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花旦是什麽蛋
說道這裏薑海麵容嚴肅、神情凝重,
“這個人並不簡單!大小姐,這位徐先生。屬下可能擋不了他十招。”
“什麽!”
薑媚兒驚喊道,她雖然不是武人,但對薑海卻非常熟悉。
薑海雖然姓薑,但並不是薑家之人。而是薑家秘密收留的孤兒,經過幾十年的培養。
這些人中優秀、忠心的人就會被賜予薑姓。用以前的話說,他們就是薑家訓練的家奴、死士。
單憑這點薑家能成為京城第一家,名至實歸。
畢竟現代社會,沒有天大的勢力、財力,憑什麽豢養死士。
薑海可以說這一代中個佼佼者,武力高、腦子靈活、忠心,這才被派到薑媚兒身邊化為一道影子暗中保護。
薑海本人從小經過殘酷的訓練,又經過家族高手**。長大後通過各種生死搏殺,一場場地下黑拳賽中打出來的高手。
薑媚兒至今還未見過,能敵薑海一招之人。
想不到現在薑海言語間竟然帶著絲絲恐懼。
看到薑媚兒不解的眼神,薑海指著鐵門解釋道:“大小姐看這裏,這樣的鐵門屬下一腳也能踹開,但是……”
說道這裏,薑海用手指按在鐵門一處凹陷之處,如果不是薑海夜視能力不錯,恐怕他也不會發現這個問題。
輕輕一按,鐵門凹陷處紛紛裂開,像蜘蛛網一樣往四處延伸,沒過多久整個鐵門表麵布滿各種裂痕。
看到這裏,薑媚兒明白了。“竟然一腳將這鐵門踢碎裂開,這樣的腳力,一腳下去血肉之軀如何擋得住。”
想起李凱還留有一口氣躺在醫院。薑媚兒突然咯咯的嬌笑:一個人有力量不怕,最怕空有武力做事卻不顧後果的蠻漢。
如果徐子風真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出手沒有絲毫顧忌的混人。薑媚兒自然會聽從薑海的建議,離他遠遠的。
她這柔弱的身子骨,可經不起他一腳。想到這裏薑媚兒莫名俏臉一紅,一股溫熱從體內升起,兩腮豔如桃花。
“薑海,明天將他資料放在我房間!”薑媚兒吩咐一聲,離開會所,這裏自然有其他人負責。
薑海聽後沒有說什麽,以薑家的勢力在華夏查一個人的資料,一個晚上的時間足矣。
三人走在路上,蘇雨萱的法拉利自然停在會所裏的地下車庫,現在正是風口浪尖,她可不敢招搖過市,而且車內隻有兩個座位,
看著徐雅婷挽在徐子風右邊,蘇雨萱趕緊跑過去挽著他的左手。
“不開車,這樣也挺好!”
心裏美滋滋的想到,絲毫不顧忌徐子風投來的奇怪眼神。
“你這大晚上的,戴著個墨鏡,看的到嗎?”
聽到他的話,蘇雨萱腳小一軟,差點跌倒,心裏瘋狂的誹議到:“你個土包子,姐好歹也是一位影星,不戴眼鏡怎麽出門!”
還好徐雅婷替他解圍,“哥,你懂什麽。萱萱可是京城四小花旦之一。”
“花蛋是什麽蛋?”徐子風疑惑的問道。
“哈!哈!花蛋是什麽蛋,哥你可太逗了。”徐雅婷鬆開手,抱著肚子笑道:“哎呦,笑死我了!萱萱,你是什麽蛋!”
蘇雨萱氣的直跺腳,麵色不善的看向他,“這是哪裏來的土包子,上個世紀來的。”
越想越氣,但看徐子風臉上的表情也不像裝的,心裏憋著一口氣不知道該怎麽發,見徐雅婷仍然在笑。
趕緊撲過區,兩個少女就這樣打鬧在一起。
兩人瘋鬧過後,
徐雅婷問道:“哥你是什麽時候過來的?”
徐子風才想起來的目的,剛才的一番嬉笑打罵,讓他忘了。
本想大發雷霆,兄代父職,好好教訓徐雅婷一頓。
但看到天色太晚,要打要罵還是明天在說吧,今天還是讓她好好休息。
心裏這樣想的,徐子風嘴裏說道;“天不早了,有什麽事情明天在說吧!”
三人心思的重重在路上走著,突然蘇雨萱驚叫一聲“完了!”
“怎麽啦!”
“忘記給家裏人打電話啦!”
徐子風聽後嚴肅的看著她,“女孩子出門在外,一定要隨時給父母報平安,你看看現在幾點,你家裏人該多擔心……”
徐子風滔滔不絕的訓道,注意到蘇雨萱的眼神。停下來奇怪的問道:“你看著我幹什麽!”
“哼!”蘇雨萱一聲輕哼,“婷婷,把你手機借我打個電話。”
聽到這話,徐子風尷尬的摸著鼻子,他剛才訓人的時候完全忘記了,這件事是他造成的,強行“綁架”蘇雨萱,搶她的車飆車,甚至捏爆了她的手機。
“喂!孟姐嗎?我是雨萱!”蘇雨萱現在可不敢給她父母打電話,要不然一頓臭罵會持續到天亮。
“哎呦,我的姑奶奶,你終於回電了,你知不知道我們都快急死啦!”接通電話的孟君雅喜極而泣。這短短幾個小時,她頭發都愁白了一片。
一顆高懸的心也放下了,對著大廳裏的眾人做了一個靜聲口型,“蘇雨萱”
從蘇雨萱失去蹤跡的時候開始,她就被請到蘇正雄的別墅,好吃好喝的供應著。
孟君雅心裏清楚這就是一種變相的軟禁,如果真的蘇正雄的獨女出了任何問題,她的下場可想而知。
所以她一直提心吊膽,好在現在沒事了。
正準備將電話交給蘇正雄時,蘇雨萱突然說道:“孟姐麻煩你等會給我爸打個電話,就說我沒事?”
蘇正雄示意孟君雅將免提打開。
“我現在就在你這爸這裏。”孟君雅心裏暗歎,嘴上說道:“你自己打過去不是更好!”
“我才不打電話給他呢,被他知道又要囉嗦半天。”
蘇正雄怒極而笑,卻不敢出聲,心裏想到“你還知道我囉嗦,那你還敢飆車,飛車設卡。”
“那你現在在哪,我去接你。”
“不用,不用。”蘇雨萱在電話那邊飛快的拒絕道,“就這樣,明天我去找你。”
“雨萱……”蘇正雄在也忍不住了,在電話這頭飛快的說道。
“爸!”蘇雨萱一聲驚叫後,
別墅大廳裏,嘟嘟嘟的聲音在空**回傳著。
大廳裏一群保鏢圍著蘇正雄身邊,
“都看著我幹嘛,還不快去將小姐找回來!”蘇正雄暴跳怒雷的吼道,保鏢一窩蜂的跑出去後。
大廳裏就剩下三個人,孟君雅遲疑的看著蘇正雄,輕聲詢問道:“那蘇先生,我……”
得到女兒平安的音訊,片刻後蘇正雄平靜下來,望著她回到,“孟小姐今天對不起了,蘇某一時之間做出這種糊塗事,還望孟小姐見諒,改日定當向你賠罪。”
這件事終歸是蘇雨萱自己闖的禍,對方也確實是圈內最有名氣的經濟人。
為了女兒的星途著想,不至於鬧的過僵,蘇正雄還是向她低頭道歉。
“蘇先生不用這樣,您也是愛女心切,這我能理解。”
盡管孟君雅心裏有怨氣,但對方這樣一個跨國公司的老總向她賠罪,她也不敢托大。
“管家,將剛才那個電話號碼抄下來,查一查。”
“是!”
片刻後,別墅大廳裏隻剩下蘇正雄一個人默默的坐在沙發。
攔了一輛出租車,帶著三人開往徐子風借宿的旅社。
車內,出租車司機一個勁通過後視鏡觀察後麵,甚至經常扭頭看向蘇雨萱,嚇得蘇雨萱一個勁的往徐子風後背靠。
路上通過徐雅婷的解釋後,徐子風也不會那麽山炮,說出“花旦是什麽蛋?”之類的話。
“你看什麽看,好好開你的車。”徐子風怒吼一聲回瞪過去。
出租車司機才老實點,不敢將頭扭向後麵,但還是偶爾通過後視鏡瞄上一眼。
目的到了,徐子風付過車資後,蘇雨萱借著徐子風的身影下了車。
三人飛快的走掉。
司機站在遠地越想就越覺得像,掏出手機搜出一張圖片後,詳細對比了半天。
最後一拍腦袋,大喊到:“就是她,她就是蘇雨萱。”
趕緊從身上掏出手機,“喂,張記者嗎,是我!開出租的老趙。”
“哦,趙師傅啊,這麽晚有什麽事嗎?”
張全是一家娛樂周刊的記者,也就是我們俗稱的狗仔隊。但他這個狗仔與其他人不一樣,他很少自己在外麵跑新聞。
張全下麵有一堆線人,分部各個行業,比如:出租車司機、酒店保安、清潔員、保姆、門衛等等。
這些線人每次都能給他提供相當多線索,當然他也要給予金錢做報酬。
趙師傅就是他其中一名線人。
“現在這麽晚,他還打電話過來,莫非……”
想到這裏他哪裏還能睡的著,親切的喊道:“趙老哥,莫非是有什麽爆料?”
“哈……哈”趙師傅止不住的得意,賣著關子道:“張記者,你今天非得出出血不可。”
張全來精神了,豪氣的說道:“隻有有價值,老哥你想要多少錢就有多少錢。”
“這可是今天的大新聞。”
張全絞盡腦汁的想著,“今天?汪某某出軌?李某某吸毒?”想來想去也隻有這幾個,意興索然的說道:“趙師傅,今天除了這些以外都沒什麽,而且也沒什麽價值,觀眾們都看膩了。”
“你忘啦,今天的法拉利。”趙師傅洋洋自得的說道,他確實可以得意,滿世界都在尋找的人,就唯獨被他發現了。
“你說什麽!”張全猛地從**跳了起來,飛快的說道;“趙老哥,你可別開玩笑,胡說八道!”
剛才張全壓根就沒往這上麵猜,這才多久,車主不好好躲著還滿世界溜達。