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暈倒

這市長大人都好多年沒挨罵了,被罵的一愣,同時也非常的生氣,自己可是市長,就連省裏領導都不敢輕易罵自己,這小犢子不過一小流氓而已,居然敢罵自己!不過他現在無心糾結這個問題,趕忙掛了電話撥通了兒子劉圓的手機。

“喂,劉市長,我說了,你兒子在我手上呢!這會你該相信了吧?”接電話的還是苗天邪。

剛才劉福河還以為苗天邪是在嚇唬自己呢!現在相信了:“說吧!多少錢你才能放人?”

“提什麽錢呀!提錢多見外,不就放人呀!行,你要死的還是要活的?”

劉福河握緊了拳頭,他感覺苗天邪應該就是一個大流氓,或是一位窮凶極惡之徒:“當然是活的,你敢是傷他一根汗毛,我必要你命。”

“切,汗毛算個屁呀?我現在就把他身上所有毛都給拔了。”苗天邪說著掛了電話,隨後將劉圓的電話給關機,直接順著車窗扔了出去。

“伏鵬,到了,就是這,這是家夜總會是我們的一個產業。”

伏鵬聞言靠邊停車,後邊跟著賓利車也是如此。門口站著的柱子一看是苗天邪,趕忙跑了過來:“師傅好,還是往上抗人吧?”

這柱子還抗習慣了,知道苗天邪這個點來就是往上運人,苗天邪感覺柱子越來越聰明了:“柱子,變聰明了,是不是吃啥補腦產品了。”

柱子聞言順兜掏出來兩個核桃:“胖妹說吃核桃能變聰明,我吃一個療程了,感覺效果還不錯!你要不要嚐嚐。”

苗天邪一咧嘴,一擺手:“還是算了吧!你留著吃吧!”

柱子聞言也不在讓,手一用力“哢嚓”一下,核桃被捏的粉碎,這的多大勁呀!直接把核桃給捏碎了,看來霍慶是沒少在他身上下功夫,不然絕不會有這種力道。

“先別吃了,抗人。”苗天邪說著一擺手,賓利車後備箱打開了,柱子過去斜楞著眼睛往裏一看,伸手將劉圓給拎了出來,就用一隻手拎著劉圓向後門走去,這往上運人的從後門走,不能從前門進,自從吃了核桃後,柱子就知道這點了,敢覺越吃核桃約聰明,連小九九都會背了:一八得八,二八自行車,三八婦女節,四八AKB,五八同城……

“上去把他全身毛都給我拔了。”苗天邪向柱子吼了一句。

“好嘞!”柱子頭也不回的答應道。看那樣子和屠夫似的。

“走吧!進去瞧瞧。”苗天邪擺著手向伏鵬幾人說道。

現在的無名無敵夜總會剛剛開門,人隨然還不是很多,但昏暗閃爍的燈光加上震撼的音樂,以及舞池中穿的比較清涼的美女,把伏鵬幾人震撼了,他們常年在深山中,那見過這種場麵呀!更別說美女了,隻能做時候見到!

“別拘束,隨便玩,自己家的店,不用花錢。”

盡管苗天邪如此說,但幾人還是放鬆不起來,寸步不離的跟著苗天邪,似乎壓根就不是這林子裏的鳥,與需要適應一段時間才行。

苗天邪一路上樓,凡事見到的服務生以及保安們,全部點頭稱苗天邪為爺,這讓伏鵬幾人暗佩不已,看看人家混的,比雲飛揚好多了。

“爺,你回來了?他們幾位是?”三樓的耗子見苗天邪身後跟著幾位陌生人好奇的問道。

“狂武門的人,暫時住你這了,好好安排他們,尤其是夥食,一定要上去。”

“好的,沒問題。爺,那幫忍者有眉目了,他們與市場有劉福河有聯係。”耗子也是剛剛從情報組那裏得到的消息。

“原來如此,你先帶他們幾個去見見雲飛揚。”苗天邪心想伏鵬也是狂武門的領導者之一,到這了必須的安排他見見那瘋老頭才對。

“那老頭在二樓包間呢!跟我來吧!”

苗天邪一陣無語。

“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樣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讓我在午夜裏無盡的銷魂……”耗子剛走,手機鈴就響了起來,苗天邪都不用看都知道,這肯定是市長大人打來的電話:“喂,市長大人呀?啥指示?”

“我兒子怎麽樣了?”劉福河張口就問自己兒子怎麽樣了,那小子隨然有點混蛋,還有點敗家,可不管怎麽樣他都是自己兒子,況且這小子也不是一無長處,也有點辦事能力的。

“他呀!整被我的人拔毛呢!你不說不能傷他一根汗毛嗎?我把他全身毛都拔了,看你能把我怎麽招了。”

“小子,我告訴你,和我作對你沒有好下場的,不如我們言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然,隻要我一聲令下,狂武門會傾囊而出,他們高手如雲,能將金昌市掀個低朝天。”

“是嗎,好怕怕呦!那你快點去叫狂武門的人來吧,我先把你兒子給喀嚓了。”苗天邪說著就掛了電話,他兒子都在自己手上呢!他還不老實,必須把他給整老實了在說,管你十長百長的呢!

苗天邪的電話剛掛,劉福河又打了進來:“苗天邪,說吧!到底怎樣你才能放人。”

“你我無冤無仇,為何要對我下手,交代一下吧!是誰指示你做的?”

“那有什麽人指示,你在金昌市鬧的動靜太大了,我自己把你列入黑勢力,我不過是旅行公事罷了,你放了我兒子,我保證既往不咎。”

“我說劉福河,你想給你兒子收屍是吧!那好,十分鍾後告訴你那裏領屍首,掛了不說了。”苗天邪裝作要掛電話的樣子。

劉福河聞言急了:“別、別、別,我說、我說。”

“早這樣不就好了,你兒子也不至於全身一根毛都不剩,趕緊交代,我告訴你,你若敢說錯一個字,我保證將你兒子大卸八塊,說的對了,親自送你兒子回去。”

“是一群東營人,他們神出鬼沒,我也是被他們給逼上了,沒辦法才讓武門的去對付你的。”劉福河終於說了實話了。

“你那可知道他們在那?”

“這個我真不知道,就連他們的聯係方式我都沒有,都是他們來找我,我也是沒辦法了,要你命的是他們,不是我,我是被逼的,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可千萬別傷了我兒子。”

“你個現代版漢奸,早這樣不就好了,你們在那,我親自送你兒子回去。”

“平常路,景泰花園,730棟。”劉福河說著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蒙麵的忍者,那忍者點了下頭,表示這麽做可以。

“行啦,在家等著吧!”苗天說著掛了電話,然後撥通了柱子的手機:“柱子,別拔毛了,帶那頭豬下樓。”

一個小時後,苗天邪獨自開著劉圓的賓利車,抵達景泰花園,向後坐上的劉圓吼了一句:“下車吧!到家了。”

劉圓聞言一把推開車門子猛的衝了出去,那肥嘟嘟的身體和一個大肉球似的,但跑的可不慢“嗖嗖”滴向這自家衝去,和百米衝刺是的,到了門口大吼:“保安,給我看著他,千萬別讓他進來。”

這個劉圓太緊張了,他老爹劉福河就在門口旁邊站著呢!他居然沒發現,急匆匆的衝進了屋內。

劉福河一看兒子真的回來了,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隨後又見一位年輕人,叼著原卷走了過來,他迎上去開口道:“你就是苗天邪吧?”

苗天邪將煙頭一彈:“對,我就是。你就是劉市長?”

劉福河點了下頭:“是我,謝謝你放了我兒子,隨然一腦袋頭發沒了一半,還是的謝你一下。你就一個人過來的?”

苗天邪聞言向身後看了看:“你看我身後還有人嗎?”

“好膽色,都到門口,進屋喝杯茶吧!”

“市長家的茶應該不錯,那我就不客氣了。”苗天邪說著率先向著別野走去,仿佛劉福河不讓,他也會進屋一樣。

苗天邪推門而入,這門剛開開,便聽有人“嗎呀”一聲。叫喊的是劉圓,他見是苗天邪進來了,跟見了鬼是的,嚇的趕忙向著樓上跑去,他是被苗天邪給整怕了,被扔進後備箱了差點顛死,一腦袋頭發還被拔去了一半,這小子太能霍霍人了,最好離他遠一點、危險。

苗天邪被劉圓喊的愣愣的站在了門口,劉福河過來一伸手:“客廳在這邊,這邊請。”苗天邪點了下頭跟了過去,剛一進屋便感覺不對,有殺氣,絕對有問題,看來自己猜的不錯,來對了,劉福河這裏有問題。

“坐。”劉福河早就泡好了一壺茶,茶具非常別致,是功夫茶專用茶具。

苗天邪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細細打量著局長大人豪宅裝修風格。

“來,喝茶。”劉福河四十七八歲的年紀,看起來很隨和,這是他放下了領導的架子,拿著茶壺親自為苗天邪斟茶倒水。

苗天邪端起茶杯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而後又放下了,笑盈盈的開口道:“局長大人,這茶裏下藥了吧?”

劉福河身子一僵,然後很自然的一笑:“你太小心了,我家裏那有什麽害人的毒藥?”

“是我多心了。”苗天邪說著端起了茶杯,又嗅了嗅,然後太頭看著劉福河:“你確定,這茶裏沒下藥?”

劉福河摸了一下腦門:“我還是給你倒杯清水去吧!”

苗天邪呲牙一笑:“大市長別忙乎了,我在和你說笑呢!你說你這麽大個市長,家裏怎麽也得三妻四妾的伺候著吧!我怎麽一個都沒看到呢?”苗天邪說著很自然的品了一口茶,確切的說不是品,是喝,口大了,一口半杯。

劉福河見苗天邪喝了茶,沒有回答苗天邪的話,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苗天邪。

“你這麽看著我幹嘛?哎呀!不對,我就說你這茶裏下藥了嗎?你還真特麽滴下藥呀……”苗天邪不等一句話說完,身子一歪,倒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