他越想越不對勁,這倆人必大有來頭,一把揪住了身邊一位夥計的衣領:“快去通知範爺。”
“是。”那人答應了一聲快速的離開了。
“老大別鬧了,我真的堅持不住了。”耗子實在是挺不住了,不得不再次向苗天邪求救。
“別急、別急,這就好了,錢來嘍。”苗天邪不知道什麽時候跑到卡車頂上去了,腳前還放著一個大麻袋,伸手在麻袋裏拿出了幾困鈔票,用力一掙,登時大雨漂泊,不過下的不是水,是鈔票。
漫天花花鈔票灑落而下,眾人一看這是真錢呀!趕緊瘋搶了起來,亂哄哄的一團,正在與耗子的過招的幾位古武者到不至於伸手搶錢,但卻被同伴阻礙,沒法再打了!
大胡子見狀氣的直瞪眼睛,一聲怒吼:“都別搶了!”
眾人聞言一愣,消停了下來,但不到兩秒:“這是我的。”
“是我的。”
“那麽多非的搶這張,你傻鼻呀?”
“你才傻鼻呢!”
眾人又哄搶了起來,都和瘋了是的。
“都別搶了!”大胡子在此怒吼,不過這次,一點反應都沒有,有錢不搶,那不傻鼻麽?這可比微信裏的紅包大多了!
“隨便拿呀!別客氣。”苗天邪美滋滋的散財:“我說,你們以後都和我混吧!小爺我有的是錢,就這鈔票雨,一天餐前飯後的下幾遍都不是事,何必在這裏遭罪,都和我混吧!”
“你說的可是真的嗎?”有人忍不住問了一句。
大胡子一把揪住了那人衣領:“你給我閉嘴。”
“老大,這買路錢挺好使呀?”得以脫身的耗子也竄上卡車,搓著手也想扔幾把,爽一爽。
“隨便揚,反正是不是我們的,是老南的。”
耗子聞言趕緊彎腰拿起一捆鈔票,扯斷捆錢繩,一把揚了出去,嘿,這感覺,比泡妹子還爽!這才叫大爺呢!這才叫土豪呢!什麽是任性呀?這才是任性呢!
徐欣格格坐在車裏看著車頂揚的苗天邪嘴角微微向上一挑,眼睛裏泛起了欣賞的目光!苗天邪看似瘋瘋癲癲的沒正形,但卻有勇有謀,敢來碼頭鬧事,敢與兩百多人動手,更敢揮金如土,敢花七千多萬買毒品銷毀,燒著玩,整個金昌,貌似隻有他一人敢做這麽多別人不敢做的事!
“嘭嘭……”幾聲槍響,眾人停止了**,都不在搶錢了,因真正的碼頭霸主來了,範爺、範老五,也被人稱範五爺,九龍灣就位當家的磕頭拜把子,他排行老五。
苗天邪現在是不認識什麽範爺呀!隻見一位頭發灰白的五十幾歲老男人,帶著百十來人,人人手裏拿著槍械,剛才幾聲槍響,就是他們對著天上放的空槍。
大胡子急忙跑了過去,伸手一指車頂的苗天邪與耗子:“範爺,就是他們兩個搗亂。”
數百支槍口齊刷刷的對準的苗天邪與耗子,坐在車裏的格格看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
“耗子,他們一起開槍,咱倆會不會被打成馬蜂窩呀?”
耗子手裏還拿著兩疊鈔票呢!重重的點了點頭:“我想,那是肯定的!”
苗天邪伸手揉著頭:“後悔了,不該衝動,那咱倆現在的怎麽辦呀?”
“看我的。”耗子說著將腳底下的半袋子錢拎了起來:“別開槍,別開槍,我們有錢,這袋子裏全是,這些不夠車上還有,這一車裝的都是錢。”
範老五眯縫這眼睛,看著二人,真特麽能吹牛鼻,還一車錢?“錢財我見的多了,有錢人我也見多了,可想在九龍灣碼頭鬧事可不是光有錢就行的。袋子裏的錢與車裏的錢,我留下了,就當是你們的贖命錢了,今後不準在出現九龍灣碼頭,下車滾吧!”
臥槽槽滴,這是獅子大開口呀?搶我錢想啥呢?信不信我搶你地盤呀?
“老大,他們好像不想殺我們!”
“苗天邪伸手在耗子腦袋上戳了一下,你白癡呀!在他們眼裏這些錢比咱倆小命重要。”
“那現在怎麽辦?”
“下車,讓兄弟們抄家夥現身吧!別藏著了。”
耗子聞言一搓手:“兄弟們,都出來。”
一嗓子過後,另一輛卡車裏跳出一位大漢,身高一米九,麵無表情,身上筋肉毒蛇一般遊動著,這人正是狄龍。隨後“噌噌”的跳下來好多大漢,清一色叢林隱蔽服,手裏家夥更是硬朗,不是衝鋒槍就是凱瑟琳機槍,身上還掛著手雷,步伐沉穩,身上充斥一股死氣,一看就是久經沙場的王牌老兵。
這些人,不用狄龍下令,自動布陣,前方一排人手持軍盾,形成一道防護牆,而後一排蹲下,槍口順著盾牌縫隙遞了出去,在後一排半蹲,在後一排還是軍盾……
動作迅速,列隊迅速,不到一分鍾已準備完畢,做好了最佳的團隊作戰準備!
兩方人馬那槍對峙,把剛才對付搶錢的夥計們夾在中間,剛才還瘋了是的搶錢呢!現在全都消停了,也心思散落在地上的錢了,光想著,你們可別開火呀!你們若是一開火,手裏的錢都沒機會花了!
車頂上的苗天邪伸手給了耗子一個耳光:“你就不能等咱倆下去在讓狄龍他們出來嗎?”
耗子一縮脖:“沒事的,他們不敢開槍打咱倆,你看那個範爺,都被咱們這幫兄弟給嚇愣了。”
範爺的確是愣了,這些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憑他多年的江湖閱曆,一眼就看出來,是恐怖的雇傭軍。
不止範爺發愣,所有人都發愣,本以為對方就這麽幾個人呢!不成想人家車裏裝了一車人,才出來。
範老五不自覺瞄了一眼苗天邪腳下的那輛卡車,那輛車裏會不會也是一車雇傭軍吧?想到這裏心髒不自覺的突突滴跳了兩下,但任何人都不會看出他有緊張的情緒。依然麵不改色,嘴角一撇,一臉不在乎的樣子:“我不得不承認你很有錢,連最優越的雇傭軍都能請得起!不過強龍不壓地頭蛇,我勸你最好不要胡來,否則,我不能保障你們能活著離開九龍灣。我九龍灣經曆了數百年的暴力洗禮延傳至今,絕非外界武力可以征服的。那條道上的,報個名號吧?”
苗天邪雙手到背,頭一揚,一副裝鼻的造型擺了出來:“看你這幾句話嘮的,老江湖呀!我想你一定知道小爺我是誰!那我就告訴你,小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神翼魔兵團,苗天邪。”
範老五撓著頭,伸手桶了一下身邊的大胡子:“我怎麽沒聽過這個人的名字,你聽過沒有?”
大胡子愣愣的晃了晃頭:“沒聽過。”
“去後邊,給馮老大打個電話,問問他知道不!”
大胡子點了下頭,退下去打電話去了。
範老五邪愣著眼睛看著裝鼻中的苗天邪:“我說小子,你這名字我沒聽過。你自己詳細點介紹一下。”
“嗤!”苗天邪聞言差點把腰閃了,還以為自己的大名會嚇他們一跳呢!原來人家不知道:“咳咳、那你就不用管我是誰了,在你這碼頭走趟貨,行個方便吧!不然,我兄弟們手裏的家夥可不是吃素的。還有,以後每個月我都要走貨,不給我方便,你會很麻煩的。”
範老五心裏不斷的琢磨這苗天邪,猜想,這小子可能就是有錢,花錢請來了擁軍,想在這裏裝一把,能裝出去就裝出去了,以後在這碼頭上辦什麽事都方便,裝不出去也無所謂,反正有擁軍保護,像他這樣的小蝦米,見的多了!眼珠子一瞪:“小子,你可知道九龍灣碼頭葬送了多少英雄?”
“老家夥,你少在那和我扯沒用滴,葬送多少英雄關我屁事?”苗天邪說著身子一閃,跳了下來。
眾人聞言一陣狂汗,在九龍灣碼頭上,誰敢這麽和範五爺這樣說話呀?誰若是誰和他這麽說一句,不被他大卸八塊才怪呢!
範五爺臉上肌肉抽搐了一下,貌似的有二十幾年沒被人罵了。眼睛一咪咪,心裏下了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將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弄死,九龍灣碼頭有九個老大,人馬可不止自己身後這些,吃掉眼前這些擁軍還是很輕鬆的。
“小子,敢這麽和我說話,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臥槽,嚇死寶寶了,那你趕緊收拾我吧!”苗天邪欠蹬是的,樣子非常的氣人。
後邊打電話的大胡子男子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向範五爺一晃頭,表示不要動怒,但範五爺沒看明白:“啥意思直接說,我看不懂。”
大胡子一翻白眼,腦袋伸了過去,耳語道:“範爺,這人惹不得……”
一翻話,聽的範老五臉上表情由陰轉晴,又由晴轉陰,反正是變了又變,就連臉色都一陣紅一陣白的!聽完了大胡子男子的話向苗天邪一拱手,表情有些尷尬的開口:“嗨!原來是苗爺呀!您來我們九龍灣碼頭怎麽提前打聲招呼呀?這事整的,誤會了,誤會了!我們馮爺,額!是馮老大,我們九龍灣的大當家的,已命人準備酒席去了,刻意囑咐,不論如何也不能讓你走,必須讓我們盡一下地主之誼。”
範老五手下兄弟們聞言一陣惡寒,這是咋回事呀?剛才還要刀兵相見呢!還稱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現在範老五怎麽眉開眼笑的說上了客套話?這轉變的也忒快了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