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不吹你能死呀

“你在說什麽?”苗天邪拿著電話的手都有些顫抖,瞬間就想到了那些東洋人,不會是他們把杜雨欣的爹媽給害了吧?那樣的話自己欠杜雨欣的可就大了,是自己間接的害死了他的老爸老媽。

杜雨欣強行製住了哭聲:“鄰居打電話,說我家出事了,我回來一看,爸媽都死了,被人殺了,嗚嗚嗚……”

苗天邪用手一拍額頭,感覺這事怪自己,那些人殺杜雨欣父母都是衝自己來的,是殺給自己看呢,是自己害死了杜雨欣的爸媽。“雨欣,別急,事已至此傷心無用,我知道是誰做的了,我向你發誓,手刃他們,給伯父伯母報仇。我這就過去,給你爸媽披麻戴孝當兒子一樣的為他們送終。”

強烈的自責感由心而生,都怪自己,杜家人是無辜的,若不是自己與杜雨欣走的近,他的父母也不會遇害。若是自己能提前想到,叫手下們去保護一下也就沒事了,可現在一切都晚了!既然發生了就要麵對現實,做自己該做的。這事太苦了杜雨欣了,她現在一定傷心欲絕,哭成了淚人。

“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樣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讓我在午夜裏無盡的銷魂……”電話剛掛又響了起來,一看居然是灰太狼打來的。

“苗天邪,我想你接到你女朋友家的噩耗了吧!”電話裏傳來鬆本太郎得意的聲音。

“小次郎,你給我聽著,你和我,隻能有一人活著。”

“話別說的太早,不交出匕首你的麻煩會越來越多,我的目的隻是你手裏匕首,匕首交給我,我們立刻撤離華夏。”

“我交尼瑪了個球,你們還想離開華夏,你們等著去死吧!”苗天邪說著掛斷了電話又撥通了耗子的手機,耗子是負責情報組:“耗子,讓情報組密切關注三姓村那群東洋人。”

耗子聽出了苗天邪口氣不對:“爺,發生什麽事了?”

“杜雨欣的父母被他們給殺了。”

耗子聞言皺起了眉頭:“這群畜生,簡直不是人,老百姓也殺,爺,想辦法吧!和他們拚了。”

“早晚點事,必須鏟除,你先讓你的情報組監視他們一下。”

耗子點了下頭:“放心吧!保證看死他們。”

苗天邪掛了電話急速向著杜雨欣家所在的貧民區駛去。杜雨欣家的小院擠滿了人,都是過來幫忙的街坊鄰居,門口還停了幾輛警車。

“按照慣例,屍體我們必須帶走,做屍檢。”一位警察向杜雨欣說道。

“我不讓你們帶,我的爸媽,憑啥讓你們帶走。”杜雨欣臉上掛著淚痕,大吼著,不讓警察帶走爸媽滴屍首。

辦案的警察見杜雨欣情緒失控,和她沒法溝通:“你們家就你自己一個人嗎?還有沒有其他人了。”

“我是他三表叔,有事和我說。”一位看上去能猛的中年男子擠了過來。

“是這樣的,按照慣例,死者非自然死亡,屍體我們必須帶回去進行屍檢,以便更準確的查出凶手是誰。”

“那就帶走吧!”這男子連杜雨欣的意見都沒爭取,便做主了。

“誰都不能帶走,我不讓。”杜雨欣瘋了是的大喊,一想想屍檢時被切的一塊一塊就接受不了。

“不用聽她的,我說了算。不屍檢怎麽能查出誰是凶手。”

“我們平時都不走動,憑啥你說了算。”杜雨欣向他三叔大吼。

他三叔一臉為難的表情:“雨欣,別這樣,人都死了,咱們的知道凶手是誰呀!的讓警察抓他,人不能白死了。”他三叔也是一片好心,心想,自己的表哥不能白死,的把凶手揪出來,繩之於法。

周圍鄰居們見狀也勸說起來。

“雨欣,人死不能複生,交給警察吧!”

“這孩子真可伶,爸媽沒了傷心是必然的,但的理智,必須交給警察處理。”

……

眾人都好心的勸說起來。警察一看,那就帶走屍檢去吧!

“慢著,我看杜雨欣不讓你們誰敢動。”就在這時,一個很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大夥心想這誰呀?這麽牛?來執法的警察也來氣了,出來幹著活就夠倒黴的,這誰呀還跟著搗亂:“屍體必須帶走,誰阻撓就按妨礙公務罪處置!”

說話的警察把話喊完,見是苗天邪,急忙用手捂住了嘴巴,一副非常後悔的樣子,他們見過苗天邪,這小子和神一樣,局長都的聽他的。

“苗爺,您怎麽來了?”立刻有警察笑著招呼道。同時心裏奇怪,像神一樣的牛人怎麽回來這裏,難道這家人是他家親戚?不應該呀!他這麽牛,他們家親戚的住高樓大廈才對嘛!

“沒你們事了,收隊回去吧!”苗天邪淡淡的說一句。

“是。”幾名辦案警察聞言立馬答應,並快速閃身走人了!

杜雨欣一看苗天邪來了,一下子撲進了苗天邪懷裏,放聲大哭,哭的昏天暗地的,傷心至極。

苗天邪並未勸說杜雨欣停止大哭,認杜雨欣的淚水打濕自己的衣襟!一個小女生家裏發生了這麽大的事,她肯定是接受不了的,大哭是必然的。

“我認出來了,這不是雨欣對象嗎?”有鄰居認出了苗天邪,向身邊人說道。

“我也想起來了,對,就是他,以前來過。”

杜雨欣他三叔搖晃了一下頭,他非常不讚同苗天邪與杜雨欣的決定,但從警察對苗天邪的態度上看出來了,這人不一般,也就沒有在往這事上提。見杜雨欣哭的差不多了,過來問道:“雨欣對象是吧!你看我們是在家裏設靈棚,還是去殯儀館?”

“雨欣,你說在那?”苗天邪向懷裏的杜雨欣問了一句。

杜雨欣抽泣了一下:“我聽你的,你看著辦吧!”

苗天邪點下頭,拿出了手機撥通白雪峰的電話,這麽多兄弟呢!不能總麻煩耗子一個人,的挨個使喚才對:“白雪峰,火速叫輛靈車來,帶上棺材兩口,啦人去殯儀館,順便叫點人過來幫著忙活忙活,地點金昌九環路,八一胡同,門牌一百四十三號。”

“半小時到。”白雪峰也沒問怎麽回事,對苗天邪太了解了,聽出來口氣不對了,平時他說話不是這個聲調,這是碰見讓他氣憤發怒的事了,這個時候最好不要惹他生氣,有時後果很嚴重的。

與白雪峰電話剛掛,鈴聲又響了起來,一看是格格打來的:“格格,你找我?”

“你去那了?”格格開口便問,還以為他送完那大姐的回公司呢!可等了半天也不見人,手裏又分合同,丁四海公司親自指定,一定要苗天邪親自過去簽署。

“我在杜雨欣家呢!”苗天邪如實的回道。

格格聞言有些發怒:“你去她們家做什麽?”

“她爸媽被人殺死了。”

“啊!”格格聞言非常的震驚,同時同情心泛濫,心想,那麽單純的一個女孩,父母突然不在了,她的傷心成什麽樣呀?太不幸了:“需要我過去幫忙嗎?”

“你過來能做什麽呀?也就是站著看看,你忙你公司事吧!我在這邊幫她忙乎忙乎就行了。”苗天邪心想,你可別來,你一來醋壇子一翻,我又有罪受的了。

“不行,我的找個時間過去看看,等我下班後吧!”徐欣格格說著掛了電話。苗天邪住院時她是見過杜雨欣的,對她印象還不錯,感覺小孩挺好的,非常的單純,肯定是讓苗天邪那個大騙子給忽悠了傻了!

一個小時後,杜雨欣的父母被運到了殯儀館,按照他們的習俗,人死了,至少要一天後才能火化入土的,這也是給親戚朋友們一個哀悼的時間與機會。

杜雨欣隻顧著傷心了,一切事物都是苗天邪的人在忙乎著這安排,又定飯店,又定花圈的!

格格下班後,飯都沒吃,便跑來參加葬禮了,一看苗天邪與杜雨欣一樣,披麻戴孝,感覺心裏很不是滋味,這和杜雨欣是啥關係呀?是不是有點過份了呀?

“苗天邪,你怎麽也?”格格指著苗天邪頭上的孝布問道。

“額!我們借一步說話嗎?”

“可以去我車上吧!”

“你怎麽也戴孝了?”上車後格格非常不高興的問了一句。

“你知道他父母是怎麽死的嗎?”苗天邪出其的正經了起來,說話很正常。

“不是被人殺的嗎?”

“是被我害死的。”

“你,殺人了?那你、那你還不快跑。”

苗天邪伸手揉了一下腦袋:“什麽呀?是抓你的那夥東洋人做的,他們是衝我來的,我與杜雨欣若是不認識,他們也不會跑過來殺他父母,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人都是我害的,我給他們披麻戴孝應該的。”

“卻是應該的,今晚你別回去了,在這守靈吧!我不明白,你是怎麽得罪那群D國人,他們怎麽會和你有這麽大的仇,連你身邊的人都不放過!他們又綁架又殺人的,難道警察就不管嗎?”格格奇怪,這都什麽年月了,現在是法製社會,那群D國人胡作非為,警察為何不抓他們呢?

“警察是動不了他們,就是把金昌所有警察都叫過去,也不夠他們塞牙縫的。上邊也不願出力解決,不然他們也不會鬧得這麽凶了,不過沒關係,我不會讓他們逍遙太久的。”

“就你?你不是瘋了吧?”格格指著苗天邪,好奇的看著他,他是有點狐朋狗友,不過與恐怖分子對著幹,有點太自大了吧!

“切,你老公我可是奉旨剿賊的,殺光他們我都不帶犯法的。”

“你說什麽時候能正經點說話,不吹你能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