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祭品

幾分鍾後,漩渦抵達鍋底,同時鍋底銅錢夜露了出來!苗天邪看著鍋底的銅錢一陣尷尬,鍋底都燒紅了,就這麽用手拿出來好像還的被燙夠嗆!

這麽久了銅錢還沒拿出來,不少人都報以鄙視的心態,感覺苗天邪沒有魄力拿出銅錢,看來這門主的位子他是坐不上了,就連武三都替苗天邪擔心了起來。

現在的苗天邪是不知道眾人都什麽心理呀!他也不關心那事,手依然的在快速的畫圈,帶起的風力逐漸將燒紅的鍋底吹成黑色,這是被降溫了!又過了大約十分鍾,苗天邪感覺溫度被降的差不多,突然出手,閃電一般,右臂好入毒蛇吐信“嗖”的一下深入鍋底,又快速的縮了回來。

“YES,我成功了!”苗天邪將手臂舉起,眾人隻見他兩指間夾著個銅錢,並且還“嘶嘶”的冒著煙氣,好像是太熱了,燙的。但苗天邪臉上一點痛苦的樣子都沒有。

當年苗天邪被金九車用藥物浸泡,後期為了藥力徹底發揮,幹脆放在鍋裏煮,那溫度與油鍋的溫度肯定是比不了的,但也不低,普通是受不了的,因此苗天邪耐高溫要超與常人,在加上雙手不斷畫圈,帶起的風力讓油鍋溫度降低了很多,因此才可這麽輕易的將銅錢夾在雙指間。

“參見門主。”眾人齊刷刷的大吼,隨後全部單膝跪地,不論堂主秋人還那些年過六旬的老者,全都單膝跪在了地上。

苗天邪被嚇了一跳,那些老頭頭發都花白了,他們這一跪誰能受的起呀!別再折煞陽壽,那可就不劃算了,趕緊開口道:“眾位不必如此,現在我是門主,我要宣布的第一件事就是,跪拜儀式取消。”

“是,門主。”眾人又齊刷刷的答應了一句,隨後全部平身了,在狂武門,門主就是老大,一般情況下說怎麽滴就的怎麽滴,不論是對的還是錯的,隻要是門主說的,那就全都是對的!

“這就完事了吧?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還有很重要的事等著我去處理呢!”苗天邪說著將銅錢一扔。自己嶽父被綁架,還接了消滅忍者的任務,得趕緊回去才是。

“還有最後一項,拜祭儀式。”武三古板的說道。

“就是祭奠我們狂武門的列祖列宗吧!好,說吧怎麽拜。”

“身穿掌門戰袍,選一名弟子血祭。”

一聽血祭苗天邪就明白:“是殺豬還在宰羊呀?”

武三晃了下腦袋:“都不是,是用活人做祭品,由你選一名弟子,用他的人頭拜祭天地,與列祖列宗。”

“有病吧你們?用活人做貢品,這他馬的誰立的規矩?”

“是我們狂武門的祖宗立的?”

苗天邪嘴一撇:“那個祖宗是個混蛋,我拜他去呢!免了。”

眾人聞言一陣汗顏,在狂武門裏誰敢說列祖列宗的不適呀!立馬有人反對,一位老者跳了出來:“沒有列祖列宗就沒有我們狂武門,你身門主怎可對祖宗不敬?”

“好啊!那就按你們的規矩來,就用你來做祭品,去祭奠那個比我還混蛋祖宗去吧!”

這老者聞言被嚇的一哆嗦,被選中做祭品可是要掉腦袋的!

苗天邪見他不語繼續道:“怎麽滴了,你不同意呀!不是說我點誰誰就是祭品嗎?我就點你了,開始吧!”

苗天邪話剛落“呼啦”一下上來七八位大漢,七手八腳的將這老頭綁了起來。

誰都不願意死,沒人願意當這祭品,老頭焦急的大吼:“我可是跟著雲飛揚一起打天下的兄弟,你怎麽可以拿我當祭品?”

有人見他大吼,拿出膠布將他的嘴巴給沾上了。

“嗯嗯嗯……”這老頭拚命的大吼,可什麽都說不出來了。

武三手裏捧著一個托盤走了過來:“這是門主戰袍!”

“還有工作服。”苗天邪說著將衣服拿了起來,一看開口道:“這不是古人穿的大袍子嗎?咦!這料子還不錯,軟軟的滑滑的。”

苗天邪刷的一下披在自己身上,感覺自己立馬就膨脹了,和電影裏的大俠似的,牛哄哄的:“武三,你們看我穿著衣服帥不?”

武三等人愣愣的點了一下頭:“帥!”

“帥就好。”苗天邪一手,招出了金劍,和神雕俠侶似的,就是少了位古裝美女!再少一條手臂的話那就像極了楊過!

“老頭,你怎麽激動成這樣子,放心吧!我不會虧待你的,絕不給你用狗頭鍘,給你用最好的,看見我手裏的劍沒,這可是狂武金劍,鋒利的很,你都感覺不到疼,腦袋就掉下來了。”苗天邪在被綁的老頭身前比比劃劃的說著,這可把這老頭給嚇壞了,不住的搖頭,嚇的眼淚都出來了!真是禍從口出,一句話,把自個腦袋給說掉了!

其他人也不求情,這種事誰求情呀?萬一把他救了,門主在拿自己當祭品呢!

苗天邪玩心大起,拿狂武金劍在老頭脖子上比劃了一下:“你說我從左邊砍,還是用右邊呢!”

麵臨死亡這老頭恐懼到了極點,腸子都悔青了。

“啟稟門主,武門有人來拜山,是否接見?”

就在這時,有位狂武門弟子跑來稟報。苗天邪一聽感覺奇怪,他們來幹什麽呀?這武門與狂武門可是死對頭,雲飛揚都差點被他們給喀嚓了!

其他人聞言也是一臉驚訝的表情,執法堂的堂主秋人麵色一凜:“他們不會是來攻打我們狂武山的吧?”

“不是的、就來一個人。”上來匯報的那小子如實的說道。

苗天邪一擺手:“管他幾個人呢!讓他過來。”

“是。”那人,答應了一聲,轉身跑了出去。

被綁的那位老頭見狀鬆了一口氣,不用死那麽快了,最好那人把祭祖大典弄折騰的取消了才好呢!

不多時,一位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走了上來,這人打量苗天邪幾眼道:“你就是新任的狂武門門主吧?”

“嗯!是我。”苗天邪抱著雙臂,好奇的看著他。

“那我代表武門向你賀喜了。”

“廢話少說,說主要的,來我這幹啥來了?”

那人微微一笑:“我是武門派來的代表,名叫杜飛,武門與狂武門本是一家,打打鬧鬧了幾百年了,雙方都在相互耗損對方的實力,尤其是你們狂武門,被我們打壓的窩在這山中都不敢出去,每日已野物為食……”

不等杜飛說完,苗天邪便打斷了他的話:“那是以前,今後不會了。”

杜飛點了下頭:“對,今後是不會了,因我們武門門主想改變我們兩門爭鬥不休的局麵,有恰巧你是新任的狂武門門主,如一張白紙,與我們武門沒有任何仇恨,為此我們決定,隻要你點頭,承認你們狂武門是我武門的下屬門派,今後我們絕不會在為難你們。”

“你說的可是真的?”苗天邪笑嘻嘻的搓著手回道。看樣子好像非常願意是的。

狂武門中其他人一看,我去,這是什麽門主呀?上來就要向武門低頭?

而杜飛一看苗天邪要答應了,盡量掩飾著心中的喜悅,繼續開口道:“如今我們武門勢力已遍布世界各地,其財力不可估量,人力更是龐大的驚人,若不是我們門主念著與狂武門同出一脈,你們這山頭早就被夷為平地了!隻要你率領眾人加入我武門,我們是絕對不會虧待你的,武門副門主的位子早已為你準備好了。”

“哈哈哈……”苗天邪仰頭一陣開心的大笑,笑了半天後開口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杜飛聞言果斷的開口:“絕對假不了。”

狂武門的一位老者,仰天歎息了一聲,隨後悲憤的吼道:“我們是不如武門強大,但幾百年了從未低過頭,雲飛揚更是如此,而你,剛剛繼位就要帶領我們叛變?我們才是正統的狂武門,他們武門不過是我們狂武門的叛徒罷了,我們怎麽可以向叛徒低頭?”

苗天邪聞言向那老者擺著手:“去去去,一邊去。”隨後又向杜飛道:“你們武門有多少錢?”

“錢財無數,上市公司就有倆家。”

“那你們有多少古武者?”

“古武者與你們狂武相比,是你們的兩倍有餘。”

“哦,我問完了。”苗天邪說了一句回身,親手將綁的結結實實的老頭鬆綁了?

這老頭頭被弄的傻愣愣的:“你不用我祭祖了?”

“對,不用你了,你可以不用去死了。”

“謝門主。”這老頭彎腰九十度,誠心誠意的向苗天邪道了一聲謝。

“來人。”苗天邪突然一聲大吼,把那老頭嚇了一跳,隨後呼呼啦啦的上來十幾人,把這老頭圍了起來,老頭驚恐的向苗天邪道:“門主,你這是要做什麽?”

“錯了、錯了、是他。”苗天邪伸手指著杜飛說道。十幾人聞言又“呼呼啦啦”的把杜飛圍了起來。

杜飛感覺到不對勁,剛才苗天邪那副樣子是裝出來,這貨在耍自己玩呢:“苗天邪,你這是什麽意思?”

苗天邪美美的一笑:“也沒什麽意思,我這是順應天意,凡事都要順天而行才對,今日是我繼位狂武門門主的大喜日子,但需要一顆人頭來祭天,我正愁拿誰的人頭來祭天呢,你就自己送上門來了,你說這是不是天意使然呀?”

“你?”杜飛被氣的手都哆嗦了:“祭天祭祖的用你們狂武門的人,我是武門的人,你拿我的人頭祭什麽天?”

苗天邪雙手一攤:“剛才你不是說了嗎!武門與狂武門同出一脈,拿你的人頭祭天最合適不過了,殺了你對我們也沒什麽損失。”

“門主英明。”剛才抱怨大吼的那位老者動用了內力,給苗天邪大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