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你小舅子幹的

“我找尼瑪個頭呀!問你點正經事,武門瘋了是的抓法空,蕭粟說法空身上有很重要的東西,是什麽他也不知道,他還說和你一提,你就應該能知道是什麽!”

電話那頭的雲飛揚聞言嘿嘿一笑:“嘿嘿嘿,你給我找個學妹來,我就告訴你。”

“不說我掛了,你自己在那閑的蛋疼去吧!”苗天邪裝腔作勢的要掛電話。

“那好吧!掛了。”不等苗天邪掛電話呢!雲飛揚這老先生先把電話給掛了。

“我去、裝個屁還沒裝出去。”苗天邪嘀咕著又撥了過去:“嘿嘿,不就是找學妹嗎?好說好說,我一會就叫人給你送過去。”

“不行,你的先給我送來,現在就要,我等不及了。”

苗天邪一翻白眼,都那歲數了怎麽比我這年輕小夥子還急呢!咋保養的呀?

“咳咳咳,從金昌到你那狂武山開車的開一天,你急也沒用呀!先告訴我吧!告訴我就給你這找。”

“那你說話可不能騙人。”

“放心好了,騙你豬的。”

“那我就告訴你吧!我的捋捋從那開始說。”

“又不是講故事,你捋什麽捋?”苗天邪沒好氣的好吼了一句,這瘋老頭真是墨跡,直接將法空身上有啥寶貝說出來不就完了嗎!這個墨跡。

“那可不行,這事與我們狂武門成立有直接關係。”

“行啦,別墨跡,快點說吧!電話快沒電了!”

“一千年前,我們狂武門第一代門主,名叫伏天,與你一樣,名字裏都有個天字,伏天本是海上漁民,住在無妄海岸邊,他是出色的漁民,也是遠近聞名的造船工匠。傳聞隻有乘坐伏天打造的船隻才能進入海上死域,更有傳聞,說伏天打造的船隻不懼海上狂風巨浪,更不會迷失方向。”

“那時沒有現代科技,出海捕魚回不來是在正常不過的事了,時有漁民失蹤在海上,有的漁民為了安全,開始購買伏天打造的船隻,漁民乘坐伏天的船隻不會迷失方向,不會誤入海上死域,開始有人傳言,說伏天的船隻是不懼風浪,不會迷失方向,進入死域嘛!好像夠嗆。”

“當時進入死域的船隻沒有能出來的,漁民們隻是捕魚為生,更沒興趣去驗證這事的真偽。伏天的弟弟伏少,聽眾人傳言後非常的生氣,獨自駕馭哥哥的船隻駛入了死域。”

“一連三天的時間過去了,伏少也沒能出來,伏天知道後急了,帶這自己所有水手與船隻進入了死域,又是數日過去,人們都以為這兄弟是不可能回來了,就在人們認為兄弟倆已經死了的時候,伏天與伏少兄弟倆卻奇跡一般的駕馭著船隻回來了。”

苗天邪聽的直接揉腦袋:“大哥,大爺爺,我就是問問法空身上有啥,你說的這些和我問的有關係嗎?你是不是瘋病又犯了呀?”

“別著急,你聽我說呀!伏家兄弟二人出來後不再做漁民,也不在打造船隻,而是閉關修煉,數年後二人出關,橫掃一方,四處挑戰,從未敗過,二人狂傲至極,但卻無人可敵,狂武門隨著二人的狂傲誕生了!而後伏天將自己的造船工藝刺在了兩位門徒的背上,在之後,兄弟倆百年歸土,門主之位傳了數代後,他們兩個的後人發生爭執,演變成了狂武門,與武門。在到後來,門主都換姓了。”

苗天邪聽到這才聽明白:“我知道,你的意識是說,法空背上刺著伏天造船工藝?”

“恭喜你答對了,法空背上刺著的就是造船工藝圖,這圖一共分兩部分,一部分在武門的法空身上,另一部分在我們狂武門的武三背上,兩幅刺青加起來就是一副完整的造船工藝,隨然現在沒什麽大用了,但老門主傳下來的東西不能丟,必須保留,你在見到法空,直接將他後背肉皮給我撥下來,刺在我們自己人身上。”

苗天邪聽的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這老變態真特麽狠:“想見法空好像有點費勁,他貌似已經被武門給抓回去了。”

“那就搶回來,搶回法空,得到造船圖,就是打了武門的臉。你現在是狂武門門主,門內百八內功高手隨你折騰,你說怎麽搶就怎麽搶,反正的給我搶回來,必須扇武門一巴掌。”

“那有八百人呀?一個千餘人,內功者就三百多人好不好?我感覺為了一張沒用的造船圖,大動幹戈,犯得著嗎?萬一損傷慘重怎麽辦?”

“以前是有八百內功高手的,死了一些就少了。我和你說,那造船圖可是好東西。沒用的話伏天能刺在門徒的後背上代代相傳?隻要兩張圖到一起,我們就可以打造船隻闖入海上死域,出來後,就可以無敵於世,像伏天兄弟二人那麽狂了。”

“你那你知道海上死域在那麽?”

瘋老頭拿著電話一晃頭:“不知道。”

“那不還是沒用嗎?”

“沒用也的往回搶,你搶不搶?”

“行,我搶,沒事掛了。”苗天邪說著就要掛電話。

“等等,我的學妹啥時候到呀?”

“我不是說了嗎!騙你豬的、騙你豬的呀!騙你你就是豬啊!”苗天邪說著掛斷了電話。電話那頭的雲飛揚聞言氣的胡子都翹了起來!拿著電話呼呼喘著粗氣,過了半天才吼了一聲:“我們狂武門還有更大的秘密,我就不和你說。”

“你是我滴情人,像玫瑰花一樣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讓我在午夜裏無盡的銷魂……”

剛剛與瘋老頭通完電話,鈴聲又響了,苗天邪一聽這電話嚇的全身都一哆嗦,不是又來什麽新麻煩了吧!

“老大,我是耗子,我知道咱們迪廳是誰砸的了!”

“誰呀!你說,我去揍死他。”苗天邪心想,知道是誰就好,看小爺我怎麽收拾你。

“是你小舅子幹的。”

“胡扯,我那來小舅子呀?在瞎掰我揍死你。”

“誰瞎掰了,千真萬確,叫小文,長的帥帥的,整天與他姐格格在一起,就他幹的,監控錄像剛修好,看的清清楚楚的,就是他。”

“臥槽,這小子要幹嘛呀?你等著,我回去收拾他。”苗天邪掛了電話向著格格別野開去,這個時間他們應該都在家呢!小兔崽子,你等著。

半小時後,苗天邪開門進屋,見小文正在拿著水杯在飲水機那接水呢!

“你姐呢?”

小文見苗天邪進來,瞪了他一眼隨口道:“在樓上整理文件呢!”

“給我也來一杯水,要熱的。”

“自己接。”小文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坐在客廳簡易的**,一手拿著水杯,一手拿著遙控是開始擺弄電視機。

苗天邪憋了憋嘴,拿起水杯接了一杯熱水。

“哎呦!好燙”苗天邪說著將手裏水杯丟向小文。

這可是飲水機裏的開水,小文一看急忙向後翻滾而去,手裏水杯也顧不得了,灑了自己一身。

“噗”的一聲,苗天邪的熱水被準確無誤的掉在小文專用小**,登時升起一股熱氣,床單濕了一大片。

“你幹嘛呀?你是不是故意的?”小文氣憤的大吼,自己的水杯撒了自己一身,苗天邪手裏的開水也沒浪費,全撒在床單上,這晚上怎麽睡呀?

苗天邪一看,失敗了,居然沒有燙到他,一擺手不好意思的開口道:“失誤失誤,不好意思,水太燙了。”

“這我晚上怎麽睡覺呀?床單都濕了。”好像真的沒法睡了!

“沒事一會就幹了。”苗天邪說著又拿起一次性紙杯,繼續接水。

“這一會能幹?你忽悠人能不能忽悠的像點。”

“我說能幹就能幹。”苗天邪笑嘻嘻的說著又將手裏的紙杯扔了過去。

“啪”的一下,又灑在床單上。

“不、你要幹啥呀?”小文摸著腦袋大聲的問道。這次他非常確定,苗天邪就是故意的。真想上去揍狠揍他一頓,就是打不過,不然打死他!

“我問你,你今天都幹啥了?”苗天邪臉色突然板了起來,樣子非常的嚴肅。

小文一撓頭小聲的說道:“我啥都沒幹呀?”

聲音很小,給人感覺底氣不足,苗天邪一聽就知道了,耗子說的是真的,迪廳真是他幹的。

“把迪廳都給砸了,人都給打醫院去了,行呀!本事不小呀!”苗天邪說著掏出了手機。

“你要給誰打電話呀?”小文愣愣的問了一句。

“還能是那,派出所呀!”

小文聞言急忙擺手:“別滴呀!你這不是大義滅親嗎?我可是你小舅子,那迪廳又不是咱們家的,砸就砸了被。”

“什麽不是咱們家的,那迪廳是我的,是我的,你把我迪廳給砸了。”苗天邪指著自己鼻子大吼。

小文先是尷尬,而後驚訝:“你怎麽會與武門有摩擦?”

“一身內力不低,還砸了我的迪廳,你不會是武門中人吧!”

小文重重的點了點頭,表示苗天邪說對了!

“你們倆在幹什麽,這麽吵?”樓上的格格走了下來,她是聽到倆人扯著嗓子大喊了,趕忙下來,生怕這倆人在打起來。

不等苗天邪撒謊解釋,小文搶著開口:“沒事、沒事,我和姐夫在聊天呢!聊出**了,聲音大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